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刚开始什么心思都没有,但听到了秦思琴在后头也跟着转发了,眼眸微闪,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耳边,张明警告道:“你的W博账号我已经更改了密码,你不要去破解,这件事你也不要插手,免得打乱了罗佑的布局。盛衍,秀恩爱也要注意限度,绝对不能站队!”
好说歹说,张明才苦口婆心地把盛衍给劝住了,但盛衍是答应了他别站队,又没答应他不发W博。
盛衍打开W博看了看,禹言煜跟秦思琴都力挺何矜夏造成了很大的反响,本来网友就不觉得何矜夏会这么笨,现在见她合作的明星都站了出来,心里更肯定了几分。
一下子,何矜夏被“阴谋论”的言论就冒了出来。
御林军们怕盛衍忽然也想不开,和他俩做出一样的傻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他的W博主页下留言刷屏。
过了一个晚上,留言并没有止住的趋势,反而还越来越多,甚至是爬上了热搜榜第十名!
现在还只是早上,W博的流量高峰期没有到,等到了中午,恐怕这排名还要再往前变一变。
盛衍难得津津有味地看着评论,然后挑选了几个幸运粉丝进行回复。
非影梦翔:盛皇你绝对绝对不要做傻事回复啊!
V盛衍:回复@非影梦翔:……
金子紫:我家盛皇这么理智,从来不站队,虽然何矜夏是他的同盟小师妹,跟他合作过,但我相信盛衍一定能挺住的,挺住,我们能赢![奋斗][奋斗]
V盛衍:回复@金子紫:……
御林军总督Anncy:话说,你们会不会太过小心翼翼了,盛皇又不是刚出道的小明星,禹言煜本来性子就跳脱,他会力挺也勉强说的过去。
至于秦思琴,传闻她跟何矜夏私交很好,在这风口浪尖里力挺也情有可原,但盛皇呢,他跟何矜夏一点都不熟好不,会照顾何矜夏完全是看在她是小师妹的份上。
V盛衍:回复@御林军总督Anncy:……
盛衍只挑了这么三个幸运粉丝进行回复,而且回复的时间还挺早的,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连那些被回复的粉丝也没反应过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回复会引发一番热议,还特意等了几分钟看看,结果发现W博上没有任何反应,被回复的粉丝也没有继续回复留言。
盛衍便觉得无趣,就收起手机推开门走了出去。
盛衍并不知道的是,他的回复过了半个小时就会爆炸,甚至是引发了全网的一阵猜测,一下子把何矜夏的风头给压了下去。
盛衍先是去了何矜夏所在的酒店房间,何矜夏还在补眠中,而何母则一早就出去了。
何母出去的时候天才微亮,冷酷的天气让在外守着的狗仔都纷纷败退,狗仔们都已经上了车开着暖气打盹,只有零星几个睁大着眼睛去盯。
何母出去时,何矜夏就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露出一点缝隙去瞅外面,发现母亲离去的非常顺利。
何母没有戴上口罩和墨镜这些装备,就这么素面朝天地出去,狗仔重点是盯何矜夏,也有一些人会盯着何母,他们对何母跟何慧之间的“恩怨情仇”很感兴趣。
但真的对八卦感兴趣的狗仔只是少数,大多数狗仔都是把目光放在矜夏身上,再加上清晨时分人都很迷糊,所以何母出去的毫无障碍。
何矜夏在窗边看着,发现竟然没有一辆车跟着何母,她的心也放了下来,重新躺回房间睡个回笼觉。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她就被门铃声给吵醒,开门一看,原来是盛衍来了。
盛衍看她一副迷糊的样子,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问:“还要不要继续睡?”
何矜夏打了一个哈欠,问:“现在已经多少点了?”
盛衍低头看了看手表:“八点十分。”
何矜夏摇了摇头,“不睡了,我去收拾一下一起吃早餐。”
盛衍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喜欢“一起”这个词汇。
盛衍和何矜夏在酒店里享受着两人世界的生活,而另一边,罗佑从一早上就忙个不停,跟团队里的人视频通话,远程处理网络上关于矜夏的舆论风波。
张大友道:“现在网络上对于矜夏的舆论越来越坏,要不要先洗白一下?”
罗佑想了想,摇头:“先不用去处理,任由它去发酵,等事情进展到了高.潮.的时候,我们再来一举反击,把别人给一次过压在谷底。”
张大友皱眉:“这种想法是好,但我怕网民们会被营销号的错误舆论给误导,把矜夏的路人缘给消耗殆尽。”
“就算最后澄清是误会一场,甚至是别人有心机的策划,目的是为了让矜夏身败名裂,但矜夏就算被证实是无辜的,她的路人缘消耗了就消耗了,有可能再也洗白不回来。”
罗佑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样吧,先买一些公众号散布矜夏被人下套的消息,不用说她是无辜的,只需要引导网友们更加理智的去思考。”
他笑了笑,很有经验地说:“网友们也不傻,给他们一个疑点,他们能自己找到一片新天地。”
张大友点头:“可以,我等下就去联系媒体,对了,矜夏那边你收集证据进展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罗佑轻松的脸色不复存在,转而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问过矜夏,矜夏从不知道何慧有病,也不知道何慧借钱是为了治病,她怀疑何慧根本没有生病,借钱治病只是她对外放出的一个借口,好让舆论逼迫她拿钱出来。”
张大友拧眉:“但这些只是猜测,没有实际的证据,我们也不能揭穿她。”
罗佑:“所以我建议是干脆闹大到法院,让法院去查这件事。”
张大友闻言,脸色更是一肃:“法院来介入处理时间太慢了,等调查个水落石出估计都是几年后了,几年后矜夏事业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