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
她有问这个问题吗?
事件走向很迷惑。
没过多久,几乎他刚坐下。
李危楼叫来的一桌五星级酒店大厨现做的餐食就被人替换到桌面。
他说这个更健康,如果阿闲不介意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吃这个。
阿闲稀里糊涂吃上了。
就是感觉一直被有意无意地注视,还有脊背凉飕飕的。
事实证明阿闲的感觉没有错。
前有李危楼,后有龙训。
如果她转过身去就会发现身后不远处的龙训银牙快咬碎的气愤模样。
龙训说自己刚榨好的果汁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借花献了佛”。
这小手段居然玩到他身上了?
好他个李危楼。
臭不要脸,臭鱼烂虾。
还带窃取他人劳动成果的。
阿闲吃了几口就想离开了。
但也不能想走就走。
不太礼貌。
“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阿闲想了想问。
李危楼也想了想,真诚回:
“没事。”
阿闲听了放心地点头,“好,没事的话,那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结果才走了两步,
忽地被人拽住手腕。
李危楼做此举动胡乱地想了许多,最后他还是听从内心最渴望的真实想法,克服犹豫去直接触碰她。
所以也坦诚地问他想问。
她离开到底是不是他多想?
他试探与验证。
“你在减肥吗?吃这么少?”
“还是说,你在刻意躲我?”
“啊?”阿闲微微偏头回望。
夜色似乎一瞬昏暗,光影浮动,只能看见他极其淡漠优越的下半张脸,可言语间弥漫不符他人设的怪异感。
他关心这些干嘛。
“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不饿。”
“可以松开吗?”
“我该去洗澡了。”
李危楼闻言立刻松了手。
神色里隐有失控的懊恼。
“抱歉。”
阿闲不在意摇摇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李危楼轻轻点头。
非常认真的回应。
依旧奇奇怪怪。
阿闲内心感叹一句。
随后潇洒离开。
她一走,李危楼神情一秒凝重。
他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今天一遇见她就频频失控。
看见她就迈不动道?
还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像发情期的野狗遇上最焰烈的春天一样的&34;无理取闹”渴求她?
他绝对绝对是生病了!
坚定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的李危楼,在沉重思考一阵自己的异样后,开始怀疑自己是被下了什么歪门邪术。
不可能,几秒后他又推翻这种可能性,几乎斩钉截铁地。
先不说他的异样发生在现在,节目即将收官的时间段。
她要真会什么邪术,智商没问题肯定该选择节目一开始动手,而不是现在,再者,她一脸正气单纯。
爱钱这种争议大事都能早早剖白于公众,从不藏着掖着,如此坦诚真挚一人,怎么会做这种腌臜事?
他不可以诬陷人家。
糟糕,无可救药。
他和她根本不熟。
凭几面之缘就浅显而草率一眼认定她是绝对的好人,这不恰恰是他出问题的“铁证如山”写照吗?
不行,保险起见,此事不能放一边,看来唯有求助那个人了。
眼下也大概只有他能给李危楼答疑解惑了。
二十分钟后。
楼上的阿闲洗完澡就往床榻里扑,她翻找出平板,想找部纪录片看。
门恰如其分地被敲响。
阿闲以为是苏黎黎回来了。
她刚给阿闲发了信息,说是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会回来。
穿着清凉的阿闲一手拿着平板一手很随意地就把门给开了。
开门看不见人脸,只能看见穿着丝绸衬衫的胸膛才知道不是苏黎黎。
抬头看。
对方容貌惹眼至极。
是夙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