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成吉思汗墓

曲汉良眼角连连抽搐了几下,脸色一会儿一变的,好半晌才勉强拉扯开嘴角,“受教了,受教了,多谢小兄弟!”

我也没再多说,告别了曲汉良,一行人驱车往家赶。

天太晚了,秦风虽然挺着急自己的事儿,到底也没好意思讲,在我店的附近找了家宾馆休息了一晚,约定好明天过来谈。

乔六爷说是住不惯宾馆,赖在我店里没走,跟老莫儿一个屋将就了一宿,玉笙寒特无辜的挤到了我和陈刚的房间。

好在陈刚要陪着杨子愚没在家,他那张床空着呢,要不都挤不下他,我俩的都是单人床。

我寻思着得再整一套房了,否则家里再来个人客的都住不下。

反正现在我手头也宽裕,全款再拿下一套房不成问题。

到现在老忘川还憋屈的住在原来的饭厅改成的房间呢,小的里面连个衣柜都放不下。

好在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衣服也就几件换洗的。

我正给这儿胡琢磨呢,玉笙寒躺到陈刚的床上开口了,“我听乔六爷说,好像秦风他们要下墓。”

又下墓?

我现在都有点儿谈墓色变了。

从七星大阵,到古滇国,再到秦始皇陵,只要和墓扯上关系的,几乎没一个好整的。

想到此我问:“说没说这回又挖谁的墓?”

玉笙寒眨巴两下眼睛,“叫成什么汗的,还说好像不在国内。”

卧槽,我脑袋大了好几圈,“成吉思汗?”

秦始皇和成吉思汗俩人的墓几乎是并称两大最神秘

帝王陵,我们刚从始皇陵出来没几天,这又要奔成吉思汗的墓?

作死都没我们这么作的。

可秦风如果真提出来让我们一起过去帮忙,我好像还真不好拒绝。

玉笙寒马上点了点头,“对,就是成吉思汗!”

我抚了抚脑袋,满满的心塞。

玉笙寒还有些懵懂的问我:“你怎么这个表情?那个人的墓很厉害吗?”

我苦笑了一声:“和秦始皇陵差不多一个等级的!可是不是说目前为止他的墓都没有音讯吗?怎么突然间就找到了?”

玉笙寒摇了摇头,“不知!只听到这些。”

我瞅了他一眼,心话像他这样活的跟个原始人一样也挺好,碰上啥都感觉像是大没事儿一样,一点儿心都不操。

虽然感觉身体已经很累了,但听到这么个大消息,我还是爬了起来,准备过去问个究竟。

只是还没等我出屋呢,乔六爷和莫孤北已经过来敲门了,估计也是过来先通风的。

老忘川听到动静屁颠屁颠的也跟来了,两只手抱着个烧鸡边走边啃,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这大晚上的密谋啥呢?说出来也让贫僧听听。最好再整点小酒小菜,咱们边喝边说,那才有意思呢!”

说话的时候,他眼珠子一直就没离开过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让我点外卖,他好蹭吃蹭喝。

我看他吃的满脸油滋麻花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就整啊,瞅我干啥?还让我教你咋点外卖啊?”

我就纳闷儿了,他肚

子到底有多大啊,一天到晚这嘴就不带停的,撂下这样就那样,他一天的饭量能赶上我三天的。

忘川闻言举了举手上的烧鸡,大油手顺势就往僧衣上抹了两把,“没看我正忙着呢吗?再说了,我是客,你是主,哪儿有让客人花钱的道理?这也不是你们东北人的待客之道不是?”

我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们东北人是大方,可不是冤种!你既然说你是客,那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客随主便吗?”

倒不是我舍不得那俩糟钱,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厚脸皮,还有他那无底洞的肚子。

老忘川见我不买账,把主意打到了玉笙寒的头上,走到他床边坐下,上手就去推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老玉,“原始人,原始人,别睡了,你看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吃点喝点扯扯蛋多好?”

玉笙寒飞快的一个闪身避开他的油爪子,满脸的嫌弃,“我不饿!”

老忘川不依不饶,死缠烂打的骚扰着玉笙寒,把他整的老无奈了,求救的小眼神儿一直往我这边瞟。

最后连莫孤北都受不了他了,掏了掏耳朵,“你别闹腾了,这都后半夜了,上哪儿给你整酒整菜去?有正事儿要说呢,你消停点。”

老忘川这才闭上嘴,斜靠在床上继续啃他的烧鸡了。

“六爷,我刚听老玉说的半拉柯矶的,好像要开发成吉思汗的墓?到底咋回事儿啊?特七局咋还管上考古了呢?”房间总算安静了下来,我才开口询问。

六爷坐在我对面,点上了一根烟,“唉,这事儿吧,我也是一知半解,要不是小顺子非拽着我让我去给他们帮忙,我也不想沾手此事。就目前我所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乔六爷就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跟我们说了一遍,小老头儿也是相当的无奈,可谁让有范兴顺这个干儿子在呢,被磨的没办法了,只好跟来了。

成吉思汗的墓说起来比秦始皇陵还要神秘,一直有传言说他的墓应该是在外蒙古,但多年来也没人发现过蛛丝马迹,找到的都是疑冢,但就这开发的价值都很大。

前段时间京城某考古部门收到消息,说是在外蒙和我国的交界地带发现了疑似成吉思汗陵墓的墓穴,这群人带上吃饭的家伙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

可到了地方才发现,开发这座墓的不只有我国的考古专家,还有外蒙的一些考古人员也在开发,两方人马都是在各自境内开发,这你谁也说不出不符合规定来,毕竟人家也没越界不是?

双方就跟较劲似的,卯足了劲的开挖,都想抢先一步进入墓穴,能拿到第一手的资料和资源。

结果开挖的第一天就出事儿了,考古人员被突然出现的鹰群袭击,不少考古队员都受了伤,虽说不致命,但也得就医治疗,开掘古墓的进度一下子就拉下了。

据说当时的鹰群遮天蔽日的,仿佛草原上所有的鹰都聚集到了一起,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

原以为那些受伤的队员养两天

就能好,毕竟都是皮外伤,没有致命的。

可谁能料到,就医之后上了药又消了毒后,队员的伤口非但没有见轻,反而加重了。

伤口迅速恶化,化脓流血不说,流出来的血在灯光下还反绿光。

院方的专家初步判断说可能鹰爪和鹰嘴里面带毒,拿着血液样本各种化验检测,结果却跌了所有人的眼镜,一点儿毒素都没发现,就连白细胞都不高。

可当晚那些受伤的队员就全都发起了高烧,还总是一阵阵惊厥,由一开始的轻伤,直接发展到离不开病床了。

这可急坏了带队的考古教授,一方面担忧队员的安全,一方面跟外蒙在抢时间,没办法,只能连夜加派人手,并第一时间联系了京城最好的医院,把受伤的队员全部转运了回去。

等新的人手过去之后,他们再次开掘。

这一次倒是没碰到鹰群,而是碰到了狼群,漫山遍野的野狼整个把考古队员给包围了。

带队的教授这一次是彻底怕了,狼那玩意儿可不像鹰,那是真能把人给撕碎了再吃进去,连骨头都不带剩下的。

他一边赶紧给当地警方打电话求救,一边以周围几个帐篷为中心点火,整出一个大火圈来,这才堪堪等到救援人员赶到,在当地牧民的配合下驱散了狼群。

这一次他们反应迅速,倒是没有队员受伤。

不过据说头狼临走之前留下的那个眼神无比阴狠狡诈,就跟人的眼神儿一样,至今那个教授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