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怎么是你
战君寒想出去,可是事与愿违,就凭他现在的法力,现在的功力,想凭着自己的仅剩的功力冲破,简直难如登天。
“可恶!”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后,战君寒放弃了。他放弃不仅仅是因为挣脱不开,还有就是,人已经走了。
从那传来的声音,他知道,慕容夏走了……
那一刻,战君寒感觉自己真的很无用。枉费自己活了那么久,枉费自己的曾是妖族大陆的王者。他恨,恨自己无法挣脱束缚。
他好想紧紧抱住慕容夏,抱住自己今生最爱的女人。他想让慕容夏知道,自己没有离开,没有不守信用。
可惜,那些心底的话一句也无法亲口告诉她,告诉那让自己心痛的人。
一切都变的那么寂静,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无其他。
就在战君寒为自己无用而愤恨时,突然地牢中,出现一个人。本以为还是曾经的那个暗帝,可当战君寒抬头望去时,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他!
“是你!”
战君寒错愕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尽管这个人面容不同,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你是来救我的吗?”
“救你?我为何要救你,我觉得你在这里挺好,日子过的也舒坦。”
听到他这么说,战君寒顿时心中明了。原来之前那个什么暗帝,不过就是他的“影子”,而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哈哈哈,还真是想不到,抓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他。
“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唔,这还真是个好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你呢?如果有机会让你成为天下霸主,掌握整个宇宙,甚至是掌握其他世界,其他空间,你会放弃吗?”
其他空间?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其他的世界?不只有他们现在这一个?
“没错,不只有这一个,你知道吗,你的儿媳,可就是来自那个世界的人,如果我掌握了那条通往异世的道路,那么,我便可以控制另一个世界,让他们都臣服于我。”
似乎想到了自己将来可以掌控天下,那人的笑声回荡在地牢中。
战君寒皱眉,如果说真的让他找到那通往异世的通道,那么,定然会造成天下混乱。不行,不能让他那样做。
“不可……”
啪——
战君寒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鞭子打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没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是我想做的,就一定会成功。行了,我的话也说完了,你就慢慢待在这里吧。虽然你现在对我来说没用了,但是,我就是喜欢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像个狼狈的畜生,哈哈哈哈。”
随着那人的笑声,身影逐渐消失离开。
看到他离开,战君寒挣扎着,可是,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那被定死的四肢。
可恶,该怎办,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做,要如何找到那通往异世的道路,但是,他要想办法通知冥邪,好让他做好准备。
可是,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战君寒焦急不已,他想离开,可是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
而此时,送走太后的沃德天,来到刚才那个校场。望着眼前这个校场,他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刚才只顾着照顾太后,没有仔细去看。
如今再回来一看,顿时感觉这个地方确实有些奇怪。
其实,在沃德天当混混之前,他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只可惜,生出了他这么个败家子,将家产败光,最终沦落成为街头上的混混小偷。
当年他们家族,最厉害的法术,就是拥有一双可以看透任何东西的眼睛。可惜,自己从小就不学无术,这招他根本就没有去学。
不过,自从进宫后,他便开始尝试着学习,虽然没有大的成就,但多多少少也有点入门了。
如今站在这里,他感觉到,在那地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为了确定,沃德天开始念动咒语,企图用自己家传的法术,来探查一番。
经过他那双眼睛探查,果然发现在校场的地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奇怪,为什么看起来,像是个人呢?本想看清一点,奈何沃德天的法术练的不到家。
在尝试了几次后,还是不行,无奈只好放弃。
看了眼校场的地面,沃德天只好转身离开。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当做意外,而是去找战冥邪,因为他觉得,战冥邪法力高强,如果将这套功法交给他,让战冥邪学会,说不定就能知道,那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只是凭着自己的力量,凭着自己慢慢去学,说不定地下那东西,早就已经不见了。
“你确定,要让本尊学?”
战冥邪知道,像那些世家,他们都会有一些秘密的法术,只有下任家主,才能修炼。其实,沃德天是世家子弟的事情,战冥邪早就知晓。
当初在沃德天进宫前,他就已经派暗卫将其调查清楚,不然,他也不会让沃德天如今轻松进宫。
可是,他没有想到,沃德天竟然会将他们家传的术法交给自己。
“王,我有自知之明,我年少时,只顾着玩,没有好好修炼,如今段时间内,我根本不可能完成。倒是您,王拥有上千年的法力,定然一看就会。这样就能看清校场下面,那到底是什么。”
校场下面?那下面能有什么?
最终抱着好奇的心,战冥邪收下了沃德天送来的秘籍。
而在另一方面,自从回到家的叶梵修,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可能,他应该不会看错。如果看错了,那么他这个神医估计也别当了。不行,他要去找白影轩去。估计白影轩还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吧,要是知道,早就来找自己了。
不再多等,安顿好了贺兰莹后,叶梵修便急匆匆的进宫去找白影轩了。
进宫后,叶梵修直接往白影轩住的宫殿冲去,可就在他即将到达时,却正好看到白影轩从那殿内冲了出来。
奇怪,他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