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怕吓到她,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短暂几十秒,就像过了漫长时间。
姜愿把他的衬衣扣子全部解了,分散在两边,露出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以及劲瘦腰身,八块腹肌格外明显。
视线上移,他们四目相对。
火花一下点燃,在这宽敞明亮的浴室中。
傅砚礼把衬衣脱了,拉着她的手放在腰腹处,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愿愿,还有这里。”
姜愿又去解金属卡扣,“吧嗒”一声开了。
傅砚礼单手抽出扔在台子上,发出清脆响声。
他又去帮她脱衣服,姜愿低垂着眼眸不敢看。
男人用手轻轻托起小巧下巴,“愿愿,看着我。”
姜愿被迫抬头,在紧张等待中,感受着灵活的手指替她把衣服依次解开。
一片春光。
男人眸子都暗了,她穿着黑色蕾丝bra,在灯光映射下,肌肤白亮到耀眼。
傅砚礼再也控制不住,单手搂住细腰往前一带,俯身吻住朝思暮想的唇。
姜愿嘤咛出声,闭上眼睛回应。
勾缠、轻咬。
姜愿忍不住皱眉,发出细密声响。
娇软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让所有力量都齐聚在小腹。
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滚烫。
男人吻得越来越用力,手探入后背轻轻一挑解了,顺着肩膀往下滑,黑色bra掉落到地上。
他俯身吻住。
娇音不断。
男人眼里布满潮红,呼吸凌乱。
姜愿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傅砚礼扯了条浴巾铺在台子上,把她抱到上面。
姜愿迷蒙着眼睛,水汽氤氲,既觉得羞耻,又隐隐期待着。
……
“宝宝,老公想看到你的样子,乖,听话。”大手已扶在她下巴处。
姜愿转头,看向镜子。
……
他看着怀里低喘的人,“想在哪里,落地窗还是书房?”
姜愿连忙摇头,“不,去床上。”
傅砚礼却没有答应,“宝宝,只能二选一,或者都选。”
“你、你欺负我……”姜愿控诉。
男人轻扯嘴角,“这算哪门子欺负,我会让你爽。”
说着,傅砚礼抱着她往外走,离开浴室。
姜愿觉得无比羞耻,把脸埋在他胸膛,“傅砚礼你学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只对你使坏。”
经过走廊,傅砚礼把她抱到书房。
姜愿搂住他后颈,眨着迷蒙的眸子,主动服软道,“……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不在书桌,在椅子上。”
姜愿回头一看,那是花了1800万竞拍回来的黄花梨藤靠背南官帽椅,这也能行?
此时,她脑袋里充满无数个问号。
还未思考明白,傅砚礼已经把她抱到官帽椅上。
媚态,旖旎,让人疯狂。
书房的门开着,姜愿也顾不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傅砚礼问,“宝宝,喜欢看男人跳舞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姜愿有些懵,“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宝宝是不是喜欢看男人跳舞?”
“啊~”姜愿看着他道,“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宝宝乖,你若想看,老公给你跳《科目三》”
“……”
许久许久之后。
姜愿垂眸,简直不忍直视。
还有坐垫,难怪之前他说这属于消耗品。
傅砚礼走过去,半蹲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背,“公主受累了。”
“嗯,还好……”毕竟出力的是男人。
姜愿被抱到浴室,由他帮着洗澡。
整个过程,傅砚礼都无比贴心,小到细枝末节,都帮她清理干净。
躺在床上,傅砚礼半跪于木地板,帮她吹头发。
灵活手指穿插于发间,轻柔舒适,不会弄疼了她。
姜愿累的闭着眼睛小憩,享受着他的周到服务。
她能深深体会到,男人的占有欲有多么可怕。
冷静下来的姜愿已经明白,为什么他要她时会那么狠。
男人吃醋了,得哄。
姜愿轻启薄唇,带着一丝沙哑,“我什么时候能看你跳舞?”
“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
姜愿来了兴致,“那就现在,我要看你跳舞。”
傅砚礼关掉吹风机,把她从床上扶起,“我用不用换身衣裳?”
“不用,这样就挺好的。”
姜愿打量,男人穿着黑色绸缎面料的光滑睡袍,到膝盖位置,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根带子,特别性感,惹人浮想联翩。
她已经能想象到他跳舞的画面了,就算跳成老年迪斯科,有颜值身材担当,也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然而让她瞠目结舌的是,傅砚礼非但会跳,而且跳的还特别好。
随着动作起伏,冷白肌肤若隐若现。
如果不是刚才进行了一番疏解运动,这会儿的姜愿怕是又要流鼻血了。
姜愿很兴奋,忍不住拍手叫好,“啊~你也太厉害了吧!”
傅砚礼勾唇笑,只要小姑娘想看,他都可以去学。
唯有一条,不能看别的男人跳舞,多一眼也不行。
爱,就是如此蛮不讲理。
姜愿开始撒娇,“我可以再跟你提个小小要求吗?”
傅砚礼颔首,“什么要求?”
“我想看《失眠的夜》,还有《FlOWer》,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傅砚礼故意如此说。
姜愿明知前面有坑,也心甘情愿往里跳,“但是什么?”
“有个条件,是你可以做到的。”傅砚礼继续挖坑。
“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听她如此回答,倒让傅砚礼有些不太忍心。
但一想到是为了以后的二人福利,他还是向她提出了条件,“愿愿,你要开始锻炼身体。”
姜愿:“???”
这算哪门子条件。
“我身体挺好的,还要怎么锻炼?”
傅砚礼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愿愿,你太娇弱了,有时候我都不忍心用力。”
“难道你不尽兴?”她问。
“也不是,如果你身体承受能力强些,我可能就不会刻意收敛。”
姜愿很无语,“我觉得你那会儿就挺尽兴的,最后的喘息声,我听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到现在还疼着。”
傅砚礼无奈的笑了下,整个过程用了几分力,他最清楚不过。
对于这个问题,傅砚礼并没有跟她探讨过多。
他担心小姑娘会厌烦,会骂他变态。
事实上,他的担心完全多虑。
喜爱还来不及,又何来厌烦之说。
后来的他才彻底明白,他喜欢的女人绝非一般,接受能力更是强大。
傅砚礼下楼盛了碗雪梨银耳汤,鲜香扑鼻。
他一勺勺的喂给她,姜愿一口口喝下,瞬间觉得嗓子舒服不少。
果然是个腹黑男人。
从她踏入别苑那刻起,他已经考虑到即将发生的事。
不是老谋深算,她都不相信。
“愿愿,你不会又在心里骂我吧?”傅砚礼笑着问。
姜愿咽下甜汤,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反而大大方方道,“今夜发生的事,包括去书房,是你早就设想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