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许渔猛的用力,推开萧君临的同时,此时有些不管不顾,下手越发狠辣。
趁着萧君临单手架着她,许渔左手一拳狠狠的砸向萧君临的门面。
萧君临偏过头,险之又险的避开这一击。
凌厉的拳风扫过,刮的他脸上微微有些刺疼。
萧君临眼底一暗,心里动怒。
这女人居然来真的?
刚刚那一拳他要是没躲过去,这脸上少不了就是一团乌青。
“有点意思,你像一只有野性的猫。”
萧君临动了气,手底下也不再放水。
他左手只是受伤,又不是断了不能用。
萧君临抓住许渔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左拳。
重重一拉之间,许渔单脚站立不稳,又被萧君临右腿狠狠扫过。
手上传来一股大力,许渔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萧君临给狠狠的丢到了床上!
“老子最喜欢的就是驯服动物了!”
“你才动物……”
许渔刚翻过身想起来,猛然感觉到萧君临的身体朝着她重重的砸来,直把她砸的胸口一闷,提起的那股气瞬间被砸散了。
“唔!”
这男人怎么这么沉!
许渔被这一砸,整个人都懵了。
甚至怀疑自己的胸是不是都被萧君临给砸扁了?
许渔懵了,萧君
临可清醒着。
他干净利落的直接单手扣住了许渔的双手,两腿死死的锁住许渔的那两条大长腿,以防止她再次暴起动手。
“你!萧君临!你给我起来!”
这个姿势,让许渔感到心慌,尤其,萧君临英俊的面容就在她咫尺之间。
她慌乱的偏过头,不敢去看他。
“许组长对我一个受伤的人,可真是下得去手啊。”
萧君临看着刚刚还凶恶无比的许渔,如今却像个惊慌的小兔子。
心里的怒意消散了一些。
许渔也知道刚刚自己下手有些过了,心里有些后悔,但是嘴上却不肯讨饶。
“你,你不是都躲过去了吗?”
“还敢嘴硬?”
萧君临看着眼前圆润小巧的耳垂,低头就咬了上去。
“呀!你干什么!快,快松开!”
许渔只感觉自己的耳垂一痛,接着被一个湿润温软的东西反复舔着。
整个人狠狠的打了个激灵,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她长到这么大,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
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垂居然这么的敏感。
一股奇异的感觉弥漫全身,许渔感觉自己很不对劲。
“萧君临!你松”
许渔话才说了一半,萧君临就放开了她的耳垂,让她很是惊
讶,这人真有这么听话?
当然没有。
“许组长,不是我跟我到床上吗?上了床,就由不得你了。”
下一刻,萧君临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他空闲的左手直接一把扯开了许渔碍事的衣领,露出里面一抹沟壑。
“许组长,这料挺足的。”
“你无耻!”
许渔胸口一凉,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美景,此时呈现在一个认识不过几个小时的男人面前。
即便以她再坚强的性格,此时都有些害怕。
“我错了,萧君临,我错了。”
许渔是真的怕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萧君临抬头看向许渔的脸,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美人梨花带雨的小脸,没有让萧君临生出怜惜,反而更是激起了心底那异样的邪恶。
嘶——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哭,越是想让人欺负她吗?
萧君临倒是没有冲动到直接强上一个法网局的组长。
只是再来回摸了几次,占足了便宜,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的躁动,一把合上许渔的衣服。
萧君临把手松开,从许渔的身上离开。
“行了,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把你怎么了。”
萧君临没好气的看着自己左手渗
出血的纱布。
真是麻烦,又得重新包扎了。
“还不起来,躺着是让我继续下去?”
许渔眼角还挂着泪珠,一手紧紧抓住被扯开的衣领,满脸愤怒的盯着萧君临!
听到萧君临的话,她一骨碌就坐了起来,小嘴微张,似乎想问什么,却又不敢问。
“许组长,我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一个道理。”
萧君临一心二用。
一边想着该如何神不知鬼步瞒过老妈拿到医药箱,一边开口忽悠起许渔来。
??
许渔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疑惑的看向萧君临。
“以后不要以为自己厉害,功夫了得,就随便跟男人回家,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萧君临的一本正经,差点让许渔怀疑刚刚欺负她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反而是他救了自己,还提醒自己。
这个萧君临!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可偏偏自己打又打不过他,还得求着他帮忙!
许渔不敢再造次。
跟许渔这么打了一场,萧君临也感觉到有些许的疲惫。
毕竟那么多血不是白流的。
懒得再和她扯犊子,萧君临开始赶人。
“行了,是我家床特别软,让你舍不得离开,还是你被
我迷住了,打算缠着我睡觉?”
许渔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萧君临!你就是个流氓!”
说完就直接冲出了房间。
还不等萧君临换口气,刚刚冲出去的人,转眼又冲回到了他的面前。
萧君临这一回是真愣住,这是什么操作?
“你,你借我件衣服,我这样,怎么出去!”
许渔低着头,尴尬的要死。
她也不想回来找萧君临,可是上衣的纽扣都被萧君临给扯烂了,随时都有走光的风险。
“咳,给你。”
萧君临此时才注意到,许渔现在的样子的确还是不雅。
刚刚手劲儿有些大了。
他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衬衫丢到许渔的怀里。
许渔二话不说套上衣服,扣好扣子,转身就走。
萧君临突然觉得,这女人穿上自己衬衫,别有一番风味。
“算了,女人多的是,还是先处理下伤口吧。”
就耽搁这么一会儿,纱布上漫开的红色越来越多。
萧君临下楼去观察了一番,确认老妈不在客厅,快速溜了下去。
“奇怪,放哪里去了?”
萧君临不想惊动下人,下人知道了,就等于老妈也知道了。
一想到老妈那满是担忧和心疼的样子,萧君临还是有些舍不得。
“儿子,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