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林明远就轻松一些了,虽然他现在还没看见这里的创始人,有些中二的理发师李铁柱,其他人都算是喽啰,不过有企鹅在,他心里至少有底。但是再想一下李铁柱的能力,这货是的异能也是一种很新奇的异能,他能够操纵人的思维,意识,从而让对方废掉,这基本上就是一种废掉,看看那些行尸走肉吧,他们的信奉李铁柱的那一刻开始,就好
像和魔鬼达成了交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从此以后就迷失了自己,直到死亡。
控制一个就挺厉害了,这货控制一帮,甚至还能够继续扩大,这还是很神奇的一件事。企鹅搞定了两个,林明远干掉了三个,但是这个别墅里面也不是没有别人了,王大勇就没在现场,他在房间里,王大勇的年级,身材等等,按理说他应该是一个那方面不太行的时候了,但是被李铁柱魅惑之后,王大勇就焕发了第二春,哦不,都不能说是第二春了,而是崭新的人生,因为以前即便是十多岁,二十来岁的时候,王大勇也不厉害,三分钟了事,现在他却是勇猛无比,和那个被李铁柱催眠的女
人整天都不离开房间。李铁柱觉得自己都霸占了王大勇的钱财,适当给他些补偿吧,反正这货也或不了多久了,被魅惑的人并不能拥有很长久的生命,这是李铁柱知道的事情,并且很确定,越是魅惑的深,那就越是不可能活的
太久,那些行尸走肉就是例子,他们被李铁柱魅惑的深,所以也就时日无多,当然这也是因为李铁柱没控制好自己,像李月她们就好一些,最起码也能活一段时间。
这件事情包括李月都不知道,不然她能以教母自居,在李铁柱不在的时候帮她看着这些信徒?
王大勇正在房间里,林明远依稀知道这么个人,毕竟他在华阳,在东顺都算是上流社会的人了,林明远有印象也正常,只不过没有什么深接触而已。
此时看到王大勇,林明远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这货现在……眼窝深陷,仿佛随时都要死了一般,身体干瘦,但是却趴在一个状态同样很差的女人身上。
啧啧,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这么下去,怕是没几天老家伙就得一命呜呼。
对方似乎根本不在意有外人进来,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事情。这货在商场沉浮这么多年,就算不是枭雄,但也绝对是大佬了,结果就因为一个异能者的坏心思,而即将要搭上自己的性命,林明远看到他这幅疯狂而迷失的样子,不禁也是一阵唏嘘,这也是他第一次见
识到异能者的危害,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像李铁柱这样才算是真的在危害社会,因为你不知道让他肆意妄为之下,会有多少人受害,会有多少人被改变人生。
林明远走过去抬起手,砍在王大勇的脖颈上,对方身体一直,直挺挺的倒在了旁边,他当然不是杀了王大勇,这货也是个被害的,目前不清楚很多事情的时候,林明远是不会动手杀他的。
至于那女的,林明远也打了她一下,这倆玩意也不知道在这屋子里折腾多久了,屋子到处都是恶心的味道,实在是有碍观瞻,林明远也是不想多留,转身走了出去。
企鹅早知道这里的味道,更是来都不来。
其实别墅里的味道很差,这帮人聚集在这里,每天吃喝拉撒不说,楼下还有一群行尸走肉,它们身上都带着腐朽的味道,那更是难闻之极。
林明远转身下楼的时候,忽然间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人,是的,是看到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的身体……他的身体是软的,贴在了棚顶。
旁边就是吊灯,那个人仿佛是一张布一样,整个面积有五六平米,就像是一个饼,贴在了棚顶。老实说,林明远看到对方的时候,心里是吓了一跳的,知道这里有危险,林明远就很专注于周围的变化,而且又有企鹅在,它的感知能力极强,结果也不知道企鹅知道却忽略了,还是确实是没注意,这棚
顶上就贴着一个人。对方确实是贴在了棚顶,就那么牢牢地贴在上面,像一张饼一样,也不说话,也不动弹,离远看估计会感觉这是一副壁画,但他又确确实实的是人。而且还是活的,林明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所以他停下来,就那么看着对方,后者眼睛睁大,一动不动,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但林明远屏息的话,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那是一种很微弱的声音,听
起来像是丝丝的声音,仿佛蛇在吐信子。
你看我我看你足有一分钟,林明远笑了下,指着对方,道:“你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下来?”
大概过了几秒,那个纸片人忽然动了,他的身体扭了扭,像是一个气球被吹了起来,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里,棚顶贴着的人就已经鼓了起来,继而变成了一个活的人。
林明远眯了眯眼睛,对方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没错,就是落下来,他像是没有重量一般。
对方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年级看起来大概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他都飘下来了,林明远也就看不出身材了,只是穿的很宽松。
对方一脸惶恐,他似乎早就看到林明远和那只白猫的所作所为,才让自己躲藏在棚顶,又通过特殊的方法敛住自己的呼吸,这才差点逃过了林明远。
“大哥别杀我,我……我是无辜的,我是三中的学生,被他们抓过来的,我……你救救我!”不等林明远开口,对方率先开口,而且一开口就是求救,而且言语思维看起来很清晰,脸上的表情也是对应着。林明远闻言挑了下眉,之前那些人,也就李月是思维清晰的,另外几个都被李铁柱魅惑的能力给弄的失去了大部分自我思维的能力,而眼前这个家伙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