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没有发生什么

她懵地坐起来,吓得连忙用被子挡住自己。

可是当许初夏拉起被子之际,她发现她身上没有穿衣服。

“啊!”

房间里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

余景辰被吵醒后睁开了眼睛,“初夏。”

他恍惚的神色和许初夏一样,都是一副惊讶又迷茫的样子。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许初夏防备地质问道。

昨天的事她都没有印象,就记得喝酒之后她就没有了意识,现在酒店床上就他们两人,这孤男寡女的!

“我,我没有……”

他顿了顿,缓缓地解释道。

余景辰的神色有些茫然,他摸着沉沉的脑袋,昨天的事他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昨晚他约初夏去餐厅,两人喝了酒之后他就看到初夏晕了过去,他也晕了过去。

许初夏依旧是防备地盯着他,就像是看着坏人似的。

余景辰拉开被子看了下,他身上居然没有穿衣服,他明白了许初夏什么意思。

“初夏,昨天我们都喝醉了吧,但是我发誓我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信誓旦旦地举着手指说道。

以他的为人不应该强迫她做什么,而许初夏拉开被子看了下自己,好像并没有别的异样。

但是她的衣服为什么会被脱掉?

“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吗?”

她又问了一边。

“初夏,我没有,昨天我也喝醉了。”

余景辰解释道,除了头疼以外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对她做那种事。

“那为什么我的衣服……”

她拉紧了被子。

“初夏,也许是你自己脱的?我不知道,可是我记得我没有对你做过那种事。”

他和她都陷入了混乱。

“好吧。”

许初夏一时间只能接受他的解释。

昨天的事让他们都有些浑浑噩噩,在许初夏看来的话,余景辰是在她喝醉之后带着她来酒店的,并且脱了她身上的衣服,但是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生关系,尽管他们两人是睡在一起的,可她的印象里没有那种感觉。

而余景辰却以为是他喝多了,然后带着许初夏来了酒店,可是他也不清楚他们身上为什么都没有穿衣服,难道是他喝多了发酒疯了?

“……”

此时此刻,许初夏盯着他,想要穿衣服又不敢穿。

他们两人早就不是恋人的关系,而且都各自成家了,当下两人这般暧昧地在酒店的床上,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我,我知道了。”

余景辰慌乱地拿起旁边的毛巾挡住下身,匆忙地走进了洗手间。

随着洗手间的关关上,许初夏紧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她整理着衣服,心想着昨天的事真的太荒谬了,荒谬到她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本来她就想单纯地和他解释清楚,可现在解释到酒店里了——

“初夏,你好了吗?”

男人在洗手间问道。

“好了,你快点去穿衣服吧。”

许初夏把地上男人的衣服扔给了他。

半响之后。

两人都穿好了衣服,再次对上视线后都有着莫名地尴尬。

“初夏,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就当没事发生吧!”

许初夏慌了一下,快速地否定。

这件事不如就当没发生过,反正他们也没有做那种事。

“那我们呢?”

余景辰的话题又回到了昨天。

他是抱着期待来见她的,并不打算那么快放弃。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要我说几次?”

许初夏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为什么他要这么执着当年的事,她都不想再提起了。

“为什么?是因为他比我有钱是吗?”

余景辰被拒后,一脸的不甘心。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来的都是范芳和许倩倩的嘴脸,她们都在怪他家境不够好,比不上顾家,他理所应当地想到了许初夏也会这样觉得。

“不是的,这个和条件没有关系!”

“我不信,如果顾延爵不是顾氏的总裁,你会喜欢他吗?”

他并不相信她的回答。

许初夏一脸坚定,“我会,我喜欢的就是他那个人而已!”

余景辰恍惚地摇着头,他仍旧没办法相信,他总觉得许初夏是因为顾延爵是豪门,所以她才会被这个男人吸引的。

“初夏,你给我个机会好吗?如果有天我可以变得他那样优秀有钱,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

她惊愣了。

余景辰此时一厢情愿的模样,让她觉得害怕,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我爱顾延爵,我和你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你好好和许倩倩生活吧!”

许初夏无语地拒绝他,没办法再继续和他说下去。

他就像是陷入在他自己世界里似的,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

“初夏,你等我好吗?我可以像他那样的,我和许倩倩才是不可能的!”

“余景辰,你别缠着我了,我要回家了!”

许初夏像是看疯子似的,用力地推开了他。

在她仓皇离开后,许初夏赶忙叫了一辆车回家。

车上,她拿出手机看了下竟然关机了。

她重新开机后才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都这个点了,不知道孩子和延爵是不是在家里等她,而她手机竟然关机了,难道也是余景辰做的吗?

许初夏懊恼地皱眉,她就不该去见他!

顾家。

她从车上下来,慌张地回到了家里。

偌大的客厅内,忽然有一阵阵的冷气,这让原本开着空调的客厅更冷了。

许初夏刚进了玄关就看到了顾延爵的身影。

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笼罩着一层灰色的气场。

“延爵,你回来了。”

她换好了鞋子,慢慢地走进客厅。

顾延爵颦起眉头。

“去哪里了?”

他就像是审问似的,一句话就让她有些压抑。

“我,我去见了一个朋友。”

顾延爵忽然从沙发上起身,“见朋友需要一夜不归吗?”

许初夏:“……”

原来他知道她没有回家。

客厅内的低气压持续着。

许初夏的脑袋乱成一团,她努力地理清着思绪,想要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