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沈付说的这些也都不是假话。
原著战争爆发的前夕,学生家长排了代表来和学园都市沟通,想要带回学生,但是却被学园都市策划暗杀。
魔法**目录这个世界的总体背景还是趋向于黑暗的,无论是学园都市的高层,还是魔法侧的高层,很少有把普通人当一回事看待,实际,这也是所有具有超自然能力世界的通病。
“总之。”沈付也小小的把自己的心思露出来,“我个人建议,这一段时间你们不要回学校宿舍了,直接在我们这里住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虽然现在是暑假,但是大多数学生还是不能够夜不归宿,更不用说像御坂美琴这些身处贵族学校的学生,每天都有严格的门禁时间。
这些女孩子当,真正猜到沈付小心思的,大概也只有食蜂操祈一人。
不过食蜂操祈并没有站出来揭穿,反而是第一个同意。
在这里住下来,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在晚也和条当麻在一起了。
“那么,这一段时间打搅了。”
御坂美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其实她自己到不是很在意,不过,如果她不留下来的话,佐天泪子她们肯定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沈付在心里给自己个“耶”的手势,表面倒是不动神色,“我一会会安排人帮你们向学校请假的,如果要出门的话,最好让艾米莉娅或者莱茵哈鲁特跟着,即便战争真的爆发,我也会尽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
御坂美琴点点头,有些兴致不高,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沈付也没有怎么在意,他对于炮姐的性格还是较有信心的,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的情绪永远都不会陷入低潮太久。
不过对于自己而言,接下来的事情需要好好谋划一下,首先是那一万多位妹妹,以及一方通行,他们都是属于需要尽可能从学园都市挖过来的“墙角”。
思索了一会儿后,沈付先回了一趟国内,一来汇报情况,二来打算继续派遣增援前往学园都市,如说艾斯德斯以及赤瞳她们,以防得力人手不够,同时让国内做好应对战争的准备,无论亚雷斯塔在计划些什么,先准备好总没错。
做完和国内的沟通工作后,沈付带了莱茵哈鲁特离开研究所。
目的却是一方通行。
“果然有人在监控,让我看看,不是使用仪器,而是直接派人吗?”沈付低吟了一下,带着莱茵哈鲁特转进一条小巷子后,直接用瞬移消失。
此前早在一方通行的身下达了定位魔法,如果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那些监控的人肯定会阻止。
此时的一方通行,依旧在自己的宿舍当,沈付等人的突然出现,让他在一瞬间神经绷紧。
“你们过来干什么?”
是这些人,在此前让他首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沈付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皱着眉头望着这个凌乱的房间,“连自己的房间都不好好整理,要不要性格这么阴暗,你不能阳光点吗?”
一方通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少来教训本大爷!”
如果是普通人,这个时候早一脚踹过去了,这样一想,一方通行的心里也是憋屈至极。
一直都仗着能力横行霸道,忽然出现自己打不赢的人,换谁都会有身份转变的不适应。
沈付微微一笑,伸出手抓住一方通行的胳膊,全然不顾他徒然大变的脸色,直接用力拉起来扯到一边,“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自己把屋子整理好,不然的话,咱们在这里再打一场看看?”
说完后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房间里唯一算干净的沙发。
一方通行没有动手打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沈付。
哪怕打不赢,他依旧是一方通行,不是那种听话的乖宝宝。
“还是让我来吧,吾主。”莱茵哈鲁特说了一声,然后主动开始整理起屋子,最强剑圣在做起家政来也是规格外的好手。
沈付并没有阻止,而是饶有兴致的望着面前的少年,应该是少年吧,白色头发和皮肤、红色的瞳孔、纤细的身线、缺少肌肉的手脚,单看外表来说的确偏向性。
“怎么,让你打扫自己的房间,觉得是一种屈辱?”虽然说有意想要把一方通行拉到己方阵容,但在那之前,还得好好调教一下。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一方通行的手掌紧握,“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人有你们这种力量,直接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虽然狂妄自大,但是并不傻,除去那些看去是学生的人不谈,对方出场的这几位,每一位都表现出最少不下于lv5,甚至可能远超于lv5的实力,他不认为这样的阵容会是属于学园都市。
“目的吗?要怎么说呢......”沈付稍稍停顿了一下,“虽然很高兴听到你退出绝对能力者计划,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计划并没有彻底停止的事情吧,我们的目的,是想要拯救那些被制造出来的女孩而已,我想要给她们正常而且幸福的生活。”
一方通行心里面一颤。
对方说这句话的神情和动作告诉他,这并不是假话。
真的有人把那些成本低廉的克隆人,把那些被他残酷杀死一万多名的克隆人,当成活生生的人类看待,甚至想要爱护她们。
“这种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近乎是咬着牙齿,从口里面憋出来的这几个字,“还是说你想替那一万多位玩偶报仇?那来啊!”
“直到现在,你还是认为她们只是玩偶吗?”沈付深深的看了一方通行一眼,心里面也涌某种愤怒。
他其实还是有些遗憾的,遗憾为什么不能够早点出现,那样能够救下另外一万名妹妹,不,那样他根本不会让这些妹妹们诞生,将近一万种不同的死法,此刻全部深深的刻在剩余一万名妹妹的脑海,这已经给她们一种自己的生命非常廉价的定义,沈付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