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不会开除你。”
纪玉白有点傻眼。
他以为她会很生气呢。
这位……姐姐,脾气还挺好。
阿闲已经吃过午饭。
纪玉白吃着,把菜端完的她打算回房,等他吃完自己再来收拾。
大概半小时后。
她估摸着他也应该吃完了吧。
在客厅却没有看见他,和那些碗筷,不会吧?阿闲去了厨房。
他居然真得在洗碗。
阿闲连忙过去阻止:“小少爷,这是我的工作,你快把东西放下。”
纪玉白不以为意:
“是我自己起晚了耽误你的工作,你要过意不去,就当我为刚刚失礼的行为向你赔礼道歉吧。”
阿闲脑瓜疼,
“没有这个道理的。”
她的饭碗不能被抢啊。
可是对方已经洗得差不多了。
她总不能上去抢吧?
她左思右想怎么体现自己的价值,桌子还没擦,那她去擦桌子。
帕子刚找到,转过身,纪玉白已经擦上了,阿闲不明白,哪有人抢活干的?
“小少爷,我来就好。”
“不用,我快好了。”
行。
那阿闲去擦茶几。
结果纪玉白又来抢。
阿闲不得不找他说理。
伸出手拉住他。
可他干活心切。
力道大得像初出栅栏的牛犊子一样,轻易拉不住。
两人拉扯间,阿闲就要摔倒。
纪玉白连忙伸手要拉住她。
一个天旋地转间。
两人摔倒在附近的大沙发上。
以嘴对嘴的姿势。
阿闲被他压得死死的。
纪玉白只感觉唇上一热。
温软甜蜜。
又像果冻一样q弹。
他下意识抿了抿。
从没接触过的美好……
好软糯好香甜。
神经触电似的浑身酥麻。
可是好舒服啊。
他情不自禁想要深入。
阿闲只知道自己摔倒了。
但不疼。
她的后脑勺在某人手里。
被人护得好好的。
紧接着嘴上一凉。
是柠檬薄荷味清口糖的味道。
还是她给纪玉白买的。
反应过来自己和人亲上时,对方过分地要撬开她嘴了。
还能是谁?
那手的主人,纪玉白小朋友。
也正因为后脑勺的手,他整个人还压在她身上,她才轻易挣脱不开。
见她不配合。
少年泛着情欲蒙蒙的狐狸眼,染上雾气,急得不得了。
另一只撑在身旁的手掐住了阿闲软软的腮帮子,几乎轻轻一掐。
阿闲肌肉记忆就张开了嘴。
要死!这俩兄弟无师自通的接吻手段怎么如出一辙?
对方探进来。
交缠。
吸取甜蜜。
神经末梢的愉悦不可言喻。
不过没有快乐两秒。
阿闲趁他投入,放松警惕,一个翻身,翻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对方顶着张十分茫然的俊脸。
嘴唇湿润红糜。
狐狸眼湿漉漉的。
却还是急着要扶阿闲。
阿闲连忙摆手。
腿有点发软还是自己起身。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纪玉白也被吓到了,完了,这下晓闲姐姐肯定要生气了!
怎么办?
怎么哄生气中的姐姐?
没错,他一点也不后悔。
只后悔自己晚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
楼折月的反常。
还有自己昨天与她对视无端加快的心跳,还有莫名殷勤破天荒收拾残局,可不就是下意识怕让她辛苦吗?
还有刚刚。
为什么自己这么迟钝?
连一见钟情都反应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