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开始吧!”
十姨太小思片刻,然后低吟:“江南烟雨朦胧梦,水乡轻舟荡漾情。柳絮飘飘随风舞,心随歌声缥缈远。此情此景此心境,人间美景在江南。”
“碧波荡漾映晴空,白墙黛瓦掩青松。茶香袅袅入诗心,烟雨蒙蒙醉画魂。鱼跃莲池留涟漪,莺啼柳岸唤春风。轻舟摇曳过石桥,琴声悠扬绕水乡。水墨丹青难描画,只因情深在江南。”
“碧波荡漾映晴空,白墙黛瓦显古风。青石小巷烟雨中,油纸伞下步履轻。桃花笑春风,杏花闹清明。……”
“妙!”张韶山听着两人共创的诗词,饶有兴致。他责备身边的其他姨太太,“你们看看十姨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
“不就是会写几首骚文吗?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
“怎么说话呢,你们?”九月红轻摇蒲扇,质问她们,“她会骚文,你们会什么?会整天描眉画唇,搔首弄姿吗?”
“九哥哥,要不你教我们唱曲吧!”
“不教。”九月红双手一甩,看向张秦礼。“秦礼,我都来大半天了,怎么不见楚小姐呢?”
“秦礼,去看看楚姑娘。”张韶山吩咐孙子。
“就是啊,秦礼,去把楚姑娘叫来,楚姑娘可是大才女,让她来和九月红共创一首新词岂不更好。”八姨太建议。
“她和你们聊不到一块。”张秦礼站起身,他淡淡地说,“我去请她过来。”
“算了。”张韶山摆了一下手,“灵儿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待着,不喜欢被打扰。何况,她现在身体有些不适,需要休息。”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老爷,我可是很想认识一下楚姑娘。”八姨太撒起了娇,“就让秦礼把她叫来嘛,让她与九月红对一首诗词,岂不更好!”
张秦礼看着八姨太,他微微皱起眉头,“可是,”
“哎呀,秦礼,可是什么呢?”八姨太娇嗔道,“我只不过想认识一下楚姑娘,你就去请一下。”
“好吧。”张秦礼无奈地点点头,“我去请她过来。”
他走出亭子,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开满菊花的阁楼。一女子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灵茜,”张秦礼手拿一束菊花走向她,“起得这么早?”
女子转过头,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张秦礼的视线。
“妖儿!”张秦礼一愣,“怎么是你?楚小姐呢?”
“她出去一宿了,说是回楚府拿些衣物。”妖儿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站立。
“她一个人去的?”
“嗯。”妖儿点点头,“她走的急匆匆的,好像,好像,”
“好像,”妖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记不起来了。
张秦礼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我去找她。”张秦礼把菊花递给妖儿,转身便走。
“少爷,”妖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府,一座巍峨的建筑,矗立在天城大地的中心,历经数百年风雨,依旧巍然不倒。它见证了无数的风雨沧桑,也见证了一代代英雄豪杰的崛起与辉煌。
张秦礼急匆匆地走进大门,推门而入。
他来到楚灵茜的房间,房门紧闭。
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灵茜,”
远处,空中的树叶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张秦礼回过头,一个老佣人拿着扫帚从泳池处走过。
“你家小姐回来没有?”
“她回来过了,”
张秦礼听罢,转头推门而入。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书信静静地放在桌上。
他拆开书信,楚灵茜那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秦礼,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不必找我……。”
张秦礼心中五味杂陈,虽然灵茜没有明说,但他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决定找妖儿问清楚。
回到张府,妖儿正等在那里。
“少爷,你回来了。”她看到他焦急的神情,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你找到她了吗?”
“只有一封信。”张秦礼冷漠地注视着妖儿,厉声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妖儿沉默片刻,“我怀疑,她可能与那失踪的玉佩有关。”
“玉佩?”张秦礼一愣,“什么玉佩?”
妖儿环顾四周,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张秦礼。
“那块失踪的玉佩,其实是楚家祖上遗留下来的宝物。传说拥有它的人可以掌握国家的命运。”她解释道,“最近,我无意间听到了府上一些人的谈话,他们似乎在寻找这个玉佩。而灵茜,可能被他们误认为是玉佩的持有者。”
“你是说府上有人觊觎楚小姐的家传之宝?”
“它不仅是楚家的传家之宝。”
“什么意思?”
“它是楚家和张家的命运!”
“你怎么会知道?”
“我是塔罗师世家,这些事一卜便知。”
“你算一下楚小姐现在在哪里?”
妖儿拿出塔罗牌,开始进行占卜。
“楚小姐现在正在一个古老的地方,可能是一座古宅或者寺庙。她的心情有些焦虑,但是她正在努力寻找一些东西,可能是关于她家族的秘密。”妖儿的手指轻轻滑过塔罗片,每一张牌都似乎包含着深邃的秘密。
她轻蹙眉头,继续解读牌面。
“楚小姐可能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这些线索并不完整,所以她现在正在努力整合信息。”
“告诉我她的具体位置。”
“城南以南。”
妖儿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空中,飞过一群黑色的乌鸦。
张秦礼低头看了一眼妖儿,拉过她出了张府。
“少爷,你拉我干什么?”
“陪我去找她。”
“小姐不准我离开张府。”
“现在你得听我的。”张秦礼把桌子上的塔罗牌递给她,“帮我找到她,”
妖儿接过塔罗牌,凝视着它们,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我不想去。”
“你不想救楚小姐吗?”
“一切自有定数,我们不要强行干预。”
“你若不去,我就杀了你!”张秦礼神色一变,“马上跟我走。”
妖儿闻言,低下头,跟着张秦礼上了一辆黑色的专车,朝着城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