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春华

但又碍于自家娘子说的话,没有去开口说她罢了。

皇后开口对着宋若白说道:“那这位姑娘,在询问自己的病情之前我想问您一句,那就是这懂得医术的人她识别不出来这‘醉生梦死’的毒药吗?”

宋若白听到皇后这样问,挑了挑眉,这倒是有意思极了,她不羁地笑了笑,对着皇后说了句:“那自然是要看这个人有多懂医术了,又或者是说要看这个人懂得是哪一方面的医术了,这医术虽都统一概括为医术,但这个里边的学问可多着呢!”

“哦~那愿闻其详。”皇后对着宋若白说道。

在一旁的掌事的瞳孔微微往后缩了缩,娘娘问这个话的意思是说明她疑了春华了是吧?不过这神后面的话她也很想知道的,这春华是为了什么要去背叛娘娘呢?

宋若白看着这两人的疑惑的神色开了口:“不知道您二位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医毒不分家,医术与毒术两者是相依相辅的,只不过这医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但这个毒术它在世人的眼里那是用来害人的,但其实这两者在我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可以去相对立的东西。再一个,那就是得看看您身边的那个会的是那种医术了,又或者是两者都沾一点的意思。”

皇后抿着唇,沉着脸开了口:“那这几种又有什么区别呢?”

宋若白放下那本小书,伸了个懒腰,对着床上的那位娘子说:“娘子可真是不实诚,这有什么区别,您不是都知道了么?”

皇后此时也笑了起来,对着宋若白说:“瞧神医说的这话,我不过是不确定罢了,既然神医都知道,那何必不帮我解解惑呢?”

宋若白一脸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点了点头,就开口说了起来:“行吧,若是会的是那种纯纯的医术的话,你要说不知道毒术也不太可能,这个就涉及到了见解层面的东西了,纯纯的医术那肯定是知道毒术的,不过就是知道的不多而已;如果是这人专门学的就是后宅女子的阴私,那肯定是知道这些东西的,说不定,那下毒的手段比我这个正经的大夫还要多呢!再或者是最后一个两者都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的话呢?那就是~”

最后的话,宋若白没有说出口,但她知道这位气势不凡的娘子应该是能懂得了她所说的话的,是的,皇后听明白了,她心里怒火滔天,但面色还是如常,她对着宋若白说:“那真是多谢神医为我解惑了,三日后,我再来,届时还要靠神医您呢。”

宋若白不是很在意地挥了挥手,“好说,那都好说,不用在意的。”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那劳烦神医喊两个人来帮我换身衣裳吧,这时候不早了,若是还不回去的话,恐怕家里人是会担心的,至于我这婢女,还烦请带出去。”

皇后拍了拍掌事的手,对着她说:“听话,你先出去,我这换了衣裳便出去,你先出去安抚安抚灵灵,她这小丫头,定然是等的不耐烦极了。”

掌事抿了抿唇,站起来径自走出去了,她知道,娘娘肯定是有事要跟那位女神医说的,既然娘娘不让她听,那她就听话的不去听这个事情,但她都不用去猜就知道肯定是跟春华有关的,但春华自己作死,她拦也拦不住,这种背叛主子的就合该下地狱,不管有什么理由那都是不行的。

掌事边想边走着,走到了后院的大门那边,果然,灵犀公主就坐在那儿调戏一个小药童,掌事想着灵犀公主也没有那么不听话嘛,诶?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调戏?自家公主怎么贪花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掌事连忙走到了灵犀公主身边,灵犀一见是自家母后身边的掌事过来了,却不见自己的母后,灵犀公主眼里闪过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时之间,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超过了对美色的稀奇,便走到了一边去询问着掌事。

掌事自然是说一半瞒一半的了,反正她说也说了,信不信的就要看灵犀公主自己了,灵犀公主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有相信这件事情,就接着对着掌事说去了自己所想知道的八卦,“我听说二舅舅一直迟迟的不回家是因为他不喜欢家中为他定下的妻子对么?而且呀,我还听说,二舅舅心里一直有一个喜欢的姑娘呢,但是那个姑娘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是谁,而且最近京中一直都在说,二舅舅多年没有子嗣是因为他背叛了跟他喜欢的姑娘的誓言,所以一直都在惩罚着自己,秋实嬷嬷,是不是呀?”

秋实听了这些,说心里没有触动那都是假的,但那又如何呢?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在一起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秋实看向跟自己聊这个的灵犀公主,许是那个人通过公主的口来说他想跟自己说的话吧。

“奴婢也不知道呢!想来,许是这样的吧。”秋实笑盈盈的看着灵犀公主说着这件事情,脸色也没有因为灵犀公主所说的话有任何的改变,一副云淡风轻和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气得灵犀公主气鼓了脸。

“哼!秋实你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那就随便你好了,你以后想跟我说我都不去听了~”

秋实看着灵犀公主这副样子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摇头,反倒是让灵犀公主看见了她头上的伤口,“啊,秋实,你的额头是怎么弄的啊,你怎么还受伤了,你敷过药了么?头上还疼不疼啊?”

灵犀公主脸上满是紧张之色,那神色不似作伪,秋实反而自在的笑了笑,“奴婢没事的,早就没事了,再说了,这个算什么受伤啊,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伤罢了,不用在意的。”秋实说着还朝着灵犀公主笑了笑,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