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的骂着,忽然伸手大力撕扯庄翠婉的衣服,“撕拉”一声,衣服应声而破,露出大片莹白肌肤。
看见这肌肤,张智好似嗅到肉香的疯狗,眼中闪过令人作呕的兴奋,嘴里骂着脏话,“其实仔细看看你长得还是很不错,以前怎么就觉得你很一般呢!臭婊子,真骚!”
他竟是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自己!
庄翠婉意识到这一事实,震怒不已,只觉得在身上游走的手极度恶心,死死护住衣服,哭道:“住手!别这样!张不能这么对我!明明我之前那么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是啊,明明她曾经这么爱这个男人,甘愿为他失去一切,一腔爱意换来的却是侮辱,为什么会这样……谁能来救救她啊!
眼泪糊住视线,庒翠婉内心绝望不已,眼看下身的布料都快要被撕碎,忽然听见张智痛叫一声,整个人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她心中一惊,快速捂着仅剩的衣料从地上爬起,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
只见天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人,他穿着一声黑色,头戴鸭舌帽,脸上戴着黑色口罩,整个人遮挡得严严实实,手中拿着一把蝴蝶刀,鲜红滚烫的血从刀上滴下来。
“你……你……”庄翠婉舌头打结,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智反手捂住受伤的背部,痛得面目扭曲,喘着粗气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语气森冷,捏着刀冲了过来,直往张智肚子上刺去!
张智也经常混迹不正经场合,参与过不少斗殴,早已锻炼出一些本能,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抓起散落在地的板砖,狠狠地拍向那人脑袋。
“碰!”
一声闷响,刹那间鲜血涌出,黑衣人被拍得痛呼一声,捂着头脚步踉跄着后退。
张智捏紧板砖,呼出一口热气,咧嘴露出白牙,目露凶光,“兄弟,哥哥平时得罪的人不少,但想杀我的人没几个,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又何必把人逼上死路!”
他看似在询问,实际心里门清。他见过的人很多,但很清楚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而他一上来就上杀招,显然是受人委托。而最近最想杀他的人,只有一个——宋安安。
妈的!
张智暗骂一声,先是宋心凝,现在又是宋安安,姓宋的是有什么病毒吗,沾上就倒霉!
黑衣人沉闷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要怪就只能怪你办事不力,该死!”
话音落下,身影便再次扑了上来!
“当!”
大概是疼痛所致,黑衣人的打法已经带着不要命的架势,狠狠一刀朝着张智头上劈了过来!
张智哪见过这架势,下意识抬手去挡,下一秒手中一空,板砖竟是被当场齐齐斩断!利刃划破他的手心,瞬间鲜血飞溅!
“嘶!”张智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不进反退,徒手死死拽住刀刃!
蝴蝶刀极为锋利,轻易割开手掌肌肤,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几乎要将整个手掌切割成两半!
黑衣人没料到他会有这动作,下意识一拽,却发现此时张智力气大得惊人,刀刃纹丝不动!他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松了刀就想跑,张智哪里能让他得逞,就地一躺,狠狠一脚当胸踹出!黑衣人瞬间被踹飞出去,狼狈地跌落在地面。
黑衣人摔得眼冒金星,正欲爬起,有人已经先快一步朝他扑来,紧接着胸口一痛,当下便失了力气。
他瞪大眼睛看着没入胸口处的刀,方才还被他拿在手中,现在已经插进他血肉里了。
“……”黑衣人想要说话,张嘴却是吐出一串血沫,鲜血争先恐后的从喉咙里冒出,根本说不出话。
张智肾上激素狂飙,大脑兴奋得不正常,他凶狠一笑,“想杀老子,你配吗!”
说罢抽出蝴蝶刀,用力在黑衣人脖子上一抹,彻底结束他的生命。
他的伤还未好,一番打斗已经耗费了他不少体力,刚才生死搏斗还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身体软得厉害,可是他还不能休息,还有一个没解决……
张智呼出一口热气,慢吞吞站起身,捏着刀朝着缩在墙角的庄翠婉走去。
亲眼目睹杀人现场,庄翠婉吓得手脚发麻,眼看着杀红眼的疯子朝自己逼近,一颗心都悬在喉咙间了,哀声哭道:“不不不,别杀我阿智,我可以什么都不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求求你不要杀我……”
刺鼻的血腥味张智此时闻起来却觉得很香,他想自己都杀过人了还怕什么呢,不就是简简单单一刀的事,相比之下,宋心凝又算得了什么,他根本就不怕。
如此想着,张智露出一个笑容,神经兮兮道:“放心,我不杀你,只要你听我的话,让我好好玩一玩,我就不杀你。”
一句话里有两个重复,看起来已经有些癫狂了。
庄翠婉哭着摇头,“你疯了,疯子……”
哀求的话并未能唤起张智任何同情心,他靠近女人,正要下手时,背后忽然一道疾风袭来,紧接着整个人便被狠狠掀飞在地!撞得眼前发黑!
“张智!”
饱含怒气的声音炸响,紧接着手腕一痛,“咔嚓”一声便被齐齐扭断,姿势怪异的垂在身前。
骨头生生被拧断的滋味不好受,张智甚至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痛得发抖,死死瞪大眼睛才看清来人的脸,颤抖着声音道:“宋、宋心凝!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得到这里来的!”
“想找你难道还不是轻而易举吗?”宋心凝冷冷道,确定他无法作妖后便丢到一旁,把瑟缩在墙角的庄翠婉扶了起来。
庄翠婉显然是被吓狠了,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脸上毫无血色,看见宋心凝便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绑架了我,想要强暴我……他还杀了人!”
那大概是她见过最恐怖的场景,光是提起便目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