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晚餐,晚餐过后健身的健身,逛街的逛街,只剩下陈子昂、小葵留在庄园内。
子龙?子龙在吃完晚餐后和陈子昂打了一声招呼便说有事要离开了。
陈子昂靠在沙发上看喜羊羊看的打盹,正准备去找点事情做的时候金锐这牲口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子昂,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怎么了?”
“今晚我们几个决定出去嗨皮一下,所以特地叫上你一起过来”金锐说完还带上了嘿嘿嘿的笑容,不是一般的猥琐。
“好,去哪里玩?”陈子昂也实在是无聊了,正好和金锐他们三个兄弟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便答应了下来。
“老地方,大学城里的酒吧,就是雷龙开的那一家,我们酒吧门口汇合”
“OK,等我10分钟”陈子昂说完便拿起车钥匙,开着那辆兰博基尼毒药如同闪电一般飞驰出了庄园。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这辆数千万级别的豪车已经停在了酒吧的门口,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现场有着许多奥迪、宝马、奔驰之类的豪车,但是和毒药比起来瞬间黯然失色。
“咚咚~”
陈子昂摇下了车窗玻璃,发现窗外的不是金锐他们,而是一个穿着特别妖娆的女人,这女人身穿低胸吊带裙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丰满似的。
她半低着身子,眨巴着眼睛问道“帅哥,我想要喝酒,不知道你能不能请我喝一杯?只要你大方一点人家什么都能答应你”说完之后还摇了摇身子,两颗地雷抖动的不停。
陈子昂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种女人的身份,完全是在酒吧里面钓凯子或者是傍富豪的,她看到了这辆造型狂野的兰博基尼眼睛都直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请陌生人喝酒的习惯”陈子昂颇为客气的说道,毕竟出来玩他也不想发火。
谁知道这女人并不知趣,相反还舔着舌头说道“没事,等过了今晚我们就认识了”
陈子昂再也忍不住了,吐出一个字“滚!”
这女人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陈子昂真的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不识趣的家伙,你TM给老娘等着!”女子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金锐、孔野、武磊三人组也到酒吧了,孔野羡慕的说道“我靠!子昂你这车也太帅了一点”
陈子昂将车停好后把钥匙扔到了孔野手中“想开就拿去开,自己兄弟客气什么”
孔野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你这车如果磕着碰着我一辈子都要给你打工了”
陈子昂忍不住笑了“你还能再逗一点吗?我要你赔什么,你拿去当碰碰车开都没事,反正有保险公司赔”
金钱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什么追求了,比起金钱陈子昂更看重和几个兄弟之间的友情。
孔野犹豫不决的时候金锐直接把车钥匙抢了过去,感慨道“啧啧,你小子有好机会不懂得珍惜,就这车,绝对是木耳收割机!”
陈子昂疑惑的问道“什么是木耳收割机?”
金锐银笑着说道“看来子昂同志还是很纯洁的嘛,木耳收割机的意思就是我只要开着这车出去,一晚上绝对几十个妹子主动搭讪”
武磊不屑的说道“几十个你的肾应付的过来吗?”
金锐倔强的说道“你管我,几十个妹子就算应付过来我也要硬上!谁让我是男人呢”
陈子昂也是见惯了金锐的骚包,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和几个兄弟一起走进了酒吧。
酒吧里面仍然是灯光摇曳,男男女女舞动着身体,碰巧的是此刻酒吧放的音乐正好是那首《那就这样吧》,回忆涌上心头,但已物是人非。
金锐察觉到了陈子昂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今天晚上看老子不把你喝趴下!”
陈子昂回过神来,笑着和金锐等人找了一个无人的卡座,然后又点了许多酒。
金锐醉温之意不在酒,在乎来往的妹子也,他的眼神在四周扫过寻找猎物,武磊和孔野由于近墨者黑的原因也不经意的看向四周的美女,只是没有金锐那么大胆,完全是赤裸裸的盯着人家看。
陈子昂拿起了一旁架子上的一份当地日报,看了一下突然发现一条令人震惊的新闻——“美女总裁净身出户”
这报纸上所说的美女总裁正是赵云喜欢的那个有着浓浓江南女子风情的美女,原来她是当地第三大集团“洛美”集团的总裁,但是由于经营不善导致集团日益衰败,家族最终决定拿走属于她的股份,现在是她的一个叔叔执掌集团。
陈子昂终于明白当时咖啡厅里董思雨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了,原来是遭遇了那么大的困难,如果实际情况真的如同报纸所说,那么董思雨此刻应该是从天之骄女的神坛被打了下来,真是一个令人悲哀的故事。
这个时候,之前搭讪陈子昂的那个女人带着一帮人进入了酒吧,这帮人来势汹汹,领头的正是酒吧老板雷龙。
雷龙大喊一声“刚才谁TM在酒吧门口调戏了我的马子,有胆的给我站起来!”
陈子昂不动声色的将杯中酒喝完,然后站了起来“是我干的”
众人惊讶了,居然还真有不怕死的敢站出来,今晚恐怕是要见血了,没想到的是雷龙立刻就变换了一副表情,从酒吧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走到陈子昂面前“陈哥,刚才是我的不是,我罚酒一杯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说完将满满一大杯烈酒喝完,喝完后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陈子昂摆了摆手道“我没让你赔礼道歉,只是不凑巧的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的女人和我发生矛盾”
他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雷龙的新欢,毕竟雷龙这种人肯定是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雷龙表情尴尬,想了想之后转身毫不留情的拍了那女人一巴掌
“啪!!”
女人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捂着脸痛哭,但是又害怕而不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