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毫无人性可言!”
“小天犬它那么可爱,它招惹你也是因为你先惹的它!”
“阎五德,我要与你决战,我杨子宁与你不共戴天,生死不休!”
“你要不想死,那你便就请亮招吧,杀狗之仇,我若不报,那我杨子宁便枉做它的主人了!”
杨子宁目光腥红,走火入魔一般的疯与狂。
说着的时候,他便以祭出了他的看家兵器...
蓝靛神戟!
“要打可以,我不反对,不过我觉得吧....”
“你是不是应该先将你的小天犬入土为安?”
阎五德一脸的平静,但是他的话却是一语中的。
这立马便让杨子宁沉默了下来,便见杨子宁将蓝靛神戟直插在地面。
转而徒手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小天犬的尸骨整整齐齐地埋了进去。
他削了一块木板,在其上头刻下五个大字:
小天犬之墓!
旁边还刻了一列小字:不称职主人,杨子宁立!
“哎,你说你这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呀?还是此人脑子有坑?”
在旁看戏的凤有吟,忍不住细声说道。
“你不懂,那小天犬从小与杨子宁一起长大的。”
“所以他听说我吃了他的狗,无疑是跟我吃了他的亲兄弟一样。”
阎五德细声回道。
却也在这时,杨子宁终于开口说话了,是一种又沙又哑的声音:
“你们滚吧!”
“接下来我要替小天犬它守灵三天,三天之后,阎五德,你我在此决一死战!”
杨子宁不知何时,额头上以是缠上了白布条。
眼睛发红的厉害,显然是哭得伤心欲绝,面容更是憔悴无比。
这里就可证明,阎五德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小天犬真就是杨子宁的亲兄弟啊,想必小天犬知道后....
也会大为感动的。
——
阎五德与凤有吟下山之后,兴许是出于做贼心虚的缘故.....
无意识地路过,偷药的作案地点:
妙法星宫外!
然后就好巧不巧地看到,彭鹏师弟被玄妙师叔捉拿问罪的一幕.....
“玄妙师叔,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看见玄妙师叔目光不善,飞速逼近自己。
彭鹏慌了,看来先前头皮发麻的感觉,全是因玄妙师叔而起。
当彭鹏看到玄妙师叔眼中腾飞着的火焰时,他便以非常确定了。
“你说我要做什么?怎么?彭鹏师侄你看到师叔为何如此紧张啊?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玄妙师叔声音好似狂狮一般的怒啸,目光威逼彭鹏,好似死神的凝视。
彭鹏慌到了极点,这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废话!
换做谁让怒目金刚一样的眼神盯着,都会害怕的好吧?
彭鹏自己也是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个地方招惹到了玄妙师叔?
“师叔,师侄未曾做过什么亏心事儿。”
“这当中若有什么误会,还请师叔您明言呀。”
彭鹏连忙作辑道。
“误会?呵呵,那我且问你,你为何在我妙法星宫的地盘鬼鬼祟祟的?”
玄妙真人根本就是一个火爆脾气,加之让偷了灵药,早就气炸了头。
这又岂能听进彭鹏的话来?只认为彭鹏这是在跟他故作演戏。
如此幼稚的把戏,是在将你师叔我当做是白痴吗?
“回师叔,我那是在找人,并没有鬼鬼祟祟。”
“找人?找什么人?需要到我妙法星宫来的?”
“这个.....”
最后这话,彭鹏便就没法再去作答了。
只因为,她的有吟师姐与阎五德一齐出现在此处。
彭鹏终究还是薄脸皮,又岂肯当着师姐的面说:
我刚才是在跟踪我有吟师姐,然后跟丢了...
有吟师姐定会问自己,跟踪她是要做什么?
可自己又不能说....是想跟师姐搭一下讪。
“怎么了?这你就回答不上来了?你确定你当真是在找人?有没可能是在做贼?”
玄妙师叔的怒火重重,全都压在彭鹏身上。
看到彭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的一幕,玄妙师叔便是更加确定....
自己的灵药绝对是彭鹏这犊子偷的!!!
本座是谁?堂堂星宫三绝,绝不会胡乱冤枉一个好人,更不可能是妄加猜测。
彭鹏这犊子偷了自己灵药,便是天一般的事实!
“师叔..您该不会是丢东西了吧?所以你是在怀疑师侄我?”
彭鹏终于听出了玄妙师叔的意思来,知道了部分缘由。
玄妙师叔站在他面前,是一种无形的重压。
威严与怒涛般的目光,盯得他唇齿颤抖,手心捏着一把汗不说...
更是不敢移动分毫,如让钉在原地,随时面临尿裤子的境地!
“还在这跟我演戏呢?今日便是你师尊来了也无用!!”
玄妙真人发须怒冲,那股牛脾气谁都拉扯不回来。
“看吧,你干的好事,彭鹏师弟这锅背惨了。”
一旁的凤有吟,细声说道,只是这位不怎靠谱的师姐,脸上还是挂着笑吟吟。
“那你要不要以大师姐的名义,担保一下彭鹏师弟?”
阎五德却道。
“只是咱们这样贼喊捉贼,也不太好吧?”
凤有吟浮现犹豫。
如此自己这个大师姐,岂不变得无耻下流了?
人设彻底的崩塌!
“换一个词也行的,比如说,有吟师姐你良心发现了。”
阎五德道。
“不对啊!貌似这个事儿主要是因你而起的,你师姐我何来良心发现一说?”
凤有吟圆目一蹬,两根粉指猛掐阎五德的腰。
直让阎五德疼得龇牙咧嘴,连连侧闪。
“可是有吟师姐,你才是我们多宝星宫的大姐大。”
“担保这个工作,定是得师姐你来出面的。”
“我纵是有那个心,也是做不成这事的。”
“别说玄妙师叔鸟都不会鸟我,怕是他都不知道我是谁,毕竟脸都没混熟。”
阎五德一脸认真,不过他的话,显然是回避了凤有吟的问题。
“如此来说,倒也还有几分道理,只是玄妙师叔向来是火爆脾气,怕是我做担保也没用的。”
“你没听见?师叔可说连咱师尊来了都没用。”
凤有吟露出沉思表情,但最后还是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