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没有。”
“娘娘,奴婢也没有跟玲珑说过。”
再加上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了之后,红玉就对玲珑的好感所剩无几。
要不是墨玉拦着,再加上容静姝的态度放在那里,红玉都有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玲珑撂脸子。
尤其是这次的事情,瞧瞧!听听!
这玲珑心里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还真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吗?!
假借着太子妃的命令,在小厨房里面亲自给太子殿下炖东西吃,这是从宁夫人那里学来的招式吧?
翡翠一听,心里也是一惊:“娘娘,您的意思是,您并没有嘱咐过玲珑要做什么吗?”
“翡翠,你觉得按照本宫平常的做事态度,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吗?”
翡翠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她刚刚相信玲珑说的话,就是因为她还把玲珑当做是朋友,以为那次的谈心之后,玲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毕竟,她刚刚口中说的可是太子妃让她过来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玲珑居然会这么的胆大妄为!
拿着太子妃的旗号,到这里来搞自己的小行为!
翡翠现在真的是恨不得给刚刚相信玲珑话的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娘娘,”翡翠压着心里对玲珑的火气,开口说着,“要不要奴婢过去,将玲珑给带过来?”
“不用。”
容静姝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不过是小小的刷心机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
“就让玲珑在小厨房里面蹲着吧,”容静姝抚摸着指甲,“就算是将她给叫过来,她也会静不下心来,好好的在本宫的身边伺候的。”
可是……
就让玲珑这么随心所欲的想找下去了吗?
红玉想要开口,被墨玉给拉住了。
用眼神阻止着红玉:‘红玉,娘娘做什么,心里自然是有准备的。我们只要好好地听着,就可以了。’
红玉看出来了墨玉想要说的话,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对,太子妃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琥珀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只不过心里对玲珑的印象,有不好了几分。
而玲珑此刻还在小厨房里面,美滋滋的盯着她给秦瑾沐炖的东西。
甚至是在脑海里面幻想着,等太子殿下回来之后,她就这么体贴的将东西端上去,一定会引起太子殿下的好感的。
哪像太子妃那样,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
明明知道太子殿下每日早出晚归的,太子妃是一点儿的都不着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该吃吃该喝喝的,太子妃就不会主动地关心太子殿下的身体吗?!
就不知道问问太子殿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善解人意的帮太子殿下解除困惑的吗?
真的是,太子妃这样的行为,一点儿都不合格!
哪像她这样,处处都想着太子殿下。
……
这皇上虽然在前几天封了印,什么鸡毛蒜皮的奏折,是不可能会呈现到皇上的面前的。
但是要是那种非常重要的奏折,还是会被送到皇上的面前,让皇上过目。
皇上每天也都会腾出来一些时间,专门来处理这些呈上来的奏折,看看最近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需要怎么去解决,这些呈上来的问题。
第二天,王御史就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详细的写在奏折里面,就怕皇上会无视掉什么,写的是清清楚楚的没有一点点儿的遗漏。
再加上,这能够当上御史的人。
这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的,稍微有一点儿不顺眼的,就开始进行弹劾。
每天都是对着奏折写写写的,文采慢慢就给练出来了。
再加上这个王御史成为御史也好多年了,被他弹劾的人,早就不下数十个了,这写的奏折都要堆成山了。
因为他有那么一个习惯,就是等写完之后,还会再看一遍。
如果哪里写的不好的话,就会推翻重写。
如此一来,这个文笔,怎么可能会练不出来呢?
虽然皇上对于收到王御史写的弹劾的奏折,很是头疼,但还是对王御史的文笔表示很是赞赏的。也不会对看他的奏折,感觉到太过于讨厌。
这件事情很大,影响也很广泛,王御史慷慨陈词写着奏折,从情节的细节一直说到对整个朝堂的影响,对百姓们的剥夺,让百姓们对皇室的不信任!
通篇下来,写的汪宇知等人简直是罪无可恕,证据确凿!
就连崔一博和宁王,都被王御史给写了进去。
因为王御史知道,这汪宇知是宁王党派的人,汪宇知贪污了这么多年,手下发展了那么多。这崔一博和宁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说不定,这里面的大头,就是给宁王的呢!
不然,怎么这么多年,汪宇知还一直都待在他的这个位置上面,一点儿都没有被人给动摇!
这里面保不准,就有宁王和崔一博的作用!
皇上将王御史递上来的奏折看完之后,眼底蕴藏着滔天巨浪,弥漫着能够将人给刮飞的风暴!
皇上震怒,就是连帮忙挑选,递上来给皇上看的官员,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一句话,就怕会被皇上给迁怒了。
这可是赋税官粮啊!
这已经不是什么小小的贪污受贿的暗自了!
这是汪宇知自己,在作死的动了国家的根本,动了老百姓的利益了!
这汪宇知是贪污到了银子,并且还让手下的人都拿到了好处,但是他怎么就不好好地想一想。
将手给伸到这个地方来,贪污赋税官粮,就是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他呀!
这是必定会掉脑袋的,这是已经动了皇上身上的逆鳞了!
而这个汪宇知,不仅仅是动了皇上的逆鳞,还动了很多次。甚至是还连续的动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停下手过。
尤其是这次,汪宇知这次的行为甚至是比以前的还要大,插手的范围还要的广泛!
他是不是真的以为,以前他的行为没有被调查出来,这次也必定不会被调查出来吗?
他当真以为,在朝堂上做官的,都是些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