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爱理我?”宁安娜已经不相信她说自己很完美的话了。
“你知道他性子本就冷,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自然就会不一样了。”
宁贵妇安慰道:“男人嘛,他知道你心里有他,特别是像你祁云哥这种,平时冷冷淡淡的,那些女人看着都不敢接近,唯独你敢,对你自然就会不一样,想想你爸,不就是被我这么拿捏了?”
宁安娜被说服了,看着薄祁云的手机号发呆。
她忽然想起来,“等等……你刚刚说祁云哥救了一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宁贵妇想起宋心凝,不屑的说道:“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的狐媚子,身世也一般,在你祁云哥公司上班。”
“那怎么办?万一祁云哥真的喜欢她……”宁安娜有些着急。
她从小便优秀,无论姿色还是学历全都是名媛圈中最好的,可是在面对薄祁云的时候,却越来越不自信了。
宁贵妇安慰道:“放心吧,很快她就得从薄氏滚出去,一个想要攀高枝的狐媚子,你祁云哥最多是玩玩。”
“为什么?”她问。
宁贵妇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她的团队最近有个项目有问题,这个问题能让她直接滚出薄氏,而被薄氏辞退意外着她在b市将无立身之地。”
“像这种不肯自己努力,妄图使用捷径往上爬而牺牲色相的女人,被辞退也是活该。”宁安娜有些嫌弃。
宁贵妇摸了摸她的头,“就是,她凭什么跟我的宝贝女儿抢男人。”
她一想到很快宋心凝就会被赶出薄氏,前几天在商场挨的伤,受的气,就消了一些。
宋心凝这边,翻了半天找医药箱,结果在主卧的柜子里翻出了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是医药箱,另一个白色的箱子,让她有些好奇。
见没有封贴,还以为是一起的,她便打开了。
结果里面并没有什么医药品,都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包装袋还有日文。
毕竟是未开封的,她也没敢打开。
宋心凝拿起一个带线的包装,她以前做工读生的时候,给一个日本千金同学做过陪读。
因为耳濡目染,她也会一些比较日常的日文。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她瞬间面红耳赤的丢了回去。
这种东西怎么会跟医药箱放在一起?!
“呵。”
这个时候,一旁响起了一个嗤笑的声音。
她看过去,见刚洗完澡的薄祁云只是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一身养眼又不夸张的腱子肉,高挑白净。
原本的侧背头,在沐洗后吹干后,疏散了下来,反而有种大学生的少年感。
虽然宋心凝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免不了红下脸。
薄祁云看见她有些惊慌失措的丢掉东西,唇角若隐若现的露着笑意,带着几分戏谑。
宋心凝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看见自己刚才在干嘛。
“笑什么?我只是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跟医药箱待在一起。”
薄祁云挑了挑眉,极其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直接坐在一旁的沙发,示意宋心凝换绷带。
她有些不爽他好像在嘲弄自己的样子,但是人家也没说什么,她也就没说话。
只是心里有些烦躁,才刚决定对他好点,他就开始犯欠。
宋心凝坐过去拆绷带,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充斥鼻间。
一个只裹住浴巾的男人就坐在旁边,她真的很难不感觉不自在。
她一直感觉薄祁云身材很好,基本上比男模更加养眼,甚至已经开始不要脸的想着,换绷带虽然麻烦了些,但是每次都有美男和腹肌看,她终究是不亏的。
拆开绷带,发现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不过这种摔伤怎么着也得大半月才能正常舒展手。
到底是用了最贵最好的药,也不是虚名,才一个星期不到这个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他一向不会安安分分的休养,导致有些结痂处会有些地方被撕扯。
宋心凝忍不住关切道:“你应该多休息,每天忙前忙后的,也不知道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好恢复。”
她感觉这父子俩还是挺像的,小言以前受了伤,也经常忘了自己嘱咐他的话,总是要做完他没忙完的事才罢休,一点都不肯拖着。
对于这样的杂工狂魔宋心凝来说来说,再忙也要忙中偷闲,毕竟身体是革命本钱。
这个带着几分无奈和严厉的语气,有些像已逝的母亲语气,让薄祁云微微一顿。
他戏谑调侃,“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妈。”
宋心凝第一次听薄祁云提起他母亲,有些意外,但是被这么调侃,她当然会忍不住怼回去。
伸手摸摸薄祁云的头,“goodboy,乖乖听话。”
goodboy通常是用来形容小孩的,但是用来形容成年人的时候,语境又是另一种意思。
宋心凝在骂薄祁云狗,又骂他是小孩的双重定义,让他挑眉。
看薄祁云第一次嘴炮吃瘪,宋心凝自然得意。
“对了。”她忽然想起电话的事情。
“刚才你有个电话,手机我给你拿进屋了。”
薄祁云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结果看见是宁安娜打来的,就将手机放了回桌上。
宋心凝有些看不下去,“好几通电话,说不定是找你有急事呢!”
虽然他们还没有订婚,但是外面已经宣传得热火朝天了。
可是看他这个样子,似乎真的不喜欢宁安娜。
“那是她的事,我已经做出明确的拒绝。”薄祁云淡淡的说道。
“哦。”
确实,她自从认识薄祁云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
期间宁安娜也来找过薄祁云,他跟宁安娜基本没有什么联系,从薄姑母说宁安娜也没有他微信就知道了。
宋心凝也就没吱声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薄祁云应该不会跟宁安娜订婚的意思了。
只是薄家长辈和宁家,真的会如薄祁云的意思吗?
她给他包扎好的之后,将东西收拾好。
想起刚才那个白色箱子被她翻出发的东西还没收拾,又只能厚着脸皮顶着他戏谑的目光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