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
阿闲都不敢出门了。
好在岁安的事情有了眉目。
而在最后,也不知道褚槐迟旻用了什么方法,阿闲连面都没出。
岁安就平平安安回到了她的身边,阿闲什么也没有付出。
阿闲自觉无以为报。
但还是问了他们,
他们想要什么。
一个二个只是沉默看着她,眼神不明,似乎在说:你明白的。
明白啥啊,她啥也不明白。
非要说结局,他们嘴上都是一副心甘情愿为她付出,做什么都不需求她回报的无私无悔模样。
阿闲也不含糊,你说啥就是啥吧,带着岁安就回到了南方小镇。
只除了后面跟着五个怎么也甩不掉的尾巴。
凑字小番外———
今天岁安放学是大爸接的。
因为今天是星期一。
“爸爸,我们要去花店接妈妈吗?哦三爸肯定已经去接了,今天二爸是不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啊!”岁安一路上都很兴奋,身体养好了,妈妈永远在身边陪着她,家庭幸福,许岁安现在的日子别提多好过了,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褚槐摸了摸女儿的头,脸上永远是初为人父的满腔慈爱,笑着回她:
“今天是岁岁的升学宴,我们在外面订了包厢,今天出去吃。”
面上带笑,褚槐心里则道云礼昇好本事,靠厨艺征服了娘儿俩的胃。
要不是这段时间太忙,
他没能好好精进厨艺,
他高低也要露两手出来。
哪里轮得到他出风头?
搬到小镇第二年。
五人把阿闲周边的楼盘买空。
五人默契入住阿闲四周。
不打扰她,但会制造各种智障偶遇。云礼昇因为是孩子父亲,探望理由更加“名正言顺”,在几人各种春雨润物地入侵下,阿闲摊手无视地默许下,这个大家庭壮大是必然的。
他们越来越过分。
甚至一个二个自发排队有秩序地“认女儿”,褚槐是大爹,云礼昇是二爹,傅似樰是三爹,迟旻是四爹,周焕是小爹,阿闲听了只想笑。
莫名滑稽感。
所有人都心有灵犀不点破这个脆弱,来之不易的家庭关系。
心有不甘又怎样。
为了能老婆孩子热炕头。
只能忍下。
后面竟然勉强也能习惯。
直到岁安升一年级前的那个暑假,关系得到突飞猛进,质的提升。
阿闲带六岁的女儿回京市玩,几个名头上都有些牵强的“爷爷奶奶”居然稀罕岁安得不得了,变着花样地抢岁安回自己家,年纪加起来上千岁的几个老人了,撒泼打滚命令儿子争气争宠,把孙女的暑假照顾权夺到手。
最后在岁安自己也想去几个和眉善目的慈祥爷爷奶奶家的情况下,阿闲让岁安在几个“爷奶”家轮流待上了几天。
也是这个过程中。
她本来自己在酒店待地好好的。
他们五个偏偏要来陪她。
说担心她安全。
能有什么危险?她想说。
安全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最大的危险好吧,事实证明,
莫外如是。
阿闲没有经住诱惑。
先扯下一个人松松垮垮地腰间系带,被挑选中的云礼昇压抑地喘。
微醺之下,
她没有把持住
随后,
五星级酒店一整个顶层。
每一处似乎都沦为游戏场地。
没有日夜的颠倒。
几天以后,阿闲恢复理智,端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他们五个坐在四周,一个二个刻意穿得轻薄惹人注目。
露出来的肌肤,无不布满被虐待似的暧昧红痕。
他们哭闹着找她要名分。
阿闲只想卒。
人生时日寥寥,
不过自足晴朗。
随心而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