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过去,打开门来。
这次,他把人完完整整地看了个遍,从头到脚,那时飘飘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剪成了才及耳的短发,眼眸里的光不知为何不如以前那样悸动明媚,唇瓣甚至有些干了,皮肤也不如之前白皙,反而有些蜡黄了,身材体型倒是比以前丰满了一些。
岁月,消磨了她啊!
盛亦寒的眼中透着一股心疼的目光。
如果,他没有误会她,逼她离开,她就不会变成这样。
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要弥补的!
谢谢夏北北再次出现了在他的面前,让他能有机会。
他的眼神一直都在夏北北的全身上下打量着,这让夏北北皱了皱眉。
他变了,五年来,岁月并没有亏待他,反而将他身上的那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更加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盛亦寒,比五年前更加让人着迷。
可是,夏北北却是对他提不出一丝兴趣来。
“看够了没?”一道冷冷的声音将盛亦寒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他笑着回答:“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夏北北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是来和他腻歪的。
想到了正事儿,夏北北冷声说:“我儿子呢?把他们还给我。”
难道,她只是为了儿子而来吗?
她的心里就一直都没有他?她这五年就一次都没有想过他?
盛亦寒的眼神越发的深沉了下来,默不作声。
夏北北微微退后了一步,猜到夏淮南和夏忘北就不会在这里,她真傻,还这么相信他。
夏北北转身就要离去。
可是,盛亦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拉扯住了夏北北的手腕。
夏北北颤抖一下,就要甩开他。
可是,盛亦寒却是微微一个用力,轻易的遍就将她带了进来。
关门,落锁,压在门上,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这一招用在夏北北的身上,屡试不败,也绝对是盛亦寒最拿手的一个撩妻技能。
夏北北的脸色微微变了,被前夫这样的压在了门上不能动弹,她感觉到了一股羞耻感。
她开口:“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
“可以啊!”盛亦寒点头。
当夏北北以为他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要放开她的时候,男人再次出声:“那我动嘴。”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
他的唇蓦地就向夏北北靠近了,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夏北北的鼻翼前。
呼吸内散发着的淡淡的烟味,让对烟味敏感的夏北北一下子便闻了出来。
“别动我,放开我,把儿子还给我。”夏北北是真不想和这个“水性杨花”满嘴谎话的男人有任何一丝的瓜葛。
盛亦寒哪肯听她的,禁欲了五年的他,搂着娇妻,哪还有不动的道理。
“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敢乱来我绝对会去告你。”夏北北耿直了僵硬的脖子向后靠了靠,盛亦寒这怕是要来真的。
她的这句话成功地让盛亦寒愣了一下,他勾起唇瓣:“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哈?你装什么,当初,可是你逼着我在离婚协议上签的字啊!”越说到后面,夏北北的语气越是伤感。
“对不起!”这个男人,第一次对夏北北说对不起。
这让夏北北愣的一下,这不是她的错觉?
“什么?”她目光古怪的看着盛亦寒,她好像,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忏悔。
“盛太太,我做错了,我错怪了你。”盛亦寒放下了骄傲,如一个平常的丈夫向妻子认错时的样子。
夏北北凉凉一笑:“我没听错吧,盛公子居然也会说错?”
夏北北的态度倒是让盛亦寒愣了愣,他早该就猜到了,不过,他不介意,哪怕是花上他一辈子的时间来哄好盛太太,他也乐意至极。
“盛太太,我们没有离婚,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所以,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法的知道吗?”盛亦寒的眼神认真,第二天,他便自己去了一趟民政局。
她们非常有眼力,看到拿着离婚协议来的人不是做为当事人的夫妻俩,而是xa的安小姐,她们就觉得这之间有猫腻。
为了不得罪人,她们拿了假的离婚协议书将安心成功地忽悠了过去。
第二日,刚好碰到当事人,他们便说明了这个事情。
当他们说明了他们并没有去办真的离婚证时,盛公子高兴的当场就奖励了几十万块钱给他们,这堪比年终奖啊!
“你……”夏北北气结,她这是被骗了?
“怎么?盛太太你不开心我们没有真的离婚吗?”盛亦寒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他现在的撩妻技能可谓是练的热火纯青。
对付夏北北,盛亦寒始终是只认定了一点,那就是脸皮要够厚。
果然,在他的这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夏北北被气的不吭声了。
“盛太太,我爱你!”盛亦寒突然捧起她的小脸,唇瓣印上她的眉眼之间。
夏北北恼怒,微微挣扎:“放开!”
“我不会放的,我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只要是不违法的。”盛亦寒淡淡一笑。
“你知道厚脸皮这三个字是怎么写的吗?”夏北北讽刺一笑。
刚在她来之前和别的三流小妹亲热完就来找她,他就这么饥渴?
夏北北觉得恶心透了。
在听完夏北北的话,盛亦寒的脸色微微有点不太好看,可是,他还是保持着微笑:“我不需要知道这三个字该怎么写,我只知道我该好好发挥他的技能。”
几乎是话音一落,热烈而炙热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蔓延在夏北北的眉眼、鼻翼、脸蛋、唇瓣之上。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密密麻麻的窜过夏北北的全身上下。
盛亦寒将夏北北紧紧地扣在他宽大的怀里,用力的亲吻着。
夏北北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甚至在生过孩子之后更加敏感,面对盛亦寒的挑逗,她无力挣扎,浑身瘫软。
看着眼神迷离的夏北北,盛亦寒满意一笑,大手剥开了她的衣服,将她抱起走向大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