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两个人快速的逃窜,完全不顾自己手下的死活,终于摆脱了敌人,停在那里喘着粗气。
顾海一脸愤怒的说:“这帮混蛋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连地魔队都派出来了,这次我回去之后,一定不和他们干休。”
飞与连忙在一旁点头,用手一指说:“你是什么人?”
顾海急忙扭头一看,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心中立刻感觉不好,立刻向前抢了两步,正是这两步救了他的性命。
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间一痛,随后整个腰都麻了,愤怒的扭过头,看见飞与一脸阴狠的站在那里,手上还拿着一把带血的长剑。
他愤怒的喝道:“我一直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背叛我?”
飞与面色阴沉的说:“你这也不要怪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不识时务,非要和大人作对,所以才有今天的灾祸。”
顾海面色冷峻的说:“你的本领都是我传授,就算我现在受了伤,也一样不是你能够抵挡,今天就亲手清理你这个叛徒。”
飞与阴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本领不凡,不过这件上我已经涂了剧毒,你这一身本领能够发挥出一半就不错了。”
顾海暗自运转着自己的真元,强行将毒素压下去,这家伙说的还真是没错,自己需要使用七成的功力,才能将毒素压制住。
飞与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身形一晃就扑了上来,一上手就是连环三剑,分别攻向他的上中下三路。
顾海的眼中露出不屑的笑容,双掌闪电般的拍出,一下正打在对方的破绽之处,瞬间就将对方击退。
他声音冰冷的说:“你的功夫都是我传授,虽然这些招式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每一招都留下的破绽,我要拿下你根本就不需要一半的功力,有三成就足够了。”
飞与心中顿时吃了一惊,这些剑招他都另外请人看过,大家都说没有问题,没想到依然还有缺陷。
不过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得咬了咬牙,依然挥动长剑攻上来,希望能够拖到对方毒发,或者是援兵赶到。
不过他实在是异想天开,顾海也是一个老油条,在和他打了几招之后,猛然将毒素放开,将功力全部迸发出来,一掌就打在他的心口。
随后再次将毒素镇压,不过就是刚才这么一瞬,毒素就已经扩展到他的双腿,令他只能坐在那里。
毕竟因为毒素的原因,他的一掌并没有准确的打中位置,虽然将对方击杀伤,却是未能打死。
飞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时从树林中忽然飞过一道金光,一下打在将他的脑袋打得稀烂。
孙树涛从树林里走出来,一脸笑意的说:“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二五仔,我已经替你把它处理了。”
顾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喜色,而是冰冷的看着他说:“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还来到这里干什么?”
孙树涛嘿嘿一笑说:“自古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这个家伙已经对我们动了杀心,如果要是不把你除去,我们又如何能够安心。”
顾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承认你的本领不错,不过现在没有你那个护卫在身边,虽然我身中剧毒,想要和你同归于尽也是易如反掌。
说起来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我确实也想过将你这个人族精英扼杀,不过我现在愿意对魔神发誓,只要今天你放过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对你下手。”
孙树涛嘿嘿一笑说:“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承认你的本领比我强,但是你不要忘记我出自于隐世家族,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件东西叫做古宝。”
他说着暗中沟通体内的法器,终于和十二都天神魔幡谈妥,可以暂时调为己用,这也是因为对方的灵魂够强大。
他说着双手不停的结印,十二都天神魔幡,立刻出现在顾海的四周,紧紧的将他围在中间,紧接着上面光影闪动,十二都天神魔显露出自己的虚影。
顾海一看就知道不好,十分震惊的说:“你一个人族,怎么会炼制神魔,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不过他也不甘心坐以待毙,这时变化出自己的恶魔虚影,到了他这个阶位,身影已经变得非常的凝实。
他的恶魔虚影是一名战将,手中挥动着一杆长枪,同样谨慎的看着十二诸天神魔,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十二都天神魔发出一声兴奋的嚎叫,向着虚影就扑了上去,双方很快就打作一团,恶魔虚影不过几招就处于下风。
顾海这时全神贯注的操控着恶魔之影,勉强应付着十二都天神魔的攻击,不过心中随即又是一痛,巨毒再次发作起来。
孙树涛也秉承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将五毒云烟罗打开,把这家伙罩在其中,五毒和蛊虫一拥而上,立刻就将他的身体淹没。
可怜顾海也是一代枭雄,没想到最后却落得如此一个结局,自己元神所化的恶魔虚影,被十二都天神魔直接分食。
而他的身体在精气神被五毒和蛊虫吞噬一空之后,就被扔进了沙巴克城,那两个家伙要拿他炼制僵尸王。
孙树涛赶紧将五毒云烟罗收起来,这家伙的恶魔虚影确实很强大,十二都天神魔的虚影,这时显得又凝结了一些。
他的心念忽然一动,缓缓的转身望向自己的背后,那个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双眼睛闪闪亮的看着他。
他很随意的笑着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劫财劫色吧!劫财那我是一分没有,劫色你连想都不要想。”
黑衣人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这个家伙虽然有点小帅,但是还打动不了本座,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孙树涛嘿嘿的笑着说:“和我熟悉的人多了,你又算是老几,难道不懂得礼貌吗,应该先把真容露出来。”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即将斗篷的帽子摘下,没想到这还是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