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奋战,春宵苦短。
或许是酒精的刺激和媚惑神功的诱惑下,何臻睿格外兴奋,一直折腾到黎明。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悠悠地醒过来。
伸手一摸,身边空无一人。
何臻睿大惊,本能地坐起来望着窗口。
花玲珑穿着昨天晚上那件红色长裙,听到何臻睿起床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模样,欲拒还羞。
“你醒啦?”
花玲珑柔柔的声音,有如天簌一般,听得何臻睿骨头都酥了。
何臻睿清醒过来,望着这位天仙般的女子,
昨天所有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那一幕一幕,让何臻睿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团殷红有如花儿般绽放。
何臻睿更是心里一阵激动,“你还是第一次?”
花玲珑听到这句话,微微作色,“何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里我一直是个很放荡,不懂得自尊自重的人?”
何臻睿赶紧道,“不,不,别误会,我只是有些震惊。”
“太意外了,我——”
何臻睿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就要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
花玲珑的目光拂过,当什么也没看见。
何臻睿穿上衣服过来,很激动地来抓花玲珑的手,“玲珑,我——”
花玲珑借机端起一个茶杯,“你先喝点水吧!”
何臻睿只得接过杯子,“玲珑,我一定会兑现我的承诺,让家里接受你。”
花玲珑摆摆手,“何少,别这样。”
“古人说得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何家门规森然,你就不要为我犯愁了。”
“再说我早就习惯了这种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也不喜欢长期呆在宫里,你真要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会闷死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保持这种关系,对你,对我都好。”
“玲珑不求别的,只要何少心里有我就行了。”
何臻睿那个激动啊,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玲珑,我……我……愧对你了。”
花玲珑悠然转身,“不要这样,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那……那我……”花玲珑无欲无求,如此体贴,善良,何臻睿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感动得又要过来想抱住花玲珑,外面有人来了,“大姐,姐妹们都回来了,就等您了。”
何臻睿只得生生打住这个念头,花玲珑歉意地一笑,“何少,我还有事,就失陪了,要不您在这里坐会。”
何臻睿挥挥手,“你去忙吧,你去忙吧!”
花玲珑走路的时候,故意啊哟了一声,本能地伸手捂住大腿间,似乎很痛的样子。
何臻睿看在眼里,尴尬无比。
敢情昨天晚上自己太疯狂了,人家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怜惜点。
想到这里,何臻睿更有些自责。
暗自在心里道,玲珑,相信我,不会负你的!
花玲珑一走,何臻睿来到床边,看着那团殷红。
他可不是初哥,在跟谢金玉之前,就已经有过作战经验了。
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可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一定要好好珍藏。
于是他找了把剪刀,将那团落红剪下来。
拿在鼻子跟前嗅了嗅,又将它折好。
花玲珑去了好久都没回来,何臻睿等不及了,对门口的一名女子说了几句,匆匆离开。
其实花玲珑并未远走,就在对面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看到何臻睿离开,她微微一笑。
背后站着一名女子,这名女孩子赫然就是昨天晚上被何臻睿疯狂摧残的阿韵。
阿韵脸色苍白,表情极不自然。
昨天晚上何臻睿喝了酒后,简直就象一头猛兽。
花玲珑走过来,用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阿韵,辛苦你了。”
“放心吧,姐姐不会亏待你。”
阿韵低着头,“能为大姐分忧,是阿韵的福气。大姐,阿韵听您的。”
花玲珑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很乖,懂事。”
“如果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你出面,何臻睿长得不错,英俊潇洒,姐姐当是便宜你了。”
阿韵红着脸,哪里还敢多看花玲珑半眼?
这种事情喜欢就是好事,不喜欢就是坏事。
阿韵毕竟是个女孩子,哪里好意思?
花玲珑幽幽道,“以后你就到我身边了,那些粗浅的活让她们去干。”
阿韵一阵感激,“谢谢大姐!阿韵一定好好听大姐的话。”
花玲珑在她的小脸蛋上摸了一下,微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
看到花玲珑飘然而去,阿韵眼里燃起一阵羡慕,钦佩无比的神色。
何臻睿又回天都了,来去匆匆,只为一夜风流。
此刻他坐在私人飞机上,回味着昨天晚上那种朦胧的激刺。
西楼说,喝过酒后,那种欲醉非醉,似醒非醒,朦朦胧胧的感觉最好,最惬意。
何臻睿昨天晚上就是这种状态。
他很怀念昨晚的那一刻,从离开红衣坊分部,他就一直在回味。
此刻又掏出那片剪下来的床单,看到上面的殷红朵朵,何臻睿早已经陶醉。
这种感觉,比跟谢金玉在一起强太多了。
谢金玉虽然骨子里很风骚,可怎么也不及花玲珑的十分之一。
尤其是花玲珑喝了酒之后的媚态,更是惹人心驰神往,魂牵梦萦。
此生能得到这样的女子,夫复何求?
飞机在天都机场徐徐降落,何臻睿的人回到了天都,心依然还在花玲珑那里。
那种抵死缠绵,已经让他刻骨铭心。
站在机舱出口,何臻睿仰望蓝天,
“玲珑,你等着,终有一日,我要光明正大迎娶你进门!”
“铃——铃——”
身后的保镖刚刚开机,马上就有人打进来了。
“何少,是谢总的电话。”
何臻睿淡淡地看了一眼,冷漠道,“不接!”
然后拉了拉衣领,大步下了飞机。
很快,电话又响起第二次,保镖还是不接。
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何臻睿有些不耐烦了,接过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谢金玉听到这冷冰冰的声音,一时懵住了。
“何少,你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人惹你生气了?”
也许是谢金玉的委曲求全让何臻睿一时心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好,这才换了种语气,“没事,最近很烦,你有事吗?”
谢金玉松了口气,“其实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告诉你一个惊喜。”
“我——怀孕了!”
轰隆!
谢金玉这句话,就象一个晴天霹雳,突然在何臻睿耳边响起。
她怀孕了?
何臻睿心里一惊,怵在那里半天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