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
“请您不要拿我开这种玩笑。”
“云先生,恕我失礼,无论用上什么代价,在岁安抚养权归属这件事情上,我绝不会退让。”
他想过事出突然。
她会拒绝。
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且彻底。
不待云礼昇再说什么。
书房门被推开。
是褚槐和迟旻,还有傅似樰。
阿闲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先是褚槐,对云礼昇:
“云家什么时候可以越过规章制度办事了?”
对阿闲:
“放心,这事他不会如愿。”
迟旻不甘落后,对姓云的:
“你私下随意把人带走,已经属于侵犯他人的人身自由权,还实行不正当的威胁谈话,云礼昇你这法盲总裁做得挺刑的啊。”
对阿闲: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有一整个专业团队,从没有打输过官司。”
傅似樰持续补刀,
“云礼昇,你是真不做人,欺负为难一个女人你很骄傲?”
傅似樰先是快步赶到阿闲身边,随口骂起云某某,连忙大致检查阿闲状况,确认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继续骂云礼昇,“你不必拿你那破身份压人,我是岁安的干爹,这事我会对接。”
骂完了云礼昇,又好一顿“夹枪带棒”组合拳,云礼昇一个自然说不过三个,只能眼睁睁看着有些蒙圈的阿闲被三人带走。
三人因为送她去谁的家,产生巨大的意见分歧,又不能在她面前打起来,他们自认也是几个体面人,于是他们只能把她送回了她现在的出租屋里。
然后一个二个,
眉头皱的死紧。
这种老破小,整个面积不足一百平,只有两室一厅一卫的房子能住人?既不安全,舒适度与便捷度也极低。
“阿闲,我在这附近有空置的房产,我送你去那里临时住几天?”褚槐说不了太多想同她说的话,毕竟眼下苍蝇太多,可无论怎样,两人已经有了实际关系,自然要负起责任。
他看不了她再受苦。
阿闲还没有开口,傅似樰先堵起褚槐的嘴,替人婉拒道,“不用麻烦了吧,我之前来这边开会,周边也有几套房子,阿闲是岁安的妈妈,我是岁安的干爹,岁安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么一句后,傅似樰转过头来对着阿闲细语低声,“照顾好你,岁安也会放心,你同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
“还是我送你吧嗯?”
傅似樰申请加入战局。
接着就是迟旻。
“这边有几家我名下的度假酒店,路程也短,房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阿闲你想住多久都行,至于某些人的房子,阿闲,那里毕竟是别人家,你住着怎么可能会方便和习惯?”
迟旻操作完手机,浅笑了一个,随后精准扎刀两位情敌。
“再说,也不知道某些阴私的人肚子里揣着什么坏水,让阿闲住家,是为了方便骚扰她吗?”
阿闲真没感觉,她不明白这些人的在争什么,再差的环境她都住过,这里根本不算啥,甚至算是很不错了。
干净整洁,通透采光。
只是地段确实有些差。
出门几乎可以说打不到车。
但现在她有求于他们,自然不能对几人的好意表现得太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