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宣沫认真并且带着恳求的意思,“所以”
霍云政神色沉沉的看着她,“宣远的意思?”
宣沫不吝啬的点头。
霍云政再问:“你肯定那镯子就是你母亲的东西?”
宣沫解释:“已经能证明的确是我母亲的东西。”
霍云政想到今天宣沫又去见过段素梅,心想就是去证实的吧。他说:“那你觉得宣远让你做完这件事情之后,会让你拿回镯子吗?”
她不能肯定。
宣远既然能用镯子来对她要求,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指不定之后还会拖延找借口,一直将镯子给藏起来,就一再三的逼着她做事。
一想到这里,宣沫暗中紧握拳头。
这种被拿捏住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至于镯子,我会帮你拿回来。”
宣沫震惊万分,看着他,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霍云政则是面色淡淡道,“协议上已经说明过,你帮我,我自然帮你。”
“多谢。”
“不客气。”
“那我不打搅霍先生工作。”
宣沫止不住的喜悦,在嘴角显示。霍云政看在眼中,见她听话离开。他随即就给程周打电话,让他上来。
“弄清楚宣远的手中有个镯子是宣沫母亲的,到时候发给京城的人,查查这个镯子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是。”
“通知享悦那边,宣瑶的解约书暂且不需要。”
程周眼神的诧异一晃,“爷,宣瑶还留在享悦吗?”
“留,这样白白解约,的确是太便宜她了。”
程周看着满脸阴郁的霍云政,心想,似乎好久都没有看见这般睚眦必报的三爷了。
宣瑶没有被解约。
宣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十分的高兴。
苏湘坐在他的身边,好奇又急切的问:“老公,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能让那小蹄子那么听你的话?”
宣远哼哼两声,“她能有多少的能耐,身上流着我的血,姓宣,我就是个她老子。”
苏湘知道宣远是在夸大其词,她可不信宣远能有这样的本事。
自从宣沫回国后,性情大变,她可都是看在眼中的。
被宣瑶扶着下楼的宣老太太自然也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她倒是很赞同,“阿远说的没错,就算再怎么样,宣沫还是姓宣,叫阿远一声爹,她还能真的反了天不成。”
苏湘歪歪嘴,她还是不信的。她知道宣远肯定用了什么手段,他越不说,她就越好奇。
宣老太太这几天就因为宣沫闹的事情,搞得整个人都不好。知道自己的儿子总算将这个顽劣的小畜生给制服了,自然是高兴的。
“阿远,且不说现在宣沫已经嫁给霍云政。凭着霍云政现在的处境,你啊可别错过和霍家合作的机会,说到底他还得叫你一声岳父。”
这话宣远很是中听。
就算外面怎么说,可都是改变不了,霍云政得叫他岳父的事实。
“妈,我也有这个意思。”
“拿出你做父亲的样子来,怎么可以让儿女骑到头上来。”
“是是是,您说的是。”
宣瑶坐在宣老太太的身边,“奶奶,就算现在我没有被解约,但那贱人肯定会在里面给我穿小鞋的。”
宣远闻言,立马就说:“怕什么,爸爸早就和那她说过,不会让你解约,并且还要给你拿好资源。”
宣瑶登时就高兴起来,“真的吗?”
话音刚落,宣瑶的手机就响了,正是经纪人打过来的。
“宣瑶,你现在就回公司,之前的拍摄还要继续,另外公司还为你安排了几场试镜,我们的时间不多。”
“好,我现在就来。”
宣瑶挂掉电话之后,彻底相信了父亲说的话,高高兴兴的告别,直奔享悦去了。
这样一来,宣远内心也笃定,这个镯子对宣沫来说的确是有很大的作用。
他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让宣沫做什么。
宣沫正在公司的仓库。
如今她因为将赵通给揪出来一战成名,每回公司来的拍卖品,她都会被第一时间叫到仓库帮忙鉴定。
大家从开始是有意见。
但这命令是荣总亲自下的,再加上好几次嚼舌根被高辞现场抓住,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吭声。
他们如何能想到宣沫才来公司没多久,有荣总偏袒,还有高辞护着。
宣沫不知道,自己成了个靠脸吃饭勾引人的狐狸精。
刚鉴定完,宣沫这还没出仓库,何雪儿就拿着她的手机匆匆过来。
宣沫看过来电显示,微微皱眉,接听。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宣沫神色淡漠,冷漠道:“镯子呢?”
“瑶瑶的事情,的确做得很好。如果你之前就那么听话懂事,我们父女也不至于走到现在那么僵。”
宣沫听着这些话,冷笑不已。
“宣总现在是在和我靠近乎?”
“你是不想要你母亲的镯子了?”
宣沫捏着拳头,她的确有冲动想要打人。“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镯子什么时候给我!”
“那么着急做什么,宣沫,好歹我是你的父亲,以为你现在嫁人了,就真的和宣家没有半点关系了吗?”
宣沫敏锐察觉到宣远想要说什么。
她目光放远,仓库随时会有人进来,匆匆几步出去,恰好及时单独在电梯内。
她阴沉沉道:“你是想要利用母亲的镯子拴着我,替你做事?你的算盘的确很好,你也想的没错,我的确很想要母亲的镯子。但是!”
叮!
电梯开了。
宣沫看着要进来的人,她避开,快步回公司。
进入电梯的女人别有深意看了眼着急离开的宣沫,直至电梯门合上。
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宣沫才继续开腔说:“我宁愿你毁掉母亲的镯子,也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呵呵,这种威胁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这可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的东西。”
“我猜九泉之下的母亲绝对也不会看见我这样被你给利用。”宣沫拳头抵在桌案上,“镯子价值不菲,但你却能藏到现在,你应该不敢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