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通想要投靠金元宝的事情,很快传到风投行这边。
会议室里。
荣京摆着脸坐在主位上,看着手机里传送过来的信息。
而耳边还听着这些董事们各种对宣沫的谩骂和不满。
“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阴毒狡诈,投靠金元宝不说,还想要收拢被我们解雇掉的人,趁机对我们风投行下手。”
“荣总,难道我们能容忍吗?说起来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和宣沫解除合约关系,那么我们有权告她啊。”
“没错没错。”
下一秒,荣京抬起头,扫过所有人,严厉道:“你们真的以为宣沫收拢了赵通?刚刚放出消息,宣沫已经将赵通全行封杀,任何同行都不可以接纳赵通。”
话落间,全场寂静。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荣京深呼吸口气,也懒得和他们发脾气。
“所以不要对还没有结果的事情各种评价!以后不要和我再说这些废话,好好做你们手中的事情。”荣京呵斥。
大家面面相觑。
对荣京的训话,他们得受着,但也不满。
“荣总,可宣沫原本是我们的签约拍卖师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是啊,这件事总要解决吧。宣沫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投靠金元宝,这件事就已经违背行规,难道不应该要告吗?”
“荣总,你该不会因为宣沫是霍三少的妻子,所以打算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要是这样做的话,怎么对
“宣沫的事情,我会给一个交代,不需要你们现在质问我!”荣京一一扫过他们,“是不是觉得现在手上的事情少了,所以还有功夫打听这些事情?”
大家隐忍着,没话说。
“散了!”
荣京冷不丁的抛下一句话,这些董事们纷纷走人。
等着人都走光,荣京才打电话给霍云政。
“三哥,你现在回来了是吗?”
“宣沫在风投行的事情,你处理干净,别给宣沫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嗯,我清楚。三哥,党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荣京觉得霍云政是在骗自己,他说:“三哥,党家对你有恩,但你偿还的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党家,你和三嫂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我自己能处理好。”
金元宝的事情,基本被宣沫处理好了。
接到海明然的电话,宣沫微微皱眉,还是选择接听。
“舅舅果然没有看错你,金元宝的那些麻烦,被你处理的那么利索。”海明然在电话里心情愉悦,对宣沫更是赞美。“就是你海家的这几个兄弟姐妹,恐怕都没有你的本事大。”
“打电话过来,只是说这些的话,那我就挂掉了。”
“老爷子交代了,希望你能在这两天就动身来京城,海家已经做好所有准备迎接你的到来。”
宣沫镇定如斯。
“见你能将金元宝的事情处理的那么快,那我也能放心,京城这边已经安顿好了。你这边大概能多久过来?”
宣沫其实很想要再和霍云政见一面。
毕竟要将事情处理好。
另外还有霍云楠
宣沫收回思绪,找了个借口:“金元宝还有些小事情,以及这边的员工都还没分配好,再给我三天的时间。”
“好,那就三天。”
挂掉电话,宣沫保持冷静。
她将余未叫进来,让他想办法调查一下霍云楠的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余彻进来,说:“小姐,宋青临来了,说要见您。”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嗯,让他进来。”
余彻说:“小姐,宋青临是个危险的人,我们可以选择不见。”
宣沫说:“至少我要知道他和霍云楠想要做什么。”
余未不解的问:“小姐,你还想要帮霍家?”
宣沫解释:“我和霍云政的事情和霍家无关,霍老姑姑他们对我不错,我既然知道这件事,那就不能坐视不管。”
兄弟二人至少不再追问下去,将宋青临带上来。
宣沫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宋青临提着礼物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如果说之前宣沫对宋青临的态度本就有戒备,但多少是要比对宋成影要态度好些。
只是没想到她又想错了。
宋青临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静静地看着他走过来。
宋青临将自己的礼物递上来,“宣小姐,恭喜你接任金元宝总裁位子,祝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小小的礼物,希望你能接纳。”
宣沫垂眸看一眼,并未表现出太大的谢意。语气平平道:“谢谢宋先生的好意,不过礼物我就不收了。”
宋青临显得有些受伤。
“宣小姐,我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个贺礼而已,都不能接手吗?”
“拿人手短,吃人手软,我才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太好。”宣沫见宋青临还想要说什么,立马找借口说:“宋先生,如果你是来道喜的话,我还能请你坐下喝杯咖啡,如果还带上礼物的话,恐怕我不能留你。”
对于宋青临来说,这杯咖啡肯定要喝的。
于是乎,他将礼物放在地上,并且坐在椅子上,“是我唐突了。”
宣沫高兴的笑了笑,对外面的人说:“准备咖啡进来。”
宋青临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外界都在传宣小姐和霍三少的关系不和,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有点。”
宋青临见宣沫回答的那么直接,显得有些意外。
他接着说:“是吗?我相信宣小姐和霍云政真的出问题的话,肯定不是宣小姐的错。说起来,我对霍云政一直都没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这个人城府太深,否则的话当初云楠也不会被他给陷害拘留。”
闻言,宣沫很意外。
“宋先生的意思,当初霍云楠被拘留,是霍云政陷害的?”
宋青临笑了声,“我也没什么好好奇的,毕竟霍云政又怎么可能会和你说他做的那些比较损人的事情呢。”
宣沫微微笑道:“宋先生可以详细和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