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外边等待的人,一行数十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就在刚才发现女子的山洞往左边走走就进了另一个山洞,不管是北厥王还是大臣都被眼前的银子惊呆了,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子。
北厥王的目光慢慢的移向阿布头,阿布头慌忙跪下急声否认:“这银子一事,儿子毫不知情。”
他知道如果他承认了银子没了自已的命也没了,现在死不承认还有命在,只是心里恨死了阿布特。
“当真?”
“请父王明察,儿子确实不知。”
阿布特看着阿布头说;“父王,说不得是前朝留下的。”
众位大臣议论纷纷,北厥王问:“大家看有什么意见?”
银子已经被发现,要是大王处置了阿布头谁来带兵呢,所以大家一致都说也许是前朝留下的。
北厥王沉思片刻只好选择相信,要是自已处罚了阿布头,难道让阿布热去带兵吗?
于是北厥王让人搬运出了银子,看着自已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阿布头简直恨死了阿布热。
第二天晚上他来到阿布热的寝宫眼睛都要冒火了:“一切都是你对不对?”
“只要你做了总有一天会曝光的是谁重要吗?”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我等着。”阿布特一边淡淡的说着一边接下自已脸上的东西。
阿布头看见阿布热脸上的东西没有了立刻明白过来:“你,你早已见过那小神医,你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
阿布特微笑的点点头,他知道现在阿布头根本不会去告自已的状,他就要让阿布头的心陷入混乱,这样在战场他就会胡思乱想。
大概是因为有了银子,大概是为了儿子报仇北厥王聚集了所有的兵力。
战场上,黄沙漫天两军对垒,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北厥人身材高大,在作战上占有优势,他们的旗帜在风中飘扬,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压。
晋王知道他们是强弩之末。
我方战士们紧握武器,透甲箭让他们的底气倍增,面对北厥人的强大阵势毫无畏惧。随着郭峰的一声令下,战斗正式打响。
箭矢如雨,投石机北厥发出的巨石在空中呼啸而过,双方的士兵们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厮杀。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时有士兵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
的骑兵如旋风般冲进我军,他们挥舞着长枪,我军儿郎毫不怯懦,纷纷举枪迎战。步兵们则组成坚固的防线,抵挡住北厥人的一次次冲击。
另一边我军的战士们列阵而立,他们手中的透甲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随着肖宇的一声令下,箭头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向北厥人疾驰而去。
这些透甲箭如同锋利的长矛,带着无与伦比的穿透力,轻易地穿透了北厥人的盾牌。盾牌在箭雨的冲击下纷纷破裂,北厥人惊恐地发现,他们以为坚固的防御在我军的攻击下毫无作用。
每一支箭都是致命,准确地击中目标,给北厥人带来了巨大的伤害。箭头穿透盾牌后,继续肆虐,深深地嵌入北厥人的身体,带出一蓬蓬鲜血。北厥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开始混乱和退缩。
我军将士们毫不留情地继续射箭,箭雨如倾盆大雨般洒向北厥人。透甲箭的威力让北厥人胆寒,他们的士气迅速低落,防线也逐渐崩溃。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我军的透甲箭展现出了无坚不摧的力量,为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北厥的骑兵如旋风般冲进我军,他们挥舞着长枪,我军儿郎毫不怯懦,纷纷举枪迎战。步兵们则组成坚固的防线,抵挡住北厥人的一次次冲击。
但到底我们在骑术上不如北厥人,整个战场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马蹄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交响曲。双方都在为了自已的荣誉和生存而战,谁也不肯退缩。
一声长哨响起我骑兵迅速撤离,跑出一段距离之后身上的手雷就扔向敌方。
只听一声巨响,手雷在马群中爆炸,马背受袭,受惊的马儿们如同脱缰之野马,胡乱冲撞。
有的马匹双耳竖立,高声嘶鸣,发疯似地向前狂奔;有的马匹因受惊过度,瘫倒在地,颤抖着身体,口中吐出白沫;还有的马匹彼此挤撞,马蹄乱踏,混乱中尽显惊恐。一时间,马群里尘土飞扬混乱不堪。
当手雷炸到阿布头的时候,他心里想如果自已不分心的话就可以躲过这个东西了,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宁家奇正在给伤员包扎突然一支利箭直奔他而来,郭峰余光正好看到,但是自已鞭长莫及直觉得家奇的小命就要不保他心下大骇不忍直视,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望去,只见家奇抱着一个少年的士兵在那儿焦急的呼喊。
他快速的结束纠缠自已的人打马来到宁家奇的身边,关心的问:“家奇你没事吧?”
家奇仰起头看着郭峰:“我没事舅舅,他为了救我受伤了。”
郭峰查看了士兵一眼,发现箭头射中了胸口,连忙问:“怎么样?他有没有危险?”
“不知道,我要细细看看。”这是自已的救兵恩人,他不能放弃。
“坚持住,兄弟!”家奇低声说道。
救护人员把他抬到担架上,家奇又指着地下刚才受伤的那个士兵说:“这个回来也要抬走。”
救护人员连忙大声答应。
苏智看自已的哥哥受伤了急的不得了,但是有人缠着自已,他试图脱身但是试了两次都没有机会只好放弃,只在心里祈祷哥哥没事。
经过很长时间的激战,最终,我方以顽强的斗志取得了胜利。北厥人开始撤退,战场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残肢断臂。我方士兵们疲惫不堪,但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手雷的威力。
晋王和郭峰看着满地的尸体知道北厥再也没有能力发动战争了。
“阿布特上位草原应该能渐渐的兴旺起来,他是一个心怀慈悲的人。”
“但愿他在王宫里能顺利。”
郭峰下令清理战场,并厚葬敌军尸首。士兵们开始收拾残骸,掩埋死者,同时救治伤者,宁家奇开始忙碌起来。
晋王和郭峰来到一处高地,遥望着远方。他们心中既有胜利的喜悦,也有对逝去生命的哀悼。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希望未来的日子里,两国人民能够和平相处。
"晋王深沉地说道。
"战争只会让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苦。”郭峰附和道。
“不知道宁丫头到家了吗?要是知道能这么快结束,我就不让宁丫头走了,我陪着她和太子一起回去。”
“他们应该快到了吧。“晋王望着远方也涌起了深深的思念。“如果没有手雷应该没有这么快的,我答应过宁姑娘战争结束了这个东西以后也不要用了。”
郭峰一听果然和自已猜测的一样,这东西和宁丫头有关。
“是的。这个东西太厉害稍有不慎也会伤害自已人。”
“回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你也一时走不了。”
两个人并肩骑行回了营帐。
郭峰想起之前受伤的士兵,把情况对晋王讲了。
晋王一听家奇差点中箭也是担心的不得了:“走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来到伤兵营翻身下马走进来,家奇正在忙碌着,郭峰和晋王来到刚才郭峰的面前,郭峰问:“那个伤兵怎么样了?”
家奇忙完手里的活儿,站起来对郭峰和晋王说:“我刚刚给他把了箭缝合了伤口,很危险要是再偏离一点就伤到心脏了。”
晋王和郭峰要去看看,只见一个士兵正在照顾他,看见晋王和郭峰过来那个士兵眼神躲闪连忙低下头去。
郭峰没有在意只以为他第一次见到自已,但是晋王却觉得眼熟,不由的多看一眼,那士兵低着头没有看清,晋王朝受伤的士兵看去,只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的眼熟,他朝着低头的士兵厉声喝道:“你是谁,从实招来?”
这么巧就救了家奇难道是细作没有清除干净。
那士兵吓的一哆嗦一下子跪在地上:“罪臣该死!”
他如此这般地一说之后,晋王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便想起了苏或的两个儿子都在军中。
“哦?你姓苏!”晋王的语气疑问中带着肯定。
“回王爷的话,正是罪臣。”那个士兵低头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听到这里,晋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几分威严:“既然如此,那你就起身说话吧,本王对你们哥俩来这儿是知道的。”
苏智听晋王这样一说心下才稍安,默默的起了身。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回王爷在下是弟弟受伤的那个是我的哥哥苏睿。”
“苏睿,苏智,你们在军队也是这个名字吗?”
“报告王爷,我们现在叫王大和王二。”
“你们以后就改回自已的名字吧,你哥哥现在救了人立了功,你们哥兄弟两个以后在军队好好干。”在北疆这个地界谁也不知苏家的情况。
苏智此时觉得自已的心反而轻松下来,之前一直改名换姓,现在终于可以用回自已的名字了。
郭峰现在也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
郭家奇知道了救自已的人居然是苏家的人,苏家的事情他也从爹的嘴里知道了。
他现在只能用心的照顾自已的恩人,至于晋王要怎么做,不是他能决定的,
但是现在听来晋王好像并没有打算追究的意思,他心里有几分窃喜。
晋王把家奇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对家奇说:“苏睿是你的救命恩人,等他醒来由你安排。”
家奇轻声说:“谢谢王爷!”
郭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想。
王宫里北厥王知道大军已败,自已最欣赏的儿子已经战死。
他让人备了一桌酒席喊来了阿布热。
阿布热并不是自已来的,他请来了大妃和阿依娜。
等阿布热来到后北厥王平静的望着这个不受宠的小儿子,也是自已唯一的嫡子:“说说吧,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重建草原部落。”
“这么自信,你就知道中原人一定能赢。”
阿布热不说话。
“是不是对你母妃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您知道大妃对我母妃下毒吗?”
北厥王不说话。
阿依娜激动的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问问便知,当事人就在这儿。”阿布冷冷的说。
大妃此时也不说话。
沉默有两种,一是反抗二是默认
阿布热也不追究,追究也没有什么意思,马上一切都结束了。
北厥王端起酒杯:“来吧,我们做一个了断,现在只有一杯酒是没有毒的,看谁的命大。”
阿布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妃也端起酒杯,阿依娜激动的喊了一声,大妃苦笑一声,就是不喝这杯酒阿布特也不会让自已活着的。
北厥王也一饮而尽没办法阿依娜也端起了酒杯。
北厥王和大妃的嘴角缓缓地流淌出了鲜红的血液,那血液顺着他们的下巴滴落,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北厥王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不甘,他紧紧咬着牙关,试声音虚弱的问阿布特:“你为什么……”
他想问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阿福特缓缓一笑:“因为我提前服了解药。”
他眼神深深的看着北厥王:“其实我已经和萧琰说好了,不伤你的性命的。”
北厥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布特。
阿布特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到你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崩塌的。现在,草原部落将由我来重建,我会让它变得更加强大。”
说完,阿布特转身离去,留下北厥王和大妃的尸体。
阿依娜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阿布特走出宫殿,望着辽阔的草原,心中充满了决心。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