紧跟着,她的双手就那么缠绕上来。
甚至于双腿也摩擦在陈琦的后腰处。
“嘶……”陈琦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一张光滑的细绒毯上滚了一下。
这也太刺激了。
肯定是自己师姐安排的,想要给自己开苞。
她当年在山上就这么干过!
下一秒,杨宝映的红唇贴在陈琦的脖子处,同时喷发出淡淡的热息。
“小陈总,您脖子上的纹身,显得真别致。”
此时杨宝映也明显有些动了情,抱着陈琦那宽阔、结实、年轻,充满力量的后背。
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于将自己的双腿整个都攀了上去。
陈琦的内心立即打了一个颤。
浑身上下汗毛都炸起来,一股股的热血,好似长江一般在血管里边奔涌着。
就在他控制不住,准备天雷地火的跟杨宝映来上一场大战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
自己这个师姐还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躲在暗处偷看。
尤其是喜欢做局,然后作壁上观,看那些“受害者”的表演,是她的人生乐趣之一。
“该死的!我师姐不会躲在什么地方偷看呢!”陈琦立即想起这一碴。
“师姐,你在哪?你又来整我是不是!”陈琦突然站起身来,挣脱了杨宝映温暖的怀抱。
将自己那雄壮的好兄弟露出。
“啊!这么大了……”此时,在一处浴池的房顶处,传来了一阵低微的感叹。
此人正是沈清苏,她把陈琦洗澡的那间洗浴室专门留了一块砖出来。
就准备用来观察陈琦。
没想到陈琦居然防备心这么强,知道自己在偷看她。
“师姐,抓到你了!”陈琦的耳朵微动,立即捕捉到了那细小的声音。
瞬间,洗浴巾就缠绕在陈琦的身上,勉强遮住他下体。
“师姐,原来你在这!”陈琦直接一掌打了出去,把房顶都给打出一个洞来。
“哎!我这么好的房子,你别乱来啊!”
“是我乱来吗?师姐,你给我派美女就算了,偷看算是怎么回事!当心我到师父那里去告你的状。”
“那老不死的,比我还坏呢,你以为他会给你打抱不平?”沈清苏在二楼上骂道。
这会,陈琦已经看不到她的人。
应该是闪了。
陈琦只能无奈摇摇头,自己这个师姐从小就古灵精怪的,一天到晚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只好转过头来。
“行了,杨宝映,你先走吧。”
“哦,好。”
“小陈总,你不要我陪你了?”杨宝映捂着胸口说道。
一边说着,眼神当中,还是露出一抹难掩的失落。
“你不知道这是我师姐在整我么。”陈琦笑笑。
“要是刚刚真发生点什么,你小心她给你录了像。”
“其实,只要是沈总跟小陈总,我不介意的。”杨宝映起身,脸色红的发烫。
说完了这句,赶紧就往外低头跑了起来。
“这么害羞做什么……看起来是异域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却娇羞的跟个刚十八的姑娘似的。”陈琦笑着看她的背影。
洗过澡,回到房间修整了一会。
到晚饭时间,陈琦也是走出房间。
正好碰到前来叫他吃饭的管家。
“陈先生,沈总叫您去用餐,就在楼下。”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陈琦笑着说道。
很快,他来到楼下。
这时候的陈琦,穿着的是一身锃亮的阿玛尼定制西装,梳着专属发型师给他定制的背头。
穿着一双高定皮靴,显的十分精神而且敞亮,跟黄河路当年的那些顶级台湾香港商人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陈琦刚刚过来坐在那长的惊人的餐桌上时,沈清苏已经就位。
她眼前一亮,帮陈琦正了正领口。
而后这才说道:“师弟,不错啊,看起来你打扮打扮,还是有几分扮相的。”
“说实话,师姐,你给我整的这造型师,水平很不错,适合给商业精英打扮。”
“我这种山里边的野人,你给我整这个,我还真有些吃不消。”
“以后,你可得常常这么打扮,我要带你认识许多人,拓展拓展你的人脉。”她笑着说道,眼神里边都是光彩。
“别,打住,师姐,你们搞什么商业贵族那一套弯弯绕绕的,可不要把我带进来。”
“我就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陈琦笑了笑。
两人又闲聊了一下当年师门的旧事。
然后,沈清苏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师弟,你知不知道孙家把所有消息全部都压下来了。”
“镇北龙王一死,四大家族现在连个屁也不敢放,噗嗤。”她忽然笑出了声来。
“师姐,这里边有什么内情吗?”
“知道我为什么笑?”
“就因为你一个山里边来的穷小子,骑个三轮车,把人家婚礼大闹一场,还要带走人家的新娘子。”
“结果镇北龙王死了……”她吃着吃着,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你说说,这事多好笑。”
“师姐,我不知道你这什么脑回路。”陈琦无奈地摇摇头。
“我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有可能要出乱子了。”
“天大的乱子,在我这也不是事。”沈清苏脸色平淡,拍了一下桌子。
“只要你一天是我清风明月圣门的人,就一天没有人敢动你。”她霸气的宣言,就好像是一只狮子。
……
此刻,京海,孙家。
镇北龙王死了,连同他手下的八大高手,十六位顶尖的义子。
一起折在了京海。
这一则消息,如同飓风一样,刮过了所有京海的顶级家族。
而京海,本来就是镇北龙王的地盘。
孙、吕、康、徐,四大家族都还要仰着他的鼻息,每年不知道送多少好处上去。
而这么大的事情出现,却是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甚至没有调查的人下来。
可想而知,杀死镇北龙王的人,背景该有多么大。
孙家秘密会议室内,坐着四大家族的家主,共聚一堂议事。
家主孙笑然,脸色煞白,端着名贵的白酒,颤抖着,喝了下去。
“诸位,我们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