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努力养娃的保洁阿姨

阿闲很懵(x_x;)

女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爹?

顺着女儿指的方向,阿闲看过去,赫然是门口那位漂亮医生。

岁岁可满意自己认的爹了。

“妈妈,就是爸爸把我送来医院的,岁岁没有乱开门哦,他是爸爸!”岁岁想起妈妈出门前的交代,忙心虚补充了一句。

傅似樰醒过神来,忙几步靠前,“我和岁岁交换了联系方式。”

“今晚感应到她手表发出体温过高的警告信号,所以我就定位赶了过去,刚刚在电话里……抱歉。”

“是我冒犯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晚还在工作,我可以作出补偿……真得很抱歉。”

阿闲的注意点却是——

“岁岁,所以这个电话手表,不是有钱已经出院老爷爷买错型号给你的?”阿闲加了几个班回来,女儿手上就多了块粉色手表。

看不见logo,她以为很普通。加上只能联系一个人,可当时加不上她的联系方式,她还以为坏了呢,见女儿很喜欢,都收了,她也没说什么。

“对不起妈妈,你不让我收陌生人东西。”岁岁连忙抱住阿闲手臂道歉。

阿闲还能怎么办?

抱住岁岁,告诉她下次不可以这样,自然是原谅宝贝女儿。

至于傅似樰———

“没事,怎么说你都救了岁岁的命,我应该感谢你还来不及。”

傅似樰闻言安心了点。

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提出他们出去聊一会。

让岁岁好好休息。

阿闲答应了。

来到了傅似樰的休息室。

“对不起,你真得不需要补偿吗?”

人进门就一脸忐忑地再次道歉。

刚刚骂她的时候,阿闲真没有想过主人是个这样礼貌过分的性格。

“刚才在门口我也撞到了您,我也说声对不起,还有今晚的事,的确是我疏忽了,而且您本身也没有这样的义务,我很感谢您,先生。”

“所以您真得不用再道歉了。”

听出阿闲声音里甚至带上点无奈的笑意,这让傅似樰彻底放下心来。

“我叫傅似樰。”

“树木生机生于雪天,木字雪。”

樰?阿闲觉得他名字和他人一样诗意翩翩,“我叫许闲。”

对方唇齿间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一瞬间好像她也沾上他身上簌簌的雪。

普通名字也变得动人。

润色不少。

“冒昧地问一句,听岁岁说,您一直是一个人把她养大的?”

傅似樰不是一个能藏的住事的人,很想知道一个明确答案。

但也怕惹她不快,让初印象更加糟糕,只能拉出岁岁名字壮胆。

他好不紧张地发问道。

阿闲有点奇怪。

问这个干嘛?

她单亲单的不明显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阿闲疑惑。

“所以,您现在也是单身?”

傅似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问。

“嗯。”阿闲感到不对劲了。

“我很喜欢岁岁,您可以接……”

“对不起,岁岁太冒昧了,我会和她说,让她以后不要乱叫人。”

阿闲发现那里不对劲了!

他叫傅似樰!

这不是女主小时的邻家竹马吗?

也是本文和迟旻并列的男二。

于是傅似樰嘴里的那句,想冲动说出来的:“您可以接受,岁岁多一个爸爸吗?”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忙解释,“我很喜欢岁岁,她这么叫完全没有关系,你……很介意?”

傅似樰想到这种可能,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着一样难受。

原来第一眼心脏鼓胀那个,

根本不是难受。

这个才是。

阿闲没说话。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

阿闲在医院照顾了岁岁几天。

一直到出院,这位绝对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二,都对她们母女多加照顾,阿闲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

拒绝没用。

他装听不懂。

只能享受了。

有了他帮忙,自己的确省心不少。

把岁岁哄睡,阿闲在电脑上写工作日志,鬼知道一个清洁工为什么要交这种东西?只能写啊。

写着写着就在沙发下坐垫上睡着了,傅似樰看完岁岁以后,就没有走,一个没注意间,女人睡着了。

犹豫了好一会,还是靠近,想把她抱到沙发上睡会。

他很紧张。

抱上这具柔软的女性躯体,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不想松开。

这是他们这么多天以来,最亲密的时刻了,他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

距离没变,观察着她轮廓甚至没有有自己巴掌大的小圆脸。

即便是眼角几条意示着衰老的细纹,对他而言都诱惑无比。

可爱又迷人。

这是成熟女人的气质,他贪恋地渴求着她的内心,如是说道。

喜欢一个人,就是对她全身心都无条件的喜爱。

他确认自己喜欢她。

这份没有科学依据的情感来得狂热,既不符合他一生寡王的人设,也不符合他清心寡欲事事无所谓的性格。

远超过于独立人格的喜欢了。

但是即便是“喜欢”的程度。

他现在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旁敲侧击过。

她不喜欢姐弟恋。

可自己足足比她小了九岁。

怎么办才好?

他苦恼着描摹她熟睡的眉眼。

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近的浓郁,他蠢蠢欲动,身体自发想要做点什么。

君子不可趁人之危。

可她睡梦时近似嘤咛一声的梦呓,就瞬间叫他失去自持。

可笑的自控力。

他了。

傅似樰涨红了脸。

暗骂自己禽兽。

下一秒,他顺从心意,吻上那瓣朝思暮想的红唇……的旁边。

克制,他警告自己。

可一但沾上她,

所有理智都化为泡影。

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吧,所以,他一个小人,干小人该干的事情就好,他捧住她的脸,小心翼翼地,移动,试探性附上自己。

他怀揣着残存理性厮磨。

柔柔轻吻,浅尝,悱恻细细。

当阿闲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张腮晕潮红的“冰山美人”面孔。

醉玉颓山的心惊貌美。

她怎么就张了嘴。

他于是不管不顾。

舌如一尾小鱼

羞涩的目光,

侵略野蛮。

大概就是……(审核掉了)

听着女人一声声低吟。

他左手按着阿闲后脑勺不让挪动,右手紧紧锢住阿闲的腰……

毫无章法,没有相关经验。

不知多久,他才放开。

阿闲气喘吁吁。

“对不起,”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像屋檐滴落的雨珠似的,簌簌落下,打在人心尖,润湿一片,“帮帮我。”

“好不好……”他半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

无措,忍耐,然后一往无前。

寡廉鲜耻是什么。

他就是不要脸。

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充满诱惑性。

周围的温度随之缓缓爬升,滚烫气息逐渐蔓延这个狭小地带。

阿闲能感受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动静,她脸色红的不能看。

几乎算是引诱了。

他明白,且这么觉得。

她意识模糊地,

“不坚定”地推诿。

他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卑鄙也好。

她张嘴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俯身以唇封缄,就当默认好了。

交织的呼吸。

肌肤的触感。

探/索的手指。

纠/缠的双腿。

恍惚间手指轻轻带过身下人眼角的泪花,青年不禁低笑出声。

睁眼是叫人一阵恍惚的魅惑颜色,温润如玉的他妖冶得反差。

凑近到阿闲的耳畔轻咬住红透的耳垂,感受到微微的颤栗。

他幸福满足地,

简直要死掉了。

他好像坏掉了,或者是,这就是他原本的样子,阿闲感觉自己被披着羊皮的狼骗了,他捂住她的唇。

明明是自己弄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动静,却一脸人畜无害地温柔怪罪她:“宝宝,岁岁还在睡觉,不可、以出声的,乖一点好不好。”

……(审核掉了)

阿闲后面不肯了。

他再没像之前她半推半就拒绝时那样放浪形骸,强势要死。

这家伙直接急哭了。

好不林黛玉温软委屈。

阿闲感觉这家伙说不定下一秒能给她打个奶嗝出来。

救命,

光是想象就叫她一阵恶寒。

明明了很久了!

两个小时还不够?

阿闲头上打出一个:?

她还感到委屈呢,她刚刚差点要哭了这人也没有放过她啊。

可是,他无声落泪,配上那张极致漂亮清冷的脸,破碎感十足。

哭得实在太他妈好看了。

美人垂泪啊,就是比她哭得漂亮不知多少倍,脑子晕乎乎的女人没忍住哄他,无奈地道:“你想怎样嘛?”

“你知道的。”他声音低沉,耳语炙热,湿红着眼睛,兔子一样的懵懂?无害勾人眼神看着她。

还把玩着阿闲的手。

“动静太大了。”阿闲小声道。

脸是不用多说的红。

沙发和客厅不能待。

难不成厕所?

阿闲的眼神不自觉飘向那里。

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让傅似樰很不满,傅似樰看懂她的意思。

一边拒绝着提议:

“我不想委屈你。”

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买一个超大的爱巢。

“你到底想干嘛呀。”

“车上行吗?”他回过神来。

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见,他急切渴着求更多的温存,以来慰他心安。

阿闲也不知道自己就怎么鬼迷心窍和他去了车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

看见这一辆空间非常豪华舒适的越野车,被压上时,阿闲还在恍惚地想,第一天他开的不就是这辆车?

她阴谋论了一下……

后面实在没有气力多想。

再次醒过来,是在一间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她被妥善照顾地很好。

身上清爽,被擦好了药。

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带岁岁出去玩了,这几天你们都住在这里好吗?锅里温了粥,醒来有空给我打电话。”

末尾留字——似樰??

还画了颗小爱心??

阿闲觉得自己做了蠢事。

到了客厅,她才发现为什么说熟悉。

这里她打扫过。

这里是华庭公馆。

三栋六楼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