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树涛一脸无趣的回到自己的院子,洪兴义这时已经醒了过来,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却什么都没有说。
就在用过晚饭之后,方逸和方思远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出来两个人心情不错,这一次应该是受到了奖励。
方逸一脸笑意的说:“孙兄刚来就已经出名了,居然把小魔女气得哇哇哭,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孙树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那你说我又能怎么样,对女孩子又不能下手打,就只能放泼耍赖皮。
不过这个女孩子也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脸皮还是挺薄嘛,随便几句话就让我给气哭了,到底还是个小孩。”
方思远笑眯眯的说:“不管怎么样你是引起的小魔女的注意,她奶奶方颍再方家也有很高的权势,如果你要是能够娶到她,那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孙树涛立刻嘿嘿一笑说:“我这个人做事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只有一样东西肯定不用,那就是不会牺牲我的色相。”
方逸随意的摆了摆手说:“男欢女爱乃是人之本性,又怎么能说是牺牲色相,如果要是那小丫头真的动了心,你们两个不还是一段佳话。”
方思远面目随后变冷,声音有些低沉的说:“我听说澹台家的澹台平,最近似乎对那个小丫头很感兴趣,所以兄弟你要加急。”
孙树涛一脸不可置否的说:“我一向相信这世上讲的是缘分,属于我的就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不是我的求也求不来,一切随缘好了。”
两人一看在这件事上说不动他,也就转移了话题,他们现在对这个家伙越来越看重,自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产生裂痕。
方思远面色有些阴沉的说:“我刚刚得到消息,方兵被你侮辱之后,回去就大发雷霆,并且紧急找了一些高手,我怕他是想对你不利。”
孙树涛一脸不屑的说:“这年头想对我不利的人多了,那又能算是老几,当年在外面为了报仇,军队里面我都能杀个几进几出,还在乎一些小毛贼。”
方逸轻轻地点着头说:“对于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那个人的名字我也知道了,已经安排人在找,不过恐怕他并不在北大仓。”
孙树涛轻叹了一声说:“我那个兄弟救过我的命,所以我这条命就是欠他的,无论那个家伙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并且把他干掉。
在那之前我绝对不能死,无论是谁想让我死,那我就一定先送他下地狱,否则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兄弟。”
方思远一脸赞赏的说:“我很欣赏你们的兄弟之情,不过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北大仓是四仓中,戾气最少的一仓。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先在这里占据高位,然后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只要你的地位到了,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抢着替你把他抓住送来。”
孙树涛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道那个方兵手下有什么高手?”
方逸两人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作风,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战术上却要重视敌人。
方思远喝了一口茶,随后声音平和的说:“方兵的手下都是大长老选的,这其中功夫最高的就是高家兄弟。
高家兄弟叫做高盛华、高小军,当年在外面的时候也是有名的悍匪,兄弟两个不管是面对千军万马,还是面对一个人都是一起上,合击之术非常的厉害。
再往下就是赵洪涛,这家伙外号叫做铁和尚,铁头功非常的了得,曾经一头撞倒过十几根石柱,剩下的虽然功夫也不错,但是和这三个人比还有一些差距。
另外大长老有一个手下,名字叫做陈宝旭,以前一直是大长老的司机,听说最近这一阶段派给了他,这绝对是一个硬角色。”
孙树涛立刻就点了点头,司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很多时候就是兼职保镖,而这家伙能给爷孙两个当司机,本领肯定是相当不凡。
他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你们觉得他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会安排人在外面偷袭我,还是会光明正大的上门挑战。”
方逸沉思了一下说:“他这次丢面子很多人都知道,以我对他的性格了解,他肯定想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那应该就是光明正大的上门挑战,如果要是这次挑战失败了,那就会使用其他的手段。”
孙树涛立刻笑着说:“要是这样自然是最好,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就先给他一个永不磨灭的教训,让他在动我之前好好的考虑考虑。
如果我要是把他的手下全杀光,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麻烦,我可不想到时卖了力,结果还惹得一身骚。”
方逸哈哈大笑着说:“这里是基普摩监狱的北大仓,注定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地方,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没本事死了也不多余。”
孙树涛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随后大家又闲话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就住在旁边的院子里,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第二天几个人吃完早饭,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打屁,院门忽然就被人推开,方兵趾高气昂的带着人走了进来。
看来这小子是胸有成竹,后面还跟着不少的公子哥,方家一直都是开放式管理,根本不在意下面的争斗。
方逸面色阴沉的说:“你带这么多人到我的院子里干什么,想要告诉我你人很多呀,信不信我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直接踏平你们。”
旁边的一个公子哥笑呵呵的说:“逸少该不会是心虚了吧,这就讲开派场了,实在是太没有意思。
兵少听说你这次外面招揽了不少高手,所以带人过来和你切磋一下,免得你再像以前一样被人骗了,一出任务又是无功而返。”后面的人听了之后立刻就是哈哈大笑,方逸一张脸是不红不白,笑呵呵的说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