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蹭”的拿过手机,眼神凶神恶煞。
他绕过车子另一边,开门上车,干脆利落得将冷湛带回了别墅。
“哎呦!少爷他怎么喝成这样?”路云架着烂醉如泥的冷湛进了门,张妈立刻迎上来,一脸担忧。
“张妈,麻烦打一盆水送到冷总房间。”
“哎,我这就去。”张妈转身正要离开,路云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顺便让少夫人帮忙照顾一下冷总。”
他很清楚自家总裁的心里放不下夏婉婉,便想着替对方挽回一下,可他并不知道,这一次的夏婉婉并没有那么容易挽回。
张妈点了点头,先接了一盆水送到冷湛房间,随后又去找夏婉婉,她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
得到夏婉婉的允许,张妈推门进去,“少夫人,少爷他醉的不省人事了,你能去照顾一下他吗?”
张妈的话传入耳中,坐在梳妆台上的夏婉婉云淡风轻的梳着头发,语气极尽淡然,“家里这么多佣人难道还照顾不了他一个吗?”
“可是,少爷他……”
“张妈,现在已经凌晨了,我困了。”
夏婉婉起身走过去,掀开被子直接上床,阖眼假寐。
见状,张妈只能退出房间,张妈离开,夏婉婉缓缓睁眼,外面佣人忙碌的声音清晰入耳,心如止水的她竟也有了一丝担忧。
可在众多忙碌声中一道温柔的声音格外出挑,夏婉婉很清楚,是刘一宁。她担忧的心再次恢复平静,索性拉过被子将头闷住,不闻外面的动静。
但实际情况是,她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她早早醒来,直接出了房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过资本杂志,翻开一看,冷湛在酒吧跟别的女人喝酒的照片再次赫然出现在眼前,她停顿了一秒钟,立刻翻过去。
她要起身往餐厅走的时候,刘一宁从冷湛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夏婉婉的背影,她心底突然萌生出一股冲动,出声叫住了她,“婉婉姐。”
夏婉婉脚步微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底带着几分疑惑。
只见刘一宁快步下楼,朝她缓缓靠近,莞尔一笑,开口道,“婉婉姐,我可以跟你说会儿话吗?”
夏婉婉莫名点了点头。
刘一宁拉着夏婉婉在沙发上入座,她抿了抿唇,嘴角微微抽动,却是一句话都没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夏婉婉看出了她的为难,直截了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跟冷湛之间的矛盾是可修复的吗?”夏婉婉话音刚落,刘一宁立刻开口询问。
提起这个,夏婉婉一脸冷漠,她已经揣摩出了刘一宁问这个问题的意思,自然说出的答案也是顺遂了她的心意的,“你喜欢他就放手去追,不用在意我的想法。”
扔下一句话,夏婉婉直接起身。
夏婉婉的话给了刘一宁很大的鼓励,同时也颠覆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她对冷湛现在是势在必得了。
夏婉婉吃过早饭,冷湛被刘一宁扶着姗姗来迟,他刚刚入座,便看到了餐桌上的杂志封面,他跟雪妍的亲昵画面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夏婉婉,见夏婉婉一脸无谓,他双眸微眯,露出一抹凶险,说的话更是难听至极,“吃过了就滚,别在这里碍眼。”
冷湛虽没指名道姓,但夏婉婉明白,他是在说她。
她面无表情,缓缓起身。
看着夏婉婉离开的背影,冷湛眉头微蹙,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在极尽隐忍着,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他起身快步追了上去,直接拉着夏婉婉进了房间,将门反锁。
“你想干嘛?”夏婉婉的手踝被他紧紧捏住,很快,手踝上出现了红色手印。
即便是被冷湛如此愤然对待,她面色冰冷,情绪也让人察觉不出一丝起伏。
恰好是这一点触怒了冷湛,冷湛捏着她的力道更重。
“松开。”夏婉婉冷冰冰的命令。
“夏婉婉,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冷湛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仿若要将她嚼碎了。
“怎么?嫌弃我没有给别的女人腾位子吗?只要你放我走,我立刻离开。”
夏婉婉说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戳在了冷湛的心窝子上,他眸光骤冷,揪着她的领口,将她用力扔在了床上。
“砰!”夏婉婉的后脑勺磕到床头,一阵闷疼弥漫,她不由皱起了一张小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冷湛突然欺压而上。
眼前的俊颜冷酷到极致,可即便如此,她的心脏还是不可预警的悸动了一下,险些陷入冷湛的漩涡中,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用力推搡着冷湛。
冷湛的大掌将她的双手握住,遏制住了她的反抗,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夏婉婉,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样?嗯~”话音刚落,夏婉婉的双唇被冷湛堵住,他疯狂的吮吸着,不论她多么用力的反抗,他都不愿松开。
情急之下,夏婉婉用力一咬,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但是冷湛没有起开,甚至趁着夏婉婉挣扎期间,他灵活撬开她的贝齿,趁虚而入。
直至血腥味顺着喉咙往下,夏婉婉胃里一阵翻滚,她抬起腿在冷湛两腿间用力踢了一脚,冷湛倒吸一口凉气,她趁机推开他,抽身而出,迅速跑到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感受着夏婉婉带给自己的疼痛,又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动静,冷湛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他忍着疼起身冲动洗手间,将夏婉婉从马桶上揪起来,甩在洗手台上,大掌掐着她纤细的脖子,“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夏婉婉抬手擦了擦嘴角,偏头不去看冷湛,对他的质问更是一言不发,甚至嘴角一侧微勾,露出一抹冷淡的笑。
这抹笑落入冷湛眼中便成了讽刺,冷湛掐着她脖子的力道更重了,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明明看到夏婉婉苍白如纸的面色一阵憋红,额头青筋凸起,他也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