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群一身是血的站在那里,看着正在那里疯狂砍杀的黑衣人,两眼之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输得彻底。
最后一个手下也被人砍倒了,那些黑衣人已经把目标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他奋起余勇,又击杀了几个家伙,最终也难免被乱刀分尸的命运。
联传青一脸笑意的说:“就这帮废物也敢和我动手,消灭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等到老爷回来之后,很多事情也就成了定局。”
他脸上本来是洋洋得意,突然就感觉背心一痛,胸前出现了一截刀刃,艰难的扭过头去,看见海滨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长刀。
海滨一脚踹在他的腰上,他整个向前抢了几步,艰难的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
海滨狞笑着说:“你这个混蛋在看什么?小爷杀你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会以为海浪那个家伙,还能活着回来吧!
孙树涛怎么会是沧海大人的对手,等到他被杀了之后,大人自然就会对付这些叛徒,到时候他们必将付出代价。”
联传青不停的向外吐着血,依然挣扎着说:“这么说来你是沧海的人,老大还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不过你别以为自己就赢了,现在海浪卫还在,他们不会接受你的控制,你终究也是难逃一死。”
海滨哈哈大笑,随后按中的一个按钮,看到正在那里打扫战场的黑衣人,忽然有一些向着另外一些出手,因为事出突然,被袭击的一方无一幸免。
他随后笑着说:“你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吗?海浪卫确实非常忠贞,但是他们在退役之后也要生活,也有家人需要养着。
虽然你们给的钱并不少,但那也不意味着他们想要过更好的生活,所以也就可以被收买,你终究是棋差一着。”
联传青一脸愤恨的说:“你也不要这么高兴,我和老大之间有心灵感应器,如今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
你最好祈祷像你想的一样,否则的话要是沧海输了,那你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终究也是难逃一死。”
海滨的脸色顿时一变,一张脸变得非常的阴沉,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厉害,还有这一手后手。
不过他随后就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声音冰冷的说:“即便是那又怎么样,莫非你以为沧海大人会输。
再说人生一直就是赌博,怎么知道胜负输赢,如果要是这一次我赌输了,那也只能是说我命该如此!”
“你没有机会等到那一战的结果了,像你这样的叛徒,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可能,还是让我来送你一程吧!”
一个非常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海滨向着外面一望,就看见许艳艳正从外面走进来,而如今院子里又多了很多穿着其他衣服的人,正在那里围杀他的手下。
海滨立刻面色冰冷的说:“你不是应该在浪花大酒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女人不能掌权,你哪里来的手下。”
“你们这个观点还真是落后啊!凭什么女人就不能掌权呢?至于外面那些手下,当然就是我派给他的外援!”
一个身上穿着职业套装,怎么看都不简单的女人,在玫瑰夫人的陪同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艳艳笑眯眯的说:“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孙团长的夫人,狂龙军火集团的领导者凌霜夫人。”
凌霜的双眉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很显然对这个介绍不满意,看样子是不喜欢别人把她是孙树涛的夫人摆在最前面!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面色平静的说:“要我说你这个叛徒还真是给力,本来我还没有什么机会拿下海浪城。
偏偏你做出了这种事情,如今我是应艳艳的要求,派人来对付你,也是为了保卫海家,你还是***吧!”
海滨一听大怒,没想到自己一番谋划,却偏偏给人家做了嫁衣,手上挥动着长刀,向着她们就扑了过来。
就见两个人拦在他的面前,正是孟青刀和孟元刀兄弟两个,他们两兄弟一个挥动双掌,另外一个使着一把快刀,就夹击对方。
双方很快就打了十几招,海滨这时也已经通过大屏幕,看到自己在外面的手下都被人给干掉了,心中也是焦急不已。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于是把牙一咬,合身就向前扑去,手中的战刀狠狠的刺了出去。
孟青刀这时也运足修罗阴煞功,双掌猛然向前击去,没想到对方是不避不闪,任由这两掌打在身上,而一把战刀也穿胸而过。
孟元刀一看自己大哥被人家一刀刺穿的胸膛,等一下他也是急了,身形一晃就到了对方的身边,狠狠的一刀砍了出去。
海滨在被修罗阴煞功打中之后,浑身都已经僵硬了,面对这一刀根本就没法躲闪,被一下砍去一颗六阳魁首。
许艳艳脸上也是挂着笑意,笑呵呵的对两个人说:“真是感谢两位夫人相助,让小女子能够手刃这个叛徒。”
她在说话之间一低头,从背上射出三支弩箭,玫瑰夫人躲闪不及,一下就被射中了前胸,这三支弩箭都是呈蓝色,明显含有剧毒。
凌霜双眉微微一皱,面色冰冷的看着许艳艳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杀死玫瑰夫人。”
许艳艳脸上挂着微笑说:“难道夫人不觉得,像您这样的女强人有一个就够了吗?何必还给自己留一个对手。
忠义群英毕竟很有名声,而且忠义帮势力庞大,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我这是帮夫人解决后患。
至于他的那八个面首,实际上心中是恨她恨的要死,已经完全被小女子收服,今后就为夫人效力。”
凌霜脸上挂着微笑,手上忽然多了一份契约,对许艳艳说:“你把这份契约签了,以后就是我最忠实的手下。”许艳艳目光之中虽然有一丝迟疑,但是在行动上却毫不迟缓,立刻咬破手指,在契约上滴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