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清冽味道瞬间窜入了我的鼻子,心口狠狠颤动了一下,一直哭不出来的眼睛突然就酸涩的厉害,瞬间红了。
我抬手推他,想挣脱开,双腿却根本不听我使唤,麻得根本没法移动。
他的气息里透着一丝酒气,不发一言的便将我打横抱起来塞进了马路边的车里。
他跟着坐进来,车门关上的同时徐凯便将车开了出去。
车开的很快,车门被锁上了,我蜷缩在车门边,离得宗政烈远远的。
宗政烈坐在另一边,脸色沉沉的,呼吸有些重。
车厢内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车窗外忽暗忽明的光线在各自的脸上不断的闪烁。
腿渐渐不麻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宗政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您放我下车,否则我要报警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我作势要报警。
宗政烈浑身气势阴戾的厉害,宛若牛毛细针,嗖嗖的往人的毛孔眼里钻。
手机徐徐开了机,我忍着内心的害怕,输入了报警电话。
手指刚放在拨号键上,他便突然抽走了我的手机,不由分说便降下车窗,将我的手机扔了出去。
啪嗒几声脆响,风声呼呼作响,车嗖的远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呆愣的看着空了的手心,脸唰的就变了:“宗政烈,你***是不是有病?那是我的手机!”
“看来你已经把我上次在电梯里跟你说的话忘干净了。”
他字字发寒,好似浸了层冰。
我怒道:“我管你上次说了什么,放我下车!”
“白子悠!”
他咬牙切齿的念着我的名字,突然就命令徐凯将车停在了路边。
“滚下去!”
我以为他同意了放我下车,握着门把手就推车门。
谁知徐凯却先我一步下了车,然后锁了车门。
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下一刻便被宗政烈拎住了后领子,拽倒在了他的腿上。
他将车窗帘全部拉上,不由分说便将我禁锢在了后车座上。
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眼底好似火山爆发,烈火涌动,吓得我浑身颤抖。
我挣扎着,吼道:“你放开我!你不是最讨厌精于算计的女人吗?莫妃是我害的,是我把图钉放进……唔……”
吼声瞬间被他的嘴唇堵上,他长龙直入,根本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不由分说便在车上直接yao了我。
我刚出院没多久,身子虚,再加上他强势霸道,很快我便失去了反抗力。
他在这方面的能力我从不质疑,不仅持jiu,技巧更是一绝。
一开始我还强撑着作死尸状,到了半途中,我的感官便彻底战胜了理智,陷入了沉沦。
车身摇摆,徐凯守在车外,透过窗帘隐约可以看到他背着身子抽烟的身影。
宗政烈捏着我的下巴,双眸如电:“你这张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说出让我顺心的话。”
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摸出手机,稳着身子对着我的脸拍了张照片。
将手机放在我眼前,他长指轻敲着屏幕里的脸,哑声问我:“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这副享受的模样,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我很想捂住脸不看,可他的大手攥着我的两只手腕,由不得我不看。
脸热烫的有都有些发干,我看着照片上的自己,打心底里厌恶这样的自己。
在遇到宗政烈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竟然能够lang荡到如此模样,甚至都有些陌生。
以前跟王远明在一起的时候,我大多数时候都对夫·妻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为此没少被王远明抱怨。
现在想来,大概王远明出轨,也跟我们夫·妻生活不和谐有些关系吧。
一番云雨过后,宗政烈矜贵的整理好仪表,用车里的毯子将我一裹,便捞在了他的腿上。
我的长袖连衣裙被他撕烂了,大衣没有扣子,根本没法luo穿。
车窗帘被拉开,徐凯上车。
毯子的末端被宗政烈捏着,我根本不敢乱动,虽然心里极其抗拒跟宗政烈的关系,却也不得不乖乖待着。
余韵未散,腿贴着宗政烈的西装裤,一阵不自在。
宗政烈似乎感觉到了,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你倒是敏感。”
我脸红的好似要烧起来了,只得低着头,不敢作任何的回应。
一路无话,车开进小区的时候,我掐着手心问道:“下午不是还因为莫妃的事情问我的罪吗?怎么大晚上的跑来找我了。”
看宗政烈这架势,也不像是来惩罚我的,如果刚才那事儿也算是惩罚的话。
宗政烈降下些许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含在嘴里吸了一口。
青白雾气弥漫,窗外光影交错,宗政烈脸色莫名有些难看。
抽了大概半支,他才道:“徐特助调取楼梯口的录像了,是莫妃绊你下楼。”
我一怔,不由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猪脑子。
之前徐凯就告诉过我的,宗政烈在海城的别墅里除了卧室以外都安装着摄像头。
可我竟然给忘了。
我没想到宗政烈竟然这样大公无私,不仅没有包庇莫妃,反而大晚上的过来找我告诉我这件事情。
“我替莫妃向你道歉,想要什么赔偿,你可以提,能做到就尽量满足你。”
才高兴了一秒钟,便被狠狠的泼了盆冷水。
原来宗政烈过来找我的目的在这里,替莫妃开罪。
赔偿……
呵,什么赔偿能够抵得过一条人命?
我沉默着没说话。
车缓缓停在了一幢三层别墅前。
圆形喷泉哗哗的绽放着弧形水花,溅得周围的空气透着一丝凉意。
下了车,我顿时打了个哆嗦。
宗政烈将西装外套摘下,裹在我身上,弯腰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徐凯跟宗政烈打过招呼,开着车便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客厅里干净整洁,不同于海城别墅的装潢,是奢华的欧式装潢。
将我放在沙发上,他随手拆了领带扔在茶几上,问我想喝什么。
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没说话。
将外套摘了,我找到衣帽间换了身宗政烈相对中性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宗政烈的面前。
我仰头看他,一字一句道:“只要我不追究莫妃的责任,不论我提任何你力所能及的要求,你都会答应,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