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教授,你这...就抿一口啊?”
“养鱼呢?”
沈年看着对方手里的酒杯。
刚刚如果他倒的有九分满,现在楚晚宁这一口下去...还有8.5分满。
“啧,沈老师啊,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啊?这种白酒要是一口气喝多了,很容易上头的。”
楚晚宁抿完酒杯里的一口酒,又挑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
“没有没有,我还没喝过白酒,所以也不懂这玩意儿,那楚教授你慢慢喝”
“你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状态,千万别喝醉了!”
沈年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随即又拿起桌上的雪碧喝了几口。
“好好好。”
楚晚宁现在已经确定沈年又要做什么妖了。
想灌醉她?
目的是什么呢?
她开始思考着。
她和沈年两人现在已经是情侣了。
馋她身子?
这不可能吧?最近这几天她和沈年负距离接触的次数怎么算也得有个十几次。
想玩点什么特殊癖好?
这也不可能啊。
根据她这一个月的观察,沈年应该是没有什么恋足癖之类的特殊癖好...
再说了,要是有的话,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她又不是不会满足...
“来,吃菜,楚教授,这个螃蟹腿先给你吃。”
沈年从桌上帝王蟹身上掰下来一个蟹腿,递给了对面。
“.......”
“来,楚教授,咱们再干一杯...我一口闷,你随意。”
沈年接着端起了桌上的雪碧,和对面碰了一下,仰头就很是豪爽的把酒杯里的雪碧全干下肚。
还在啃螃蟹腿的楚晚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要是换个人来跟沈年这样喝酒...估计早就摔杯子打人了。
再啃完几口蟹腿肉,她也举着酒杯,又小酌了一口。
沈年看见后,也没再催促,只是笑了笑,随后把又把自己酒杯中的雪碧补满。
“楚教授,你尝尝这个,佛跳墙”
“......”
“楚教授,你再尝尝这个,法式蜗牛。”
“......”
“来,楚教授,咱们再走一个,我干了,你随意。”
“......”“楚教授,你可千万得把控住自己的酒量啊,别喝醉了!”
“.......”
“来,楚教授,咱们再干一个!”
“......”
大半个小时后。
沈年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三瓶雪碧,差点没把他膀胱给喝炸了。
不过看着对面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沈年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任凭女侠武功再高,还不是得败在他的聪明才智之下。
“楚教授,你没事吧?”
沈年坐到楚晚宁身旁,轻轻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晃了晃。
“楚教授?”
“楚教授?”
“小楚啊?”
“小楚?”
见身下人还是没有反应。
沈年就笑了。
他就知道楚晚宁酒量肯定也不咋样,这才两杯红星二锅头...就不省人事了。
“嗯...”楚晚宁一声轻喃。
沈年原本放松的身子立马又紧绷了起来“楚教授?你没事吧?”
“年年,我头好昏哦。”
楚晚宁抬头,摇晃了两下脑袋后,便把头枕再在了沈年的肩膀上。
可以的,刚刚她要是没听错的话,沈年是叫她小楚来着。
先把这笔账记下来,等回家之后,她再慢慢跟沈年细算。
“唉,都叫你别喝多了,你说你这酒量,非要整两杯白的干嘛呢?”
沈年抬手抚摸着楚晚宁的侧脸。
光,滑,嫩...
特别是现在对方喝醉酒,这语气,还有这样子。
他立马就来感觉了!
就得是这样才对!
女朋友就该像这样,柔柔弱弱的躺在男朋友的怀里,眼神迷离,勾人心魄。
而不是像他家教授这两天...非得反过来,把他抱怀里,闷个洗面奶。
“不是你说的你今天夺冠了,想要庆祝吗?”
“我就陪你一起庆祝呀。”
楚晚宁调皮的尾音拉长着。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装醉...
只能回想起上次沈年在国庆期间喝醉时的模样,以此为参照物。不过她刚刚这种夹子音,她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小楚真乖呢,摸摸头。”
沈年听着楚晚宁刚才的声音...只感觉骨头都酥了。
“......”
在沈年看不到的视角下,楚晚宁嘴角抽搐着。
又叫她小楚是吧?
好好好!
“年年~”
正要带着楚晚宁起身离开的沈年,一个没站稳,跌在了座位上。
“我还想喝酒酒,你陪我再一起喝几杯好不好。”
楚晚宁像个小女孩似的摇晃着沈年的手臂。
“乖,咱不喝,咱先回家。”
沈年被刚才楚教授的嗓音给惊了一跳。
那是他此前从未听过的音色。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引人犯罪。
要是今晚他家教授一直保持着这个音色...
嘶...爽死!
所以说嘛,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年年~”楚晚宁又娇娇软软的喊了一声。
说实在的,她也没想到沈年居然会喜欢这种调调,那脸上兴奋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她在这里就地正法了一样。
“哎呦,小楚啊,别喊这个昵称,换一个。”
沈年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这样做,明天起来楚教授可能会狠狠教训他一顿。
但是,不重要。
大不了,他明天起来就找个机械键盘跪床边。
今晚,他可得全凭他自己的心意来做!
从刚才喊了第一声小楚之后,他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种套路,只能用一次!
以后再想靠这招灌醉楚教授,恐怕是没机会了!
“换一个?换什么呀?沈老师吗?”
楚晚宁俏皮一笑,换是不可能换的,她可是一直都想叫‘年年"这个称呼的。
现在可以借喝醉酒的机会,她要叫个够。
反正沈年也是在一旁小楚小楚的叫个不停。
“不不不,楚教授,你叫我一声爸爸怎么样?”
话落。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刹那凝固住了。
“什么?我没听清,年年你可以再说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