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长眉可以用那小石头穿越空间联系拓跋惊寒,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
只是那石头被她不小心弄坏了,裂成两半,上面的花纹也难以修复好,不知道能不能行。
也罢,闲着也是闲的,这冥王殿看起来很安全,也不必担心过多,如此轻松的环境不做点什么睡过去可咋办?
“卡卡,你让一下。”
她伸手,将挡在面前的金黄一坨给推开,袖子一挥,石头上顿时多了无数物体,都是在下三天的东西,她也没空整理,这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卡咕!”傻白甜的目光没看见别的,就盯着她之前炼制的几瓶毒药。
顾幽离大方的将毒药递给了它,说道,“跑远点喝,有味道,我不喜欢。”
傻白甜眼睛一亮,小爪子抱起一个小瓶子就跑远了。
顾幽离也开始找当初收在手中的那个通讯石。
找了许久,她总算从某个角落扒拉出来了。
石头上的花纹依旧复杂的令人头疼,以她现在的境界来看,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明的奥义,她神石一动,闭上双眼,再次描摹上面的花纹。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她过于专心的缘故,花纹已经印在了脑海。
她心下一喜,又怕会忘记,随手在身下拿起了一个白色的石头,用神识为笔,在上面绘制起来。
谁知道,这花纹一旦用神识在实物上雕刻,便艰涩至极!
一笔画出去,便耗费了她极大的精神力。
她目光一怔,看着那一道纹路上闪烁的金光,隐约觉得自己要掌握什么了不得技能了。
如果猜测成立,她似乎也可以制作通讯石,甚至可以掌握穿越空间的规则?
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想。
但顾幽离从来不是只知道想想的人,她喜欢付诸实质行动。
这石头耗费神识极大,她便开始锻造神识,争取早些将这花纹雕刻好。
****
“不行,头有点晕。”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她脚边的废弃的石头已经多不胜数,上面多是刻了一些笔画,从一开始的一两笔,到最近的绘制一半,她耗费了极大的精力。
手中这块石头金光一闪,随着她识海的一刹那晕沉,也宣告失败。
她坐在原地,揉了揉眉心,累的有些想睡觉。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无数花纹在脑海中来回闪现,她手指一动,情不自禁又握上了一个石头,仿佛置身梦中一般,她再次绘制起来。
这次却是出奇的顺利,脑海中的神识随着在梦中的放松,也如同涓涓细流绵延不绝的支撑着她的绘制。
叮
一声脆响惊醒了她。
顾幽离睁开双眼,目光掠过一道湛亮锋芒。
她怎么做梦梦见自己已经成功了?
手中一紧,一个雕刻着复杂花纹的石头出现在她眼前,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隐约有一些不知名的力量在波动,她眸中掠过一丝惊喜。
这就成功了?
她迫不及待的输入元气里面,期待有所回应。
砰的一声。
石头再次裂成两半。
和之前从叶长眉手中抢来的石头结果一模一样。
顾幽离看着手中碎裂的石头,不由多了几分苦笑。
真是高兴早了。
能够穿越空间的神秘花纹怎么可能是随便一个石头就可以承载起来的?
她的找块好材料啊!
说行动就行动,顾幽离甚至已经忘记了一开始想联系某人的念头,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做成功这件事。
甚至于有些魔怔了。
花纹如迷宫一般,在她脑海里闪现个不停。
她站起身,走在这无边的石头上,用匕首一路划去,就想看看哪一个最坚硬,走了许久,却发现这些石头虽然形状各异,但是材质都差不多。
“看来,还是得往前走一段路。”
“我家傻白甜去哪了?”顾幽离脚步一顿,看向四周,却连卡卡的影子都不见。
这消失多少天了?顾幽离有些后悔自己对它不够关心了。
小东西自从出生以来跟着她,就没过什么好日子,从毒龙潭到现在,每一次都是出生入死,还为了她与白泽拼命。
这么一想,顾幽离又放弃找石头了,她要先找到自家的傻白甜啊!
本命蛊与她神识相连,她闭上眼睛,感知着卡卡的所在地。
“卡咕!”
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顾幽离心神一动,问道,“你在哪儿呢?”
“卡咕卡咕!”
“东南西北你分不清楚?”
顾幽离叹气,再次被自家这只的智商给折服了。
“你等着,我来找你。”
半个时辰后。
顾幽离看见了蹲在一块巨石上的傻白甜。
她急忙走过去,单手提起这小东西,准备训两句来着,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到嘴的话又给咽回去了。
她手一动,感觉这小家伙体重也轻了不少,一看就是给饿的。
“卡咕”卡卡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抱着她的手指探向巨石下面。
顾幽离手指一动,摸到了一个小石头。
“巫玉?”顾幽离大惊失色,看着傻白甜,忽然觉得这小家伙太特么识货了!
这等好东西也能让它碰见。
巫玉在上古神诀中其实也是有记载的,其坚硬程度可比精铁,其柔软程度可为水流,总的来说,这石头,很是神奇,粗粗一捏,都能捏出个泥娃娃,但是无论用刀剑怎么伤它,都不会留下半丝痕迹。
上古大巫喜欢将这些玉收集起来制作成衣服,用来抵御攻击。一直以来,她对上古神诀中的记载都保持着几分怀疑的态度。
可是,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似乎所有关于巫族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从而印证,那本书的记载,都是真的。
顾幽离一瞬间想了许多,但最终还是握紧的巫玉,看着卡卡,说道,“你一定是我的福星,想什么来什么,简直太完美了。”
正愁着没材料制作那通讯石,卡卡便帮它寻找到巫玉解决了这个难题,真是太贴心了!
“卡咕”
傻白甜凑上来,跳上了她的肩膀,用柔软的绒毛蹭了蹭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