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忙接着问:“还有吗？”
只见婆子往后面的院子望了望，见没人来，才接着说:“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啊！据当年的知情人士透露，宋大老爷早就想搞死当年第一位进府的那个大奶奶了，那位大奶奶我见过，为人知书达理，阔气大方，哪跟现在的那位大奶奶一样？就知道算计那三瓜两枣，她教的女儿也比不上先前那位大奶奶留下来的女儿。”
小厮就问啊:“那大婶，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婆子答:“嗐，这还不简单么？我是老夫人院子里的婆子啊！当年第一位奶奶来请安的时候，我有幸在远远远处观望过那位大奶奶，还赏了我喜糖喜饼喜钱呢！我跟着老夫人有二十来年了，这事儿我还能不知道？”
“那按你这么说，那大奶奶那么好，那大老爷为什么还不喜欢大奶奶？”
“瞧你这说的，男人嘛，不都有劣根性。所谓是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后面来的那位大奶奶跟大老爷在前面那位大奶奶没有过世之前，俩人就搞到一起去了。你要是问这事儿，为什么我知道？那日正好是我执勤，突然肚子就疼了，我就去了茅房。正好看见来做客的嗯，第二位大奶奶跟大老爷在芭蕉缝底下亲嘴呢！哎呦哟那叫一个热烈呀。后面大奶奶难产因病去世之后，大老爷连一年的孝都没收到，就把第二位大奶奶接了进来，我怀疑呀，大老爷，它之所以如此急，就是因为那第二位大奶奶肚子里肯定是有了。”
“不会吧，我看二小姐跟大小姐俩人之间相差的岁数也有一年之多啊！”
“哼！你怕不是忘了这么第二位大奶奶还生了一位大少爷呢。这大少爷跟着大小姐之间相差的岁数，不过也就那么半多年吧！他说大少爷是早产，你看大少爷像是早产吗？那健硕的身子。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这可像是早产儿。要我我肯定就不信。”
“我里个乖乖，那嬷嬷你知道这么多。你就不怕大老爷灭你的口啊？”
“这还叫多啊！大奶奶那件事儿，这府里的老人谁不知道？况且我还是老夫人院子里的，大老爷，他要是动我，那就是动了老夫人的面子，老夫人这人吧，最好面子。你看老夫人为什么折腾那些不就是为了面子吗？”
“那我在这府里还得多依靠您呢！嬷嬷。”小厮说着，就将手里的银角子塞给了撒嫂的这位洒扫嬷嬷。嬷嬷笑了笑，“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那我就再跟你说一件陈年秘事好了。”
“哦？那嬷嬷你快说快说。”小厮不以为然，有什么事情还比得上大老爷跟继室在闺中就搞在一起的事情，还要刺激呢！
嬷嬷看出了小厮的不以为然，哼笑道:“你可别不当个什么这件事情比上那件事情还要激烈，大老爷为什么一直视大小姐为眼中钉肉中刺？那就是大老爷，他怀疑大小姐不是他的种。”
小厮震惊了，怎么会有人急着往头上戴绿帽子呢？
“不可置信对吧？你说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出这个问题。大老爷，他为什么这样想？是因为当年那位大奶奶条件又好，模样又好，出身又好，大老爷那时候是个什么，不过是个穷书生罢了。一时走运，碰上了那位大奶奶。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大奶奶的，反正大奶奶就下嫁于他了。大奶奶嫁过来之后，谁不夸一句？因着大小姐是早产儿，大老爷就见天儿的怀疑，大奶奶肚子里的那个不是他的种，怎么就不是了？我怀疑呀，是大老爷早就跟那位第二位进来的大奶奶搞在了一起，想着早点变得理直气壮，就怀疑大小姐不是他的。”
小厮就又问了啊，“那嬷嬷，你怎么知道大小姐就一定是大老爷的种呢？”
“哎呦，你呀，你没有看见过刚生下来的孩子吧？这大小姐刚生下来的时候，瘦瘦巴巴的都要救不活了，这不是早产儿，那是什么？像大少爷那样一生下来，声音洪亮，胎发毛密的才是早产儿吗？这不是把府里的人都当做傻子吗？这位大老爷，他是在那贼喊捉贼呢！”
“哦哟，那这大老爷这样就没人管管吗？”
“管？你说说谁来管？”
“老夫人，老太爷之类的，上面不还有个太太夫人吗？”
“哎呦呦，你瞧瞧你这嘴巴一叭叭说的多轻松啊！咱们这位大老爷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儿，被那权势蒙了眼，要不是老夫人一直守在这个小院子里，这么多年就像之前的大小姐一样，早不知道被扔哪去了。”
婆子又说:“这大小姐虽然在府里占了个大小姐的名分，但是这府里谁把他当作大小姐？大小姐之前未出嫁的那么多年，在这府里就跟个透明人一样大老爷说谁亲近大小姐，谁就会变得不幸。被那个继室的大夫人迷花了眼，那位大夫人说什么咱们大老爷就做什么？那位大夫人嫁进来这么多年，大老爷就没违背过她。”
在暗处的宋若白带着碧玉，听了这么多。心中也产生了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宋培武的孩子？她娘当时是怎么看上宋培武的？难不成是真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不得已之下，宋培武是最好的那个选择，才嫁给他的吗？心里想的种种，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去夜探宋培武的书房看看。这样想着，脚步就变得重了起来，嘴里还说着:“碧玉，你走快一点，祖父怕是要等急了。”
这样的动静惊到了前面两个说八卦的人，两人立马分开，好像刚才窃窃私语的不是他二人一般，宋若白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着小厮说:“让你久等了，现在就走吧。”
小厮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这才一会儿呢，那大小姐咱们走吧，我来给您领路。”
宋若白说:“不用了，你来跟我说说祖父病情是怎么产生的？和他的病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