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没有生女儿,不然肯定让她跟李家的妮子争一争。”陈厂长开口道。
徐清风哭笑不得:‘陈叔,我又不是商场的商品,争来争去的,感情的事情,其实就是缘分。’
“这倒也是,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不会唐突吧。”陈厂长嘿嘿一笑。
“不会,陈叔,我们还是先去看马吧。”徐清风连忙表示。
“好,正事要紧...”
几人随着厂长来到了马场的马厩里。
“好家伙,这得多少马啊。”大憨二憨看到一整排的马,都眼前一亮。
这数以百记的马匹,站在一起,排成队,还是很壮观的。
“老大,选哪匹?”
“我觉得都可以啊。”
...
大憨二憨看了一会,觉得这些马就品质而言,肯定是要比他们牧场那些要好的。
“这个马厩养的都是纯种的马,蒙古马,适合骑乘,别的马,我也不会介绍给你啊,毕竟我跟你岳父多少年的关系了。”陈叔开口道。
马场的马,品种也有好几个,肉马,奶马,骑的马,不同的马是分别关在不同的马厩的。
还有就是老马,上了年纪的马,会单独关在一起。
这些马,属于淘汰的马。
并不会对外销售。
“还有肉马?不是说马肉不好吃吗?”大憨嘀咕了一句。
陈厂长闻言乐了:“谁说马肉不好吃,虽然吧,马肉不常见,但只要烹饪得当,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这一点,倒是跟徐清风之前说的一样。
大憨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也不能听信片面之词。
容易钻牛角尖。
而且很难绕出来。
谈话间,徐清风在厂长的介绍下,挑选了几匹还不错的马。
他不懂马,所以听厂长的准没错。
厂长在这里养了几十年的马,经验丰富。
“回头牧场那边的马厩要扩建了,既然来了,那就多买一些吧。”徐清风对大憨说道。
本来他们买三匹马就够了的。
但既然来了一趟,徐清风便打算多买一些。
买它个二十匹,十大十小。
“这么多马,我们可弄不回去,陈叔你得送货上门啊。”徐清风对厂长说道。
“这个是自然,我会按照放马的马倌,替你把这些马赶到牧场去的,你们牧场之前那几匹马,也是我这马场买的,地方我们知道在哪。”陈厂长开口道。
“听说牧场被你承包了,年轻人,有胆魄啊,换做是我,可不敢冒险,老了,胆子也小了。”陈厂长感慨道。
“陈叔说的哪里话,你正值年富力强呢,一点都不老。”徐清风开口道。
陈厂长被徐清风夸的心花怒放,也传授了徐清风一些养马的秘诀。
这话,别人来买马,他可不会透露半分。
“其实,养马很简单...”
大憨和二憨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回头这些马,都是归他们养的,徐清风顶多是偶尔过来骑着玩一下。
日常的照顾啥的,不都是他们的工作。
所以当然得好好听听。
这机会可不多得。
“别看马儿长的这么高大,但其实它们的胆子很小的。”陈厂长告诉几人。
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吓到它们。
所以,平时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像他们的马厩,四周的隔音一定要好。
“马的胆子小?”大憨觉得有些反差萌的说。
明明它们看上去,跟人差不多高。
平日里也多以高头大马来称呼它们。
“骑的时候,需要注意,不要受惊,不然的话,马前失蹄是很危险的。”陈厂长叮嘱几人。
不一会,十匹大马便已经挑选好了。
接下来是挑选十匹小马。
不同的马价格是不一样的。
刚才挑选的时候,陈厂长捎带着也给徐清风介绍了一下价格。
不过徐清风告诉厂长,不要便宜,只要适合。
多少钱,他都给的起。
“那我建议你们买温血马。”陈厂长开口道。
热血的马,一般性格比较烈,难以驯服,不听话。
但也有优点,那就是若是能驾驭的话,会是一个牧民的好帮手。
没有很好的马术,很难驯服。
不过古代的的卢马,赤兔马这些战马,多是热血马。
各有优缺点,看如何取舍了。
陈厂长他并不推荐徐清风他们买热血的马。
如果是温血马,性情会温顺许多,而且,并不是温血就不好,相反,它们也是很聪明的,很适合用来骑。
他们马场卖的最多的马,便是温血马。
价格也很实惠。
“陈叔,你们这里有热血吗?我想去看看。”徐清风却来了兴趣。
别说,陈厂长还真点了点头。
“有几匹,但性子都是很烈的,你确定要去看?我们马场的马术师傅,有的时候,都难以驾驭呢。”陈厂长开口道。
“走,去看看。”徐清风有些意动。
热血马,马如其名,端的是性烈如火,寻常人难以驾驭。
很快,几人来到了另外一个马厩。
这个马厩里,关着的马数量就少了。
只有寥寥十几匹。
跟刚才马厩形成鲜明对比。
“看,这里就是关着热血马的马厩。”陈厂长开口道。
大憨二憨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些马的不俗之处。
“我觉得这马,比刚才的马要好一些,老大,我要热血马。”
“我也想要热血马。”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徐清风于是让马场的师傅,牵出了几匹热血马,让大憨二憨试试看,能不能驾驭。
要是能驾驭的话,再买不迟。
“这些马性子烈,真的确定要试?等会要是摔下来,受伤了,就不好玩了。”马场的师傅开口道。
“那只能说我们技不如人,怨不得马,师傅,你就大胆的牵出来吧。”
大憨满不在乎的说道。
“让他试试吧,放心,我这两个兄弟,身手都不错,该担心的应该是这马。”徐清风笑着说道。
不一会,徐清风的目光停留在马厩最深处,一匹单独呆在角落里的马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马是极品。
“清风,这马不行,它是野马,如果是别的马是性烈如火,那这马就是炸药桶,一点就炸,没有人能够降服。”陈厂长看到徐清风目光看向这匹马,久久没有收回来,连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