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听宁佳音这么一问,才看向太子和宁友林,“扶风来报最近段家旭活动频繁,扶风潜入他的府邸,发现了他与北境互通的信件。”
”竟有此事!”太子震惊地站了起来。
宁友林眉头紧皱,“看来之前的刺杀事件,也与段家旭脱不了关系的,只是不知他是何时下水的。”
太子冷笑一声:“看来朝廷又养了一只狼。”
晋王说:“就是不知段家旭的后面有没有人,我想把段家旭秘密的抓起来然后进行审问。”
太子沉思片刻,点头道:“孤觉得可。”
“晋王所言极是,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抓捕必须保密,不能让段家旭有所察觉。”
宁友林也面露担心。
“马守备这边呢?”太子问。
“马守背并无异常。”
“是他藏的太深了吗?”
“有没有可能马守背被段家旭给利用了?”宁佳音在一旁插嘴。
她这一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
晋王知道宁佳音心里有想法,就对她说:“说说看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没有原因,就是猜测,你说马守背并无异常,我就想是不是段家旭利用了马守背给黄志忠传递消息,他们使用的是暗语或者让马守备传递信签,而马守备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三个人齐齐点头眼里闪过赞赏,晋王说:“宁姑娘所言极是,这很有可能。”
“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马守备的监视还不能放松。”太子说。
“这是自然。”
这事情绝非小事,涉及到朝廷的稳定和北境的安危。
众人商议了许久,最后决定由晋王亲自率领一队精兵,秘密前往段家旭的府邸,将他抓捕归案。
同时,太子也会派出一批暗卫,暗中调查段家旭的背景和背后的人物。宁佳音看着晋王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一切顺利。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于晋王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但她相信,晋王一定能够化险为夷,为朝廷和北境带来安宁。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洒下的银灰宛如一层轻纱笼罩着大地,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人,悄悄来到了约定的接头地点,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异样后,才靠近墙边的黑暗角落。
片刻后,一个神秘的身影出现了,黑衣人与来者对视一眼,彼此微微点头,他们用特殊的暗号和手势交流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秘密的对话。黑衣人递上一份密封的的文件,对方接过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整个过程紧张而迅速,没有多余的言语,完成交接后,两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但是这些都没有逃过扶风的眼线,他的人兵分两路。一路扑向了黑衣人,一路扑向后来的那个神秘人。
扶风上前拦住了黑衣人的道路,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自已如此谨慎还是被发现了。
“束手就擒吧。”扶风声音冰冷地说道。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那人显的十分无辜。
“干什么抓你,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黑衣人试图反抗,但他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扶风的对手。
反抗无果之后他,他只好放弃抵抗。
扶风嘴角微扬,“走吧,带我找你的主子去吧。”
“要杀要剐随你们,我没有主子。”黑衣人死不承认。
扶风挥手示意手下将黑衣人带走,“押着他去找段大人,看他怎么说。”
看着黑衣人被带走,扶风心中松了口气,他深知这场斗争并未结束,还有更大的阴谋还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这边神秘人展现出了顽强的反抗精神。他身手敏捷地侧身躲过刘凯的攻击,同时挥拳猛击,试图突破刘凯的防线,刘凯岂是等闲之辈,他灵活地避开神秘人的拳头,顺势施展手脚,试图锁住神秘人的手臂。
神秘人迅速转身,飞起一脚,踢向刘凯的腹部,刘凯向后一闪,随即用手里的刀砍向神秘人的腿部。
神秘人纵身一跃,避开刘凯的刀,同时把手里的东西向刘凯扔去。
刘凯侧身躲开,迅速靠近神秘人,黑衣人毫不示弱,施展出一系列的近身格斗技巧。他利用周围的环境进行反击,与刘凯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但是因为刘凯带的人多,他最终只好束手就擒。
刘凯押着人去了地牢,扶风带着黑衣人去找段家旭扶风带着黑衣人来到段家旭的府邸,直接破门而入。
“段大人,别来无恙啊。”扶风冷冷地看着段家旭。
段家旭看到扶风和被押着的黑衣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扶大人,这是何意?为何抓我府上之人?”段家旭强作镇定。
扶风拿出那份密信,摔在段家旭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家旭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无言以对。
“来人,把段家旭拿下!”扶风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冲上前将段家旭捆了起来。
“扶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我是冤枉的啊!”段家旭大喊。
“有没有误会,等审完就知道了,带走!”扶风毫不留情地说道。
段家旭被带走后,扶风把手中的密信,交给晋王,并汇报了抓捕的过程。
晋王垂眸沉思,要亲自审问段家旭。
牢房里,段家旭独自坐在硬板床上,眼神迷茫而憔悴。牢房的墙壁冰冷而粗糙,唯一的窗户高高在上,透进来的光线昏暗而压抑,他的身上穿着囚服,衣服已经磨损,显示他的狼狈。
段家旭的头发乱糟糟的,面容消瘦,脸上透露出一丝绝望。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边,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牢房里寂静无声,只有他偶尔的叹息声打破这片宁静。
他的思绪在牢房里飘荡,回忆着自已的过去,思考着自已的未来。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坚持多久,不知道是否还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晋王和扶风进来,段家旭匍匐着往前爬:“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晋王冷漠地看着他,“去接头的是你身边亲近的你人,现在你与北境私通人证物证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
段家旭连连磕头,“王爷,这真的是误会啊!王晨去接头我不知道呀,那封信也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晋王眼神一冷,“不是你写的?那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将一封信扔到段家旭面前。
段家旭颤抖着拿起信,上面的字迹的确是他的。
他瞪大了眼睛看似非常无辜,“这……这信是有人伪造的!王爷,我对大梁朝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晋王哼了一声,“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鬼话?扶风,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说出实情!”
扶风领命,对着段家旭就是一顿毒打。
段家旭惨嚎着,却还是不肯承认。
晋王见状,转身离开了牢房,“把他关起来,严密看守!本王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扶风厉声道:“段家旭许,你还不从实交代,难道要连累妻儿老小吗?”
段家旭许听了此话踉跄着退后几步,坐在地上并不说话。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自已该不该说出来,但又害怕说出真相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晋王看他如此知道她的心理防线正在崩塌,所以也不急着催他,就带着扶风自行离去了。
晋王和扶风又来到神秘接头人的地方。
在黑暗的角落里,神秘人蜷缩着身体,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他的衣服被鞭子抽成一条一条的,身上血迹斑斑,脸上也有几道伤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剧痛。他的身体颤抖着,试图躲避着不断袭来的攻击,但已经无力反抗,管狱的鞭子落在他身上,每一下都让他的身体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的脸上、身上都已经肿起,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晋王看他如此冷冷地说:“你所犯何罪从实招来!”
那人惶恐地抬起头,眼神闪烁:“小的……小的是被逼迫的,有人要挟小的……”
扶风怒斥道:“休得狡辩!你潜入我军中,意欲何为?”
那人低头不语,额上冷汗涔涔。
扶风:“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我无情!”
那人浑身一震,终于低头认罪,将所知情报一一吐露,原来段家旭在来任知的第一年就被收买了,这几年一直在为北境提供情报。
审问结束,晋王与扶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忧虑,扶风轻声道:“此细作口供,须得严加查证。”
晋王点头:“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掉以轻心,还要密切关注北境的动静。”
堂外,一只蚊子嗡嗡飞过,似乎在见证着这紧张的一幕。
段家旭还要再审。
刘胜汇报了马守备的日常生活。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马守备从睡梦中醒来。他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铺,然后开始了他的日常锻炼。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进行了一系列的武术操练,身手矫健,动作刚劲有力。
早餐过后,马守备前往城墙巡视。他仔细检查城墙的状况,查看是否有任何破损或安全隐患。他与守城的士兵们交流,了解他们的工作情况,并给予他们鼓励和指导。
回到守备府,马守备开始处理政务。他仔细阅读文件,与下属商议各项事务,制定防御策略和计划。他的思维敏捷,决策果断,为了城镇的安全和稳定,不遗余力。
午后,马守备会抽出时间研习兵法和战略。他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中,不断提升自已的知识和智慧。有时,他也会与其他将领进行交流,分享经验和见解。
傍晚时分,马守备会再次巡视城墙,确保一切都安然无恙。回到府中,他与家人一起用餐,享受温馨的时光。晚上,他会检查城防设施,确保城镇在夜晚也能得到良好的保护。
晋王垂眸:“由此看来马守备是没有问题的。”
深夜,晋王和扶风仍在研究舆图。扶风指着地图上的北境,“北境的威胁依然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晋王眉头紧锁,“必须加强边防,防止敌人来袭。同时,也要加快审讯段家旭,看看我们这里还有没有钉子。”
几天后,段家旭终于不堪折磨,供出了自已被收买的经过
任职的第二年北境的使者秘密找上了他,许诺给他丰厚的财富和权力,以换取他的情报。
起初,段家旭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敌国的提议,他深知自已的职责和忠诚的重要性,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使者不断的诱惑,他的内心开始动摇,敌国的使者巧妙地利用了他的弱点,逐渐瓦解了他的防线。
他们提供了大量的财宝,权力和财富的诱惑变得让他越来越难以抗拒。同时,他们还利用了段家旭的家人作为威胁,让他陷入了绝境。
在内心的挣扎中,段家旭的道德和职责渐渐的没有了。最终,他被敌国收买,成为了他们在城中的内应。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害怕,害怕被发现,要知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但是几次以后却并没有人怀疑他,这就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同时他也开始利用小恩小惠发展自已可用的人。
“我且问你马守背是怎么回事儿?”扶风冷冷的问:“一切如实交代,如若不然后果你自已负责。”
“马守备并不知情,上次北境人让我行刺太子,于是我就让马守备给我递了一个话给黄志忠,说的是暗语。”
晋王心想:“果然如此,让宁姑娘猜对了。”
“你说的可属实。”
“罪臣不敢欺瞒王爷。”
段家旭按好了口供,晋王带着扶风转身离去。
留下段家旭一个人待在牢房里他知道自已玩完,自已的家族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