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们的一天

清晨,晚柠起床拉开窗帘,湖面被朝阳染成波光粼粼的橙色,远方的雪山正在上演着日照金山的景象。

晚柠爬回床上,掀起被子,大力的推着傅璟渊叫他起床。

伴随着朝阳的光辉填满房间,傅璟渊微敞的睡衣下线条分明的肌肉,如同一件雕刻艺术品,性感的锁骨再搭配上他英挺的俊颜,好似一幅巴洛克名画。

晚柠看得有些入迷,傅璟渊早就被她刚刚的大力推拉闹醒了,他感受到有些刺眼的光,准备用手遮住眼睛,余光却瞥到晚柠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缓慢的坐了起来。

晚柠见到她的名画动了,这才想起她叫他的目的。

她跪坐在床上,推着傅璟渊指着窗外说道:“你快看外面。”

外面的美景映入眼帘,他微微一笑,转头吻了吻晚柠的额头,晚柠正在拿手机拍照,这样的美景她第一时间分享给了墨薇。

屋外的景色的确很美,但是眼前的人在阳光下,仿佛闪闪发光。傅璟渊不受控制的又亲了亲晚柠如羊脂玉般的脸蛋。

晚柠放下手机,不耐的推了推他。他根本不在意外面。忽然觉得这样的美景他应该和他前女友看过无数遍了,这样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开心了。

傅璟渊发现她的情绪不如刚刚高涨,是不是他亲了她太多下,她不开心了?

傅璟渊挡住她的视线,迫使她的视线里只有自己,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晚柠迅速转变情绪,她白嫩的手臂圈住傅璟渊的脖颈说道:“没什么,只是美景易逝,有些伤感。”

傅璟渊凝视着她的眼睛,晚柠有些心虚,轻轻噘起红唇吻了吻他的嘴角。傅璟渊这才放开她,独自去洗漱了。

晚柠坐在床上,不禁惊叹他对情绪观察竟如此敏锐。

等晚柠吃完止咳药,他们俩都洗漱完,换好衣服出去,餐厅的厨师们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早餐。

晚柠被他被逼着吃一堆东西。她瞪着傅璟渊说道:“傅先生,我也要身材管理的!”

傅璟渊的脸一下子黑了,说道:“晚柠,昨晚我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昨晚没说要多吃东西吧,晚柠不想吃那么多,边说边把吃不完的三明治放到傅璟渊的盘子里。

傅璟渊浅浅勾了下嘴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吃完饭,傅璟渊让晚柠换上滑雪装备,二人开车去滑雪场。他替晚柠换上雪鞋,二人坐上缆车上山。

缆车外一片银装素裹,洁白的雪花为万物织了一件素色毛衣。远远望去,素洁宁静,伴随几朵翩然而落的雪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得到了净化。

山上,傅璟渊帮晚柠在脸蛋上贴上防冻贴,然后教晚柠一些滑雪技巧。因为晚柠是第一次滑雪,身体掌握不好平衡,经常摔屁股蹲。

学了两个多小时,晚柠终于会滑了一点,她在前面滑,傅璟渊在后面跟着。她开心的转过头向后面的男人比了个耶。男人迅速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可这时的她已经“五体投地”了。

傅璟渊哭笑不得,上去把她扶起来。

遇到弯道,晚柠不敢滑,她蹲着双手拉住傅璟渊的手轻声说:“我们去旁边直道好不好,这里太高了!”

“你拉着我的手,我带你过去。乖,站起来。”他声音温柔的哄着她。

“那你不要滑太快!”她声音有些软糯。

“好。”傅璟渊音尾带着笑意。

晚柠这才站起来,紧紧拉住他的手,划过弯道。在稍稍平缓的地带,晚柠差点又摔倒,幸好傅璟渊眼疾手快护住了她。

远方的群山,淡淡的白雾萦绕在山腰。晚柠还在练习着滑雪,虽然经常摔跤,但每一次滑起来,心情都是那么洒脱与放松。

下午四点多,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与上午不同,这次下的是大雪。晚柠和傅璟渊坐缆车下山回去。

他们回到木屋,厨师准备的奶油火锅。晚柠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又看到桌子上冒热气的美食,她只是简单的脱下身上外层的滑雪装备就奔去餐桌了。

傅璟渊看她一副馋猫样,也简单换下衣服跟过去。

晚柠边喝汤边等他过来。傅璟渊这回没坐在她的对面,而是坐在她身旁。晚柠帮他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然后夹菜吃了起来,她倒也没只顾自己吃,偶尔把旁边的虾剥皮给傅璟渊。

傅璟渊观察着她,晚柠吃饭时腮帮一鼓一鼓的,特别像一只认认真真吃饭的小仓鼠。

饭后,晚柠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才去泡澡,傅璟渊则去书房开跨国会议。

浴室内,晚柠泡在热水里,忽然有些恍惚。她闭着眼睛回想一天的事,在别人眼里,他们种种表现和普通情侣没有什么差别,如果他们是真的恋人就好了????晚柠想到着,不敢往下再想,她猛的把头扎进水里,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该想的别想。

她洗完澡擦干身体,看到膝盖大腿还有手臂都有些淤青,碰一下还有些隐隐作痛。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再护个肤,她觉得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晚柠随意翻看着手机,简单回复了墨薇,不一会就像熊一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膝盖和手臂处有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她摸了摸旁边,没有摸到人。她清醒了几分,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

她从被窝里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应该是傅璟渊给她盖上被子关上灯的。她下床,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远方漆黑一片,附近的湖有种深不见底的可怖,这也许是大自然的魔力,它可以是风光无限好,也可以是一个吞人生命的洞穴。

此刻,阳台的门忽然打开,晚柠被吓了一激灵,她转头看到是傅璟渊进来了,才把窗帘拉严爬上床。

“怎么醒了?”傅璟渊边脱下棉袍,边穿着睡衣上床。

“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