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以前的李千年从没有过,可现在他却很享受这种有了牵挂的美妙感觉。
巷子里关于他和张二丫的风言风语也还存在。
尤其是张全,每次见到他时都会用一种类似想要杀人的目光望着他,弄的李千年还真有点儿担心这家伙别哪天发了疯给他下毒或者趁他睡着冲进他家里给他来两下。
不过想到家里那两条训练有素的军犬,李千年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也不知道张全是狗厌体质还是怎的,反正那俩狗见到他就一个劲儿的咬。
张二丫是个闲不住人,再加上她是断了腿,这种伤打个石膏就能回家了,在医院躺着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所以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张二丫就出院了。
不过她出院后却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厂里。
张二丫的说法是她伤了腿,每天上班不方便,索性就住在厂里,方便一些。
可李千年知道真实情况恐怕并
非如此。
张二丫虽然没回家,但每天饭点儿都会有一个女人去她家里给张全做饭洗衣。
那女人姓王,具体叫什么李千年不知道,但这女人她也认识,因为这女人就是张二丫住院期间李千年让医院帮忙找的护工。
但现在她却负责照顾张全,这至少能证明张二丫短时间内是不打算回家了,否则她根本没必要花钱请人去照顾张全。
当然,这同样也能说明张二丫现在应该处于一种很纠结的状态。
一方面她对张全很气,可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放不下那残废老公,怕她不在家张全连饭都吃不上。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尽管他们之间可能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也早已成一家人了。
以张二丫那外刚内柔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就算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张全离婚,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对张全不管不顾?
对于这些李千年没有去问
,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他一个外人瞎掺合什么?
不管张二丫有什么盘算,李千年作为一个局外人都只能看着。
中午,李千年收拾了下准备去机场接机,谁承想刚出院门便看见张二丫家门口堵了一群人。
见到李千年出来了,众人纷纷朝他望来。
有人神色诡异,有人眼中带着羡慕,还有人则是偷偷撇了撇嘴一脸鄙夷和不屑。
李千年顿时就懵了,这什么情况啊?
“柱子,怎么了这是?”李千年冲柱子问道。
柱子凑上前低声道:“二丫回来了,说要跟张全离婚。”
“啊?”李千年愣了愣。
昨儿他才在厂里见过张二丫,当时张二丫也没提过啊。
“那你们这是看什么呢?”李千年问。
“看热闹呗,二丫请了街道办的人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来做见证,估摸着是怕再被张全打吧。刚里面还吵吵来着,听声儿好像东西
都砸了。”柱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一旁另一个中年男人凑了过来冲着李千年嘿嘿贱笑着竖起大拇指道:“千年啊,你小子行!”
李千年无语道:“人家两口子闹离婚跟我有屁关系?”
“嘿嘿,你就别装了,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张二丫跟张全离了后,那不就是你的人了?不过你可小心着点儿,张全那孙子阴着呢,你抢了他老婆他肯定不能跟你这么完。”
李千年眉头一皱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好好好,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那人笑了笑不再言语。
但李千年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因为他发现周围人望着他的目光都如同那家伙一样。
这着实是让李千年郁闷不已,但偏偏他又无话可说。
不管他再怎么解释,那在旁人眼里只会认为他是在狡辩。
李千年心中暗骂一声晦气,也懒得凑这热闹,朝巷子外面走去,心里
却琢磨着回头要怎么跟汐瑶解释这事儿?
这种事儿相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总会有长舌妇会将一些风言风语传进汐瑶耳朵里。
与其等到那时候,那倒不如自个儿提前跟汐瑶说清楚,也免得她突然听到传言胡思乱想。
“艹!”越想越烦,李千年忍不住咒骂一声,原本因为老婆孩子回来的好心情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下午五点,李千年终于在接机口看到了那两大一小三个熟悉的身影。
他面上泛起灿烂的笑容,赶忙快步迎上前。
还不等他叫出声,被云汐瑶和林曼妮一同牵着的蔓蔓便冲着他跑了过来:“爸爸!”
李千年蹲下身子一把将女儿抱了起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问:“想爸爸了吗?”
“嗯!爸爸有没有想我呀?”蔓蔓眨巴着大眼睛问。
李千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道:“爸爸都快想死你了。”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会想我,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