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水户门炎转身盯着她。
“我希望在战争结束之前,你能收敛一下你的暴躁性子,纲手并不是我们的敌人。”
“那日向静一呢?”
被人拐弯抹角的说脾气暴躁,转寝小春脸上逐渐难看了起来:
“关于傀儡和傀儡制作的核心机密这件事上,你也投了赞成票。”
“那又如何?”
水户门炎毫不在意的道:
“日斩比我们更着急,如果日向静一真的不愿意交出傀儡,不愿意交出傀儡的核心机密,我想日斩会主动去说服纲手,让合作进行下去。”
傀儡的核心机密无法掌控,那我们双方合作制作傀儡总可以了吧?
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为了村子嘛。
退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好你个水户门炎,平时就你看起来最正直,没想到心眼子最黑的人是你。
“可是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
水户门炎微微摇头:“日向静一不愿意将东西交出来,纲手不愿意配合,难道我们还能把人杀了,把东西夺过来?”
别傻了。
日向静一
你可以惦记他的东西,甚至是挖坑去抢,但你不能动他这个人,否则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最近低调一些,省的纲手盯上我们,至于傀儡的事,还是让日斩去想办法吧,毕竟他才是火影,不是吗?”
望着水户门炎远去的背影,转寝小春很想呸他一口,但仔细一想,似乎这话没毛病啊。
猿飞日斩才是火影,哪怕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俩顶多就是跟着喝点汤而已,主导一切的还是三代火影,既然这样,何必顶在前面去吸引火力呢。
纲手已经对日向一族下手了,再逼迫的话,指不定矛头就会对准他们。
所以把烂摊子交给三代火影这话说的没毛病。
当晚,日向一族的几位长老被放回去了,不过放走的都是分家的长老,至于宗家长老们,被纲手留在了暗部作客。
“哈哈哈”手里拿着纲手送来的卷轴,静一笑的不行。
这也太搞笑了吧。
趁着族长离开的时候,直接将长老们给弄到暗部去关在审讯室里,硬生生将族长给逼回了村子里。
不得不说,纲手这一手操作干的漂亮。
“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
躺在一旁的自来也心里挠痒痒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卷轴里写了什么,能让静一笑成这样。
“看看看,看个屁!”静一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拍开。
“那么多病床你不躺,非要挤到我这里来,怎么的,我日向静一的休息室躺着比较舒服?”
“嘿嘿嘿。”
面对静一的质问,自来也挠头傻笑。
坐在一旁的旗木朔茂连忙咳嗽着转过身去。
这两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躺一段时间后,一拍即合之下,趁着静一进入手术室的时候,搬着病床赖在了静一的休息室里。
“我和前辈这不是为了给医疗室缓解病床压力嘛。”
旗木朔茂脸皮薄,但自来也不在乎这些,挨骂了还是嬉皮笑脸的。
“少来。”
静一才不信他这鬼话,你要是直接走过来我还相信,但你们把病床都一起给搬走了,这话能有说服力?
静一从手术室出来,回来休息的时候,人都惊呆了。
面积不算太大的休息间里居然多了两张病床,自来也和旗木朔茂一人躺在一边,还很贴心的留出一条道来。
“说吧,为什么跑到我这来,不说真话,我让人把你们搬回去。”
静一可没有和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的兴趣,特别是自来也这个骚包,和他住在一起简直是造孽。
“好吧。”自来也无奈的道:“那些医护小姐姐们太热情了,我和前辈有点招架不住。”
“”旗木朔茂痛苦的捂着脸。
他怎么就信了自来也的鬼话呢。
呵呵~~~
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旗木朔茂受欢迎,让小姐姐们很热情我还相信,至于你自来也嘛,不被当做变态处理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还受欢迎。
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用脚踢了一下病床,静一没好气的道:“行了,少扯这些,朔茂前辈招架不住我相信,你自来也嘛,我看是羡慕嫉妒了,所以才拉着前辈一起跑出来。”
“别说我不给你们面子,我不喜欢和大老爷们挤在一起,你们两个把病床搬到外面去,在养伤的期间,允许你们跟着混点饭吃。”
“这是底线了,别讨价还价。”
打断了抬起手想要为自己狡辩的自来也,静一示意他麻溜的起来,将病床搬出去。
休息间本来就不大,摆放着木床和桌子椅子,现在多两张病床,都特么快变成大通铺了。
“没问题!!”
自来也一个翻身从病床上跳起来,乐呵呵的将病床朝着外面搬,一边搬还一边和旗木朔茂说道:
“前辈,我说的没错吧,静一肯定不会把我们赶回去的,顶多就是把我们赶出休息间。”
你别和我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旗木朔茂闷不吭声的搬着东西。
将病床搬到外面,两人重新跑回休息间,旗木朔茂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自来也掏出纸和笔,又开始钻研他的书。
静一坐在床上,打量了几眼心事重重的旗木朔茂。
自从回到营地接受治疗之后,旗木朔茂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他似乎将精锐部队的葬送责任揽在了身上。
认为都是他自己的指挥失误,才导致这支精锐部队都葬送在了战场上。
自来也正是看他心里不痛快,才死皮赖脸的拉着他一起跑到静一这里来。
来就不说了,还特么把病床搬了过来,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
“前辈。”
旗木朔茂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自来也放下手里的笔,用力挠挠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旗木朔茂。
在病房里的时候,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但效果并不美好。
静一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责任这种东西,是跑不掉的,不过那些牺牲的同伴或许也不愿意看到前辈为了这件事而钻牛角尖。”
“我并没有逃避我的责任。”
旗木朔茂叹了口气。
正是没有选择逃避责任,他才会如此自责。
“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