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笑着道,“那是在事发紧急状态下,我没有别的选择,当时我用了防狼武器,不算徒手。”
“你做的挺好,法院已经做出判决,犬主人罪有应得。”
“这件事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遇到怎样的麻烦。”
“要说谢的话,你得感谢你家傅先生。”温浅点到即止。
姜愿回头看了眼傅砚礼,唇角上扬,微微冲他笑了笑。
叶淮舟瞧见了,接话道,“小舅妈,据我所知小舅可是出了不少力,不仅让人保护了你的隐私,还让犬主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多嘴。”傅砚礼扫了外甥一眼。
叶淮舟连忙捂住嘴巴,“我不说了不说了……”
姜愿这才知道,整件事情的细枝末节。
一行人又去了马场。
对于不太喜欢运动的姜愿来说,这并不是个好项目,但她又不想扫大家的兴,便跟着来了。
换好骑马服后,傅砚礼为她选了匹白马。
躯体修长,毛发铮亮,四肢矫健,名为“踏雪”,由专业驯马师牵着。
傅砚礼扶她上马,叮嘱道,“愿愿别害怕,注意姿势,保持身体平衡,握住缰绳。”
姜愿点头,表示已经记住他刚才的话。
前面,温浅跟叶淮舟已经开始赛马,风驰电掣的感觉让人看了都觉潇洒。
胆小的姜愿非常羡慕,能坐上马背于她来说,已经算是完成不小的挑战。
傅砚礼也紧紧跟着,生怕会发生意外。
在专业驯马师引领下,姜愿骑着马围着场地绕了两圈。
速度很慢、很慢。
见她意犹未尽,傅砚礼踩着脚蹬上马,从身后揽着她,夺过缰绳。
他在她耳边道,“肩膀放松,膝盖略微弯曲,大腿夹紧,脚跟下沉。”
姜愿听话照做。
“不错,就是这样。”傅砚礼扯了扯缰绳,驱使白马前进。
“原来你还会骑马,是不是从小就会?”她问。
耳中传来磁性嗓音,“嗯,马术从小就学,傅家孩子都会。”
“柠柠也会吗?”姜愿很好奇。
傅砚礼笑着道,“那丫头不仅会骑马,骑术还相当好,要是参加马术,说不定还能入围获奖。”
“她好厉害啊……”大写的羡慕写在脸上。
“愿愿,我教你,用不了几次,你也能单独骑马。”
“我连驾照都拿的困难,更不用说野性难驯的马。”姜愿对此很怀疑。
“给你挑的这匹踏雪性格温驯,以后你来都选它,很快就能掌握住技巧。”
傅砚礼用力夹紧马腹,驱使白马小跑起来,“愿愿,坐稳了。”
比之前速度都要快。
姜愿有些小小紧张,同时又很兴奋。
难怪很多人喜欢骑马,也许是喜欢在马背上自由驰骋的快感。
刺激、愉悦又好玩。
“愿愿,喜欢吗?”
她点头,“喜欢啊……”
“还想不想再快点儿?”
许是身后人给了她勇气,姜愿大声道,“再快点儿,超过他们。”
随着她话说完,傅砚礼在扯缰绳同时,臀腿同时发力,白马发出嘶鸣声,往前冲去。
姜愿激动到不能自已,“啊……啊……”
身后人听见了,无奈的扯唇笑。
小姑娘啊小姑娘,该如何说你才好,难道让你控制住不叫?
这时,前方两人纵马而来。
叶淮舟看见他们共乘一骑,笑着对女朋友说,“浅浅,我们也来个双人骑马?”
“不,你会拖我后腿。”温浅大声道。
叶淮舟不满,“谁拖谁后腿了?我骑术可是相当好的。”
“就你那骑术,姐看不上,我宁愿自己来操控……”温浅扯了扯缰绳,“马儿快跑,驾——”
叶淮舟:“……”
他又看了眼共乘一骑两人,小舅可真是会玩儿,也够秀的。
浅浅要是能小女人些就更好了。
不过她本来就大,他叫姐姐心甘情愿……
白马在场地里肆意奔跑,如果不是前几日下了大雪,此时定是尘土飞扬。
姜愿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算是充分领教北方人的豪爽。
别看傅砚礼平时一副冷静自持,斯文禁欲的样子,骑在马背上一样很爷们,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儿影子。
每想到这里,她的耳朵都觉发烫,脸颊早已红透。
也许是身体某处传来的愉悦感。
傅砚礼自小就喜欢骑马,只是随着长大,骑马的机会便越来越少。
工作占据大部分时间,更是重中之重。
关乎整个集团的经济命脉,傅砚礼不得不兢兢业业,鲜少有这种出来放纵的机会。
就连酒吧相聚,多数都是带着任务去的。
屈指可数几次,都与身边小姑娘有关。
只要跟她在一起,心情都无比放松,这是她带给他的情绪价值,远远高于任何人。
两圈过后。
姜愿开始皱眉苦脸,“停下,放我下去吧。”
傅砚礼勒住缰绳,白马发出嘶鸣声,“啾──”
“愿愿,怎么了?”
她脸色更红,“我一直这样坐着不舒服。”
傅砚礼垂眸扫过便知道,她应该是坐麻了,“不用下去,换个姿势。”
说着,他双手掐在她腋下扶住,“愿愿,把右腿收过来侧坐就不疼了。”
姜愿有些害怕,在他保护下,由跨坐改成侧坐。
傅砚礼把她搂在怀里,继续驰骋围场。
惊险又刺激。
这是姜愿玩得最开心的一次,虽然下马时腿都软了。
马场设有淋浴间,男女分开,她们去了女浴。
温浅笑着打趣,“外界传闻傅佛子的名号果然是假的,看他对你在乎的样子,得伤多少万千少女的心啊。”
“叶淮舟对你也很在乎。”姜愿坦然回答。
温浅脱掉衣服进入淋浴间,扯了扯唇角,“刚开始我以为他是鸭。”
姜愿沉默,叶淮舟看起来像鸭?
跟他认识也有几年了,姜愿并不如此认为,“叶医生品德还是信得过的。”
隔间,传来温浅声音,“已经试过了,没什么经验的处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