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双被袁老爷子这番话彻底震惊了,她惊恐地看着袁老爷子,指着叶薇薇怒吼:“爸,你竟然为了她要把我赶出家族?难道也被这个小狐狸精给迷晕了吗?”
袁老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袁双,我以往真是太惯着你了,竟然把你惯得是非不分!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不然,你就给我滚出袁家!”
袁双知道袁老爷子是真的怒了,知道自己如果再跟他呛声,那他绝对说到做到!
她堂堂袁家大小姐竟然要给一个低贱的平民道歉!
这简直是把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最终,袁双“忍辱负重”地对叶薇薇道:“对不起!”
叶薇薇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没钱吃饭吗?大声点!”
“对不起!”袁双气得怒吼,一双眼睛冒火般地瞪着叶薇薇恨不得把她烧成灰。
“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聋!”叶薇薇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你一看就不是诚心的,但是谁让我这人心胸宽广呢?那就看在袁老爷子的面子上勉勉强强原谅你这一次吧。”
是真的勉勉强强,这语气这态度把这一点表现得淋漓尽致。
袁老爷子哈哈大笑:“这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好好好,那这次的事就这么翻篇了,秦小子,过来陪我杀一盘。”
秦枭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袁叔,我还有事。”
这位的棋技棋品,他真是不敢恭维。
下了这么多年棋了还是臭棋篓子一个,还老是喜欢悔棋耍赖。
“能有什么事?钱是赚不完的,偶尔也是要休息娱乐的,劳逸结合嘛,是不是薇薇丫头?”
叶薇薇挽住秦枭的胳膊,“袁老爷子,下次吧,枭叔叔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我们还要去培养感情呢。”
袁老爷子没想到叶薇薇竟然不帮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叶薇薇笑容狡黠,坦坦荡荡地承认:“那必须是这样啊,跟你比起来,我当然是跟枭叔叔亲了。”
“哈哈!好!你这小丫头实诚!我老头子有自知之明,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卿卿我我了!”
“那多谢袁老爷子成全了。”叶薇薇又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别之后才跟秦枭离开。
等秦枭跟叶薇薇两个走了,病房里的气氛一变。
袁双委屈地看着袁老爷子,眼圈红红的,“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袁老爷子冷哼一声:“不然我能怎样?还不是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袁家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竟然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斗不过,你让我能怎么办?”
“谁说斗不过她?我要弄死她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袁双眼中满是戾气。
秦枭上几任未婚妻不都是这样吗?
这次,她要让叶薇薇生不如死!
“行了!你暂时消停一点吧!”袁老爷子看着女儿,颇有些头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怎么就非得吊死在秦枭这棵树上?以你的家世才貌,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我不要!我就喜欢秦枭,非他不嫁!”袁双固执地道,“我从十三岁那年见到他就喜欢他了,喜欢了十五年,谁能有我喜欢他时间长?他就应该是我的!再说了,无论是海城还是帝都,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秦枭优秀?”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被秦枭迷晕了头了你!”袁老爷子气呼呼的道。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他!秦枭的夫人只能是我袁双!他只能娶我!不然我就一辈子不嫁人,去做尼姑去!”
袁老爷子看着偏执的女儿,十分无奈,“行行行,既然你认定了他,那就是他了。我会帮你想办法。”
袁双破涕为笑,“谢谢爸爸,我就知道爸爸你最好了。”
有爸爸肯帮着她,秦枭,她势在必得!
叶薇薇一上车,就十分没形象地瘫倒在座椅上,“妈呀,吓死我了。”
秦枭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不害怕。”
能硬怼袁双跟袁老爷子,这丫头真是勇气可嘉!
叶薇薇没好气地瞪了秦枭一眼,“这还不都怪你,也不提前跟我通个气。”
秦枭认错倒是干脆,“下次我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叶薇薇眉毛一挑,“下次你再敢招惹这些烂桃花,你看我不收拾你!”
“那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秦枭好奇。
想到叶薇薇在病房里炸毛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有点点期待。
叶薇薇忽然欺近,将秦枭抵在座椅上,吐气如兰,“把你用锁链锁起来关进金丝笼里怎么样?”
身下的男人身体紧绷,瞳孔骤然一缩,蜜色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呼吸也不可抑制地粗重了几分。
秦枭看着叶薇薇嫣红的小嘴,眸色渐深,有种把她这张小嘴堵上狠狠凌虐的冲动。
谁让这张小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BOSS,我……”余年拉开车门,看到车内两人的姿势,立刻把车门关上。
“好吧,你暂时通过考验了。”
暧昧气氛被打断,叶薇薇顺势坐回去,心里忍不住后怕。
她刚才在做什么?
竟然不怕死的去撩老虎须!
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肯定是这段时间秦枭表现得太正人君子了,给了她可以撒野的错觉!
秦枭的眼神从叶薇薇身上撕开,目视前方:“什么考验?”
叶薇薇眼睛大刺刺地往下看了一眼,“有我这样的大美女投怀送抱主动撩拨你还能坐怀不乱,看来定力不错。”
秦枭:……
他以非常人的自制力才稳得住没有伸手去遮挡。
要是他现在能动,他非把这臭丫头抓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不可!
臭丫头往哪看呢?
胆儿可真肥!
见秦枭沉着脸不说话,明显生气了,叶薇薇心里恨不得把自己扎小人!
让你再撩!
让你再撩!
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余特助上车的时候发现这两人分坐车子一边,泾渭分明,互不搭理还在奇怪呢,刚刚不还好的如胶似漆地在车里上演限制级呢,怎么才这么一会功夫就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