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在这件事情上,绝对站席瑾城的场,不赞同舒苒怀孕了还这么拼。
“是呀,苒姐,这里有我和满满在,你就放心吧!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几个心里都记着呢,不会趁你不在就偷懒不干活的!”小张也附和着满满,其实舒苒在不在都一样,很多时候都是舒苒让他们休息一下,活动一下,别坐出病来。
“谁担心你们偷懒了?”舒苒睨了小张和满满一眼,不悦地哼了声:“你们也巴不得我就天天宅在家里,专心当个黄脸婆是吧?”
“那也是天生丽质的、天下最美的黄脸婆!”满满笑嘻嘻的讨好着她。
舒苒被逗笑了,无奈地摇头:“我不想在家里当个黄脸婆,天天在家里不出门,只守着柴米油盐的,我怕某天突然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保姆,而不是一个妻子,已经配不上他了!
我出门不是为了自己能赚多少钱,但至少我可以给自己一份自信,让自己能跟上时代的脚步。
不过,以后我可能真的不能像以前那样花那么长的时间在公司了,我更想给他一个家,而不只是一个用来晚上睡觉的地方。
以后,这里还是要多辛苦你们了!”舒苒说完,笑了笑,这才是她为什么坚持不肯放弃自己这份并不算很成功的小事业。
对她来说,至少能证明自己并不是只能仰仗着他才能活着。
她也能养活自己,也能养家,只是因为爱而更想要依赖他,做他面前的一个小女人罢了!
“苒姐,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满满双手合十的看着舒苒,亮出了星星眼。
女强人与家庭主妇的结合体,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完美女人啊!
“少来!对了,那几个新来的怎么样?能上手吗?”舒苒笑嗔了她一声,切入了正题。
“有三个特别好,两个比较好,两个很一般。”满满如实汇报培训结果。
“继续观察,我这边也会查看绩效考核的,到时候再说吧!就剩下五天了,有些人考试不一定好,但平实的动用可能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舒苒想了下后,还是决定再留一段时间看看。
“好的,我明白了!”满满答应着,招进来了,机会总是要给的!
不仅是给她们机会,也是给公司发掘人才的机会。
“那辛苦你们了!年假就这么决定了吧,不发货了,春假期间客服还是需要人值班的。小张你呢,就不时的上去看一看,也不用守着电脑盯着看了,好吧?”
舒苒拍了下手,就因为席瑾城一个吻,她便把这这些年公司的流程都给改了!
要是让人知道她春假不发货的原因是被席瑾城的美色所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笑掉大牙?
“行,那我们出去准备了!”小张点了点头,起身,和满满一起出去了。
舒苒叹了口气,还是觉得挺憋屈的。
怎么就这么妥协了呢?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吧!”舒苒应了声,从屏幕上抬头看过去。
门被推开,先入眼帘的不是谁的脸,而是一大束直径起码有一米的白玫瑰,用着深紫色的包装纸包着,每朵花瓣边缘都精心描摩了一圈同样紫色的亮粉。
舒苒惊艳了一把,看着从花束后露出脸来的小李,有些茫然:“这是干嘛的?”
“有人送你的。”小李笑嘻嘻地回道:“有留卡片哦!”说完,朝她抛了个媚眼,一脸的暧昧之色。
舒苒扬了扬眉,能有谁会给她送花?
不用猜都知道会是谁。
“九百九十九朵,天长地久的爱啊!”小李将花束放在桌子上,调侃道。
“就你懂的最多。”舒苒拿过花束上插着的卡片,打开,原本以为会是花店店员按买主要求写上的话。
却意外的看到,竟然是席瑾城的笔迹,遒劲有力的笔记写着:“爱你。”短短两个字,没有署名,没有其他的字了。
小李探头看了一眼,疑惑地挠了下后脑勺:“为什么没署名?这样谁知道是谁送的啊?”
舒苒没回答,只是心里甜得化糖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这应该是席瑾城第二次送她花。
除了那一次用鲜花堆满了景天的客厅,这一次的一束九百九十九朵,更能打动她的心。
心中小鹿乱撞,脸颊滚烫的低头看着卡片,感觉这两个字,她能看一辈子都不腻!
这是恋爱的感觉啊!
没注意到小李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就这么的拿着张卡片,对着整束花发了一下午的花痴。
一个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发呆,让几个趴在门上透过门缝里看着的人都觉得担心。
好担心他们姐夫的命运啊!
到底是谁送给苒姐的花,会让她开心一整个下午啊?
会不会是哪个小白脸背着姐夫在勾搭苒姐啊?
下班时间,席瑾城准时的报到。
一路走到舒苒办公室,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什么感觉。
“姐夫,你来了?”满满一个箭步挡在了舒苒的办公室门前,连小张也忙过来一起站在满满旁边。
“怎么了?舒苒不在吗?”席瑾城看着两个人异常的神态,不解地问。
“苒姐刚才去仓库搬货了。”满满手指朝下的指了指,淡定地回道。
“搬货?!”席瑾城的音量一下子蹭了上来,正要转身去仓库里逮那个欠揍的女人,只听到办公室里传来舒苒软趴趴的声音:“进来吧!我在里面!”
席瑾城皱了下眉,等着满满她们的解释。
“难道是我记错了?”满满摸着鼻子走开了。
“苒姐什么时候去搬货了,胡说什么呢?”小张忙跟着她一起离开,深怕走慢了,被席瑾城给抓过去暴揍一顿般。
席瑾城好笑的看着他们心虚到不行的样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推门进去,舒苒抱着花趴在办公桌上,两眼发直的看着他。
席瑾城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看上去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