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夏北北彻底是烦了:“你想怎样?”
“喝掉,耗了这么久,不觉得嘴干吗?”盛亦寒痞痞的笑着。
“喝了你就让我走?”她的眉头终于舒展下来,就这么简单?
“嗯。”盛亦寒哼出一个单音节的字符来,声音很轻很轻。
夏北北拿稳那瓶冰水,拧开瓶盖,就仰起头喝着。
她真的是渴了,喝到了三分之一她才停止下来。
夏北北仰起头看着他:“ok了?”
“不ok。”盛亦寒紧盯着她:“我的话还没说完,喝了这瓶水,你就是我盛亦寒的女朋友了。”
“你”夏北北忙不迭的就想扔掉那瓶水,却被盛亦寒握住了。
他眸光深邃醉人:“答应我,别再拒绝了好么?”
他的语气有些请求的意味,不知道怎么的,夏北北瞬间就心动了。
盛亦寒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良久,他有些气馁,欲站直身子。
突然,眼前的人儿开口了:“好,我答应你。”
这一刻,所有的喜悦涌上了盛亦寒的心头。
他低下头侧着,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都是双方的初吻,两个人都很生涩。
盛亦寒就是乱舔着、轻咬着,而夏北北却是紧紧地绷直了身子,被压在树干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分多钟的时间,盛亦寒就结束了这个吻。
周围已经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人,作为女主角的夏北北被看的不好意思,脸红到了耳根处,低着头。
盛亦寒一把捞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在怀里。
突然,人群里面不知道是谁拍了一下手巴掌,声音清脆鸣亮,格外的婉转好听。
接着,小树林这边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拍手声,夏北北更加的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就贴近了盛亦寒的怀里。
后者唇角微勾,这就是他想要的。
带头鼓掌的那个人是祝安好,她欣慰的笑了,69次告白,终于成功了。
祝福你们,寒哥,北北,久久!
之后的之后,盛亦寒对夏北北好的就是没话说,每天吃饭的时候,他总能提前打好两份饭菜,坐在食堂最安静的地方等着夏北北过来一起吃。
夏北北喜静,盛亦寒从祝安好那儿打听来的,于是就记在了脑子里。
夏北北每个月来大姨妈的时候,盛亦寒这几天总能坚持送上一杯红糖水到夏北北的教室或者寝室里。
还有,很多很多的小惊喜。
也是有了祝安好的帮助,盛亦寒才能这么顺利的抱得夏北北,欢喜的谈着这场恋爱。
在一起不久后,就迎来了暑假,意味着“北大”里面许许多多的情侣要有两个月见不到面了,盛亦寒和夏北北也是其中之一。
但暑假期间,盛亦寒还是按捺不住,总有偷偷的去找夏北北。
两个月之后,九月一号大家都开学了,盛亦寒又在学校里面公然的撒狗粮。
夏北北比较腼腆,还是有盛亦寒一直在逗着她,后期两人也有吵架过,但每一次都是盛亦寒先低头。
有好几次,都是夏北北错了,祝安好就忍不住问了:“寒哥,为什么你和北北每次吵架,都是你先低头?”
盛亦寒还是笑着:“我比她高那么多,哪一次讲话不都是我低头,总是让她仰着头,她会累!”
以前的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盛亦寒的脑海中,他庆幸地勾着嘴角。
坚持了六年,才换来的枕边人,真的很不容易。
盛亦寒迷恋的闻着怀抱里只属于夏北北身上的馨香味道,大手邪恶的攀上了她的双峰。
隔着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盛亦寒一下子就摸到了他想要的。
夏北北的身子更加的僵硬,突然,就扯住了他的手:“别弄我,我想睡觉。”
“好,你睡觉,我睡你。”盛亦寒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耳根处。
同床两年来,盛亦寒对夏北北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更是了如指掌,所以,他知道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盛亦寒。”夏北北的声音有些疲惫。
“啊?”盛亦寒将夏北北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他。
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盛太太,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我好困,能不能别弄我?”夏北北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仿佛是真的很困了。
盛亦寒爱夏北北胜过爱自己,见夏北北都困成这样了,他就立刻打住:“好,睡觉。”
接着,盛亦寒松开了夏北北,翻了个身,关掉了床头上的最后一盏灯,接着轻轻地揽着夏北北入睡。
待身边的男人再没动作,夏北北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排斥,还是排斥,她的心理隐疾还没完全好。
夏北北的心里复杂,直至睡意袭来,她才磕上眼眸。
身边的人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盛亦寒轻吻了她的发心,才放心的睡下。
基本是每晚,盛亦寒都会等夏北北先睡着,他才会睡下。
这段感情里,付出最多的人是盛亦寒,也就注定了他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被爱的那个人总是最幸运的。
一夜好眠,第二日清晨,夏北北先醒了,轻轻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才六点,还早,她又继续睡了。
八点钟,准时被闹钟叫醒,身边的盛亦寒已经不在了。
夏北北也不清楚他一大早的去了哪儿,想着自己就快要上班了,就赶紧起床。
二十分钟后,夏北北洗漱好从楼上下去,才从佣人口中得知,盛亦寒六点半就出了门。
夏北北有些疑惑,于是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拨打着盛亦寒的号码。
“喂?”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听她们说,你六点半就出门了?”夏北北兴许是大意了,也没听出来盛亦寒疲惫的声音。
“嗯,怎么了?”盛亦寒沉默了一下,随后答道。
夏北北拿开手机,轻声的冲着佣人说了声不在家里吃,就又把手机放在耳边,出了门:“没事,就是好奇你这么早是去哪儿?”
说到这个,盛亦寒的心里还有些愧疚,他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