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辞拍拍程天的肩膀,坚定地点头,余光看着后面脸有些红的宣沫,笑得意味深长。
“放心,我也相信霍三少的为人,绝对不会让其他女人随便靠近。”
程天心满意足的开车。
等着到丁晚晚的公寓时,方子初已经不在。
至于晚餐早已经结束。
丁晚晚看见他们重新回来,别提多开心,“风投行的事情处理好了?”
二人点点头。
高辞坐在她的身边,手轻轻拍了两下,“丁作家,你的身体真的太脆弱了,改天跟我去健身所好好锻炼身体,起码不会一摔直接把骨头摔断了。”
丁晚晚气结,“高辞,我告诉你,你可以说我肾虚身体差,但绝对不可以告诉我,要带我去健身所!”
宣沫说:“丁作家最讨厌的就是跑步运动,你叫她去健身所,倒不如要她半条命。”
高辞嫌弃的切了一声。
丁晚晚抓起重点的东西,“哇啊,这是给我买的?”
“小小礼物,还望笑纳,辟邪的,你和小宣沫一人一个。”高辞已经抓起红绳,朝着丁晚晚的手腕上戴。
丁晚晚虚眯着眼,“高辞,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还给我,就现在,速度。”
“诶诶诶,开个玩笑也不行,我知道,你最崇拜的是徐师兄。”
“哼。”高辞傲娇的哼了声,“要不是你们和徐男神的关系好,我才不会和你们做朋友。”
丁晚晚和宣沫听到这话已经不下十遍。
尽管每次高辞都这样说,实际上他这个朋友完全可以交。
而且完全是付出型。
只是嘴巴不太饶人而已。
丁晚晚催促着宣沫,“你给徐师兄打个电话,让他抽空回来请高辞先生吃个饭。”
“好的,带到。”
从丁晚晚这边回来,已经是十来点。
宣沫带着高辞给的东西,悄无声息上楼,谁想到恰好霍云政站在楼梯的边缘,手中拿着一个咖啡杯。
他身上已经换掉西装,穿的是居家服。
单手插在口袋里。
居高俯视,好似抓住一个外出晚归的孩子。
宣沫抿抿嘴,有些心虚,带着微微笑,“霍先生还在工作吗?”
霍云政垂眉盯着宣沫手中的小礼袋,知道这是高辞送的东西,尽管高辞没有任何的恶意,但他心里不舒服。
“嗯。”
说完话,霍云政从她身边擦过,直径下楼。
宣沫深深吐口气,还真是害怕霍云政待会儿是不是要问什么。她赶紧回到侧卧,将高辞送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她盯了有三分钟。
她应该怎么和霍云政解释这东西呢?
但她解释是不是多此一举?
到时候反而被霍云政误会,自己是在乎他,所以请求同意的?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间响起。
看着来电是霍云政,她不由间觉得匪夷所思,明明就在一个屋檐下,怎么还想着打电话。
“来书房。”
不过三秒的通话记录。
宣沫起身,朝着书房而去,她推进门,霍云政已经坐在椅子上,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味,已经本就有的隐隐木质香味。
“霍先生找我有事?”
“打开。”霍云政的双手没有从键盘上挪开,啪啪地在打字。
宣沫好奇的打开桌案上摆放着的小盒子,不想里面躺着的是一串很特别的镯子。
她拿起来,上面的古法纹图,是来自上世纪的手法。
镯子是金镶玉,不显得老气,多了几分灵气和雅致。
她看一眼,大抵能估算出这个镯子的价格。
“是真品,霍先生是想要送给京城的朋友吗?”
虽然这样问,但宣沫下意识能猜测,应该是送给年轻的女人。毕竟像这样的款式,太老或者太小的女人戴都不合适。
“你戴上去。”
“为什么?”宣沫的语气有些酸酸的,该不会叫她过来试试看吧,到时候再想想能不能戴在别人的手里合不合适。
霍云政停下双手,抬眉看着他,“给你的,你不戴,哪有什么为什么。”
宣沫闻言,顿时受宠若惊。
“为什么,好端端的给我?”宣沫反问。
“辟邪。”霍云政傲娇的说。
宣沫顿时恍然,反问:“霍先生的意思,不想我戴高辞送的?”
“你想要让别人觉得我对你小气得很,还等着别的男人给你买首饰吗?”
“你不要误会高辞,他对我没有那个心思,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霍云政并未多想,“高辞的心思也没放在女人身上。”
宣沫差点被这话给逗乐。
不得不说,这话的确总结的好。
但也说的不对。
只是在高辞的内心,只有赚钱和偶像,所谓的感情事情,他根本不来电。
思及此,霍云政已经站起来,他走到宣沫的身侧,拿走她手中的镯子,然后小心翼翼抓住她的手腕,将镯子套在她的左手腕上。
大小刚好合适。
宣沫的脸微微泛红,左手因为打着石膏,所以不能动弹。
“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只能是我给的,别人的不许。”霍云政补充一句,“当然,你可以接受收藏起来。”
说着,他低下头,认真的说:“这算是我最大的宽容,可懂?”
宣沫仔细想想这话,不由间觉得好笑,“你在吃醋?”
此话一出,宣沫的嘴巴主动抿成一条线。
觉得这话不该这样问。
霍云政眉眼弯弯,并没有因为宣沫的问话而觉得如何,相反他倒是心情不错,因为宣沫猜到他的心思。
“嗯,知道就好。”
宣沫顿时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他怎么还承认了?
霍云政捏着她的下颚,笑眯眯道:“不是你问我的吗?为什么你还害羞了?”
“看错了,没有。”
“诶?你要去哪里?”宣沫挣脱开的同时,霍云政的手已经抓住她的腰肢,“留下来陪我。”
宣沫看了看桌案上堆着很多的文件。
“我应该帮不到你什么。”
“陪我,不是帮我。”霍云政故意将字咬得很重。
宣沫:“”
霍云政不打趣她,转身将一把椅子挪到自己的身边,“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