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陶泽启怀疑

这两天一家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澹台子戈一直在打探这件事,越打探就越觉得怪怪的。

再着他也不愿意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他妹妹那么机灵古怪不可能会出这样的事儿啊。

“你是不是打探到了什么?”澹台子墨意外的看着澹台子戈。

“我们到那边慢慢说。”澹台子戈带着澹台子墨进房间了。

澹台子墨听澹台子戈的分析也觉得怪怪的,可是完全没有道理啊:“那到底是为什么?”

“我也不是很秦楚,但是就是觉得怪怪的,而且妹妹身边那个洛洛也不见了,我听说泰熙宫大火那天,他本来是陪妹妹去北山工厂的,到了驿站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折回皇宫了,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澹台子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澹台子墨思想了一会儿:“你继续打探这件事,不过千万不要让别人注意到。”

澹台子戈点了点头,如果泰熙宫起火另有内幕,他们澹台家很有可能也会被牵连其中。

陶泽启确定有内幕,因为夏真不见了啊,夏真之前和澹台子鱼之间是有些不愉快,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夏真比以前更忠心了,而夏真突然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他偷偷的查了查夏真离开前的事情,然后立马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了,还说让夏真回苍邑有事。

不过他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啊,他真想象不到当今皇后娘娘会做什么事儿,不会真的逃出皇宫了吧,这种事儿她也不是第一次做。

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皇后要是真的逃走了,那么皇上现在肯定盯着他们呢,他们有任何举动都会被皇上察觉。

“我的姑奶奶啊,你好歹也打个招呼啊。”陶泽启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你叫谁姑奶奶呢?”陶润生从一边走过来。

“爹。”陶泽启被吓了一跳。

“我让人准备了很多药材,你准备一下和我进宫。”陶润生直接说,他这两天没有进宫就是为了准备这些药材。

像人参、鹿茸之类的补药太医院肯定准备的足足的,但是一些奇特的疗伤的药太医院不一定有,况且这是他的心意。

“爹。”陶泽启一脸为难看四下没人小声的说:“爹不觉得这件事非常奇怪吗,就我了解的表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出这样的事儿的。”

“那皇宫里什么事儿没有。”陶润生对这样的事儿也十分生气。

“完全没道理啊,皇后出事之后皇上以此为借口,后宫除了太后之外都去万福庵祈福了,太后一生气也去了灵觉寺,连群臣反抗皇上都那么强硬,爹觉得这事儿不奇怪?”陶泽启又几分诱导的说。

陶润生想了想,他见过皇后几面,他也觉得皇后不是那种会让自己出意外的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觉得皇后可能逃走了,现在微院那个根本就不是皇后。”陶泽启的声音压的更低了。

陶润生吃了一惊,他还真没这样想过,他凝重的思想了一下看着陶泽启:“几成可能?”

“对半。”陶泽启也不敢估计的太高了。

陶润生非常凝重的想了想,就算皇后真的逃走了,他们也一定要找到皇后,因为皇后对他们陶家也非常重要。

“你收拾一下和我进宫,我们去看望皇后,顺便向皇上辞行。”

“爹要离开京城了?”陶泽启意外。

“我在京城一举一动肯定会被人注意,但是离开京城就方便多了,就算只有对半的可能,我们也要试一下,不管皇后是不是想继续当皇后,我们陶家都要站在她那一边。”

“是。”陶泽启有些激动,甚至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就凭皇后对北山工厂那些东西丝毫不在意来看,皇后肯定有更多神奇的东西,若是再有一两件在他们陶家,到时候他们陶家就不是富可敌国了,而是真的富甲天下。

夏真出去找吃的了,这条路偏离了他们之前要走的路,而且多了一个人吃的东西就不够了,澹台子鱼看着昏睡着的人。

正常逻辑来说,古人有病不好治,平时也不怎么护肤,长的好看的人应该不多才是,可是自己见过的好像都挺好看的,难道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是出现在阶级顶端?

景晔慢慢的睁眼,从血影门逃出来之后他一直被追杀,本想一路逃到京城的,谁知道还没到京城就被围困了。

只是这一次他想起了很多事情,他并不是景晔,他要回去报仇,被别人夺走的他要一点一点都讨回来。

“哇,醒了。”澹台子鱼看着景晔看看的睁开眼:“你们都是金刚狼吗,伤成这样都可以恢复的这么快。”

景晔意外的看着澹台子鱼,不用想这个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只是这个女人是谁?怎么说话怪怪的?

他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澹台子鱼的服饰,确定这里不是澹台子鱼的家,虽然澹台子鱼穿的简单,可是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不可能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难道是哑巴?”澹台子鱼皱眉狐疑的看着景晔自言自语的说:“还是伤的太狠了还不会说话。”

景晔看他这样不自觉的想笑,牵动着头部很疼。

“不要动,不要有表情,好不容易给你缠起来的。”澹台子鱼两只手抬起来,一副要把他所有表情给固定了的样子。

“谢谢。”景晔心又沉寂下去了:“我会报答你的。”

“我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报答,你叫什么名字?”

景晔想了想:“景晔。”

澹台子鱼想了一会儿:“没听说过。”

景晔想她肯定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只有血影门的人知道:“我怎么在这里?”

“哦,我打算离家出走的,然后半路上捡到了你,就只能找这样一个地方了,我都不讲究了,你就忍忍吧。”

“我不是嫌弃。”景晔思想了一下,自从离开京城,他还有什么好嫌弃的:“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这个人真警惕。”澹台子鱼说着站起来转身去给他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