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发现可疑目标!”
天都,陈滨,酒徒,秦穆等人在撒网。
四处寻找那个金发的年轻人。
在陈家的地盘上,哪怕掘地三尺,也要让你无所遁形。
老虎不发威,当拿我当病猫?
在某个大型的商场里,一名金发的年轻男子正在吃KFC。
坐在他对面的是两名年轻女孩子,正用蹩足的外语努力与人家交流,又说又笑,一个劲地夸人家帅气。
金发年轻男子撩得正嘿,有人推开门进来。
目光一下锁定金发男子,金发男子本能地感觉到不妙,抓起手里的汉堡一扔,转身就跑。
后门,也被人堵住了。
金发男子见势不妙,又朝厕所里冲。
嘭!
卫生间的门被撞开,一名刚脱了裤子的妇女吓得尖叫。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金发男子挟持起妇女,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吼道。
几名进来的男子无语地摇了摇头,“丫的,你能不能让人家把裤子穿好!”
门外带起一阵风,秦穆来了。
“秦哥,他在这里呢!”
“不过劫持了名人质。”
秦穆走近卫生间,冷冷地打量了对方几眼,用十分流利的外语道,“放开她,否则你死得更快!”
“NO!NO!你们走开,我不相信你们这些东华人。”
对方挥舞着手里的刀子,垂死挣扎。
走开?
秦穆一抬手,“啪啪——”
与此同时,匕首飞起,冲向天花板。
连抽了对方两个耳光后,伸手接住跌落下来的匕首。
刀锋一闪,逼近对方的咽喉。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在众人的惊愕中,秦穆已经制住了对手。
哇!
KFC里,一群花痴般的吃货惊讶地尖叫起来。
那眼神,明显带着媚意。
太帅了!
秦穆没心情跟她们眉来眼去,怒喝一声,“带走!”
金发男子怵在那里,做梦都没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自己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东华功夫Verygood!
当两名警察将他带走的时候,他还在歇斯底里大吼大叫,“我是歪果仁,你们居然敢动手?”
歪果仁?
老子打的就是歪果仁。
听到他大叫,一名警察又抽了他一下。
很快,他被带上警车。
秦穆走上来,将门拉上。
“说,抗蛇毒的血清在哪?”
他没多少时间陪金发男子耍花招,上车就直接审讯。
金发男子摇了摇头,开始装傻,“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我要投诉,我要向大使馆举报!”
啪!
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秦穆观察过他,这家伙受过强化训练。
不是那种普通的人,有可能是个专业的特工人员。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不好意思了!”
秦穆一声大喝,“来人!给他打一针!”
车门再度被拉开,陈滨端着一个盘子过来。
盘子里摆着一根针管。
“这只是最普通的毒蛇,但愿你能挺过去!”秦穆淡淡地道。
金发男子脸色大变,哪怕是最普通的毒蛇,那也是毒蛇啊。
他们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看到陈滨拿着针管过来,他一个哆嗦,用外语道,“我说,我说!”
“抗蛇毒的血清,在万小米那里。”
万小米。
正在千娇集团总部纠缠着陆雅晴,只见她漫不经心抬手看着表。
心里冷笑道,“再聊一会,***妈就要被人家弄上床了!”
想到陈千娇这样的大美女,会被一个男人弄上床,那是多么令人期待的画面。
万小米有些得意,一种大快人心的畅快淋漓。
而陆雅晴永远都不会懂得她如此龌龊的心思,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她和她的九宇集团,以及农先生突然横空杀入天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肆收购,然后又对很多企业下手。
总觉得他们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可这一切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陆雅晴也说不上来。
但她可以肯定,他们这么做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几天前,明明还是老妈的故人,朋友。
几天后,就已经是生死对头,水火不融。
这些人变脸太快了,一言不和,拔刀相向。
从万小米阻断自己的供应链,在网络上抹黑千娇集团,造成股价下跌,然后调集大量资金围堵,可见一斑。
她的作风,从来不会手软。
果断干脆,而且心狠手辣。
对付谢金玉,对付其他财团势力,从来都是直接辗压过去。
所以今天,她也不会手软。
磨了个把小时后,陆雅晴开始怀疑她了。
站起来很不客气道,“对不起,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玩了。”
“来人,送客!”
万小米一点都不急,“陆总,你也不必这样吧?咱们都是商业圈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俗话说生意不成仁义在,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是朋友。”
陆雅晴皱起眉头,越发觉得她有鬼。
哪有这么死不要脸硬缠硬磨的?
两名保安走进来,“万总,你们可以走了!”
万小米不甘心地站起来,“陆总,你会后悔的!”
她笑得那么得意,似乎已经看到了陈千娇为了女儿的性命已经就范。
陆雅晴抓起手机给老妈的保镖打过去,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了?
保镖说董事长接了个电话后去九宇山庄了。
不好!
陆雅晴联想到万小米刚才的异常举动,赶紧给秦穆打电话。
“喂,秦穆,妈妈去九宇山庄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你马上过去。”
秦穆本来正在赶往滨海国际大酒店,接到这个电话,马上掉头,“快,九宇山庄!”
又立刻拨了一个号码,“酒徒,九宇山庄!”
所有人齐齐杀向九宇山庄。
陈千娇本以为农先生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可没想到,他居然利用自己女儿的生命来做交易。
看到农先生那张带着笑容的脸,陈千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哀。
这么多年的朋友,竟然不如一场交易。
她有些失望地望着农先生,“一定要这样吗?”
难道连最后一丝颜面都不愿保留?
她的心里一片黯然。
农先生站起来,“我知道,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心了,哪怕我跪下来求你也没用,所以我改变主意。”
“哪怕只是得到你的人,一回也行。”
陈千娇的脸一阵苍白。
“你——”
她实在不想说出无耻这两个字。
农先生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出来的。”
“当初我和陆逸风,陈布衣同为年轻一代最杰出的才俊。为什么你可以接受陆逸风,还能容忍陈布衣对你的侵犯,而我苦等了二十多年,什么也得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老天如此不公,陈布衣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陆逸风拥有了你,而我……只能被迫逃亡。难道这样对我,你们觉得公平吗?”
“现在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一点一滴,全部拿回来!”
农先生又失控了,双手舞着拳头,歇斯底里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