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不顾后果的做法,没想到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不利。
乔豆豆的体重只有八十斤左右了,她的力气没多大,她是躲不开的。
她只能忍受这一巴掌,不知道安心的力气会有多大,但绝对不会轻。
她的手即将要打下来的时候,被人扼制住。
安心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是她,夏北北。
“夏北北,你少管闲事!”安心气急败坏。
她挣扎着,可是就是挣不开夏北北。
夏北北比她高,身高也占了优势。
还穿了高跟鞋,更是高出了一个头。
“安心,自作孽不可活,你绝对会有报应的。”夏北北甩开她。
安心狼狈的跌在桌子上,手上沾了油。
偌大的包厢里面,就剩下她们三个人,有些事情是可以挑明了说的。
安心站起身,抽着纸巾擦拭着手:“呵,报应都是你给的!夏北北,你有病?我的事,你少插手,你有什么资格。”
“就凭,豆豆是我的朋友啊!”夏北北笑的明媚,说的理所当然。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安心不相信,乔豆豆会认识夏北北。
就因为那次乔豆豆出手救了夏北北?不可能,夏北北这么孤清自傲,而且还时隔两年,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得乔豆豆的好,还出手帮她。
安心错了,把所有人都想的跟她一样,不懂感恩,就连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夏北北给出的答案,就是她所想的:“没错,就是因为那一次,你准备害死我的那一次。”
“那点小事你还记得啊?”安心冷笑。
夏北北气的胸脯起伏,安心实在是太过分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其实,夏北北也隐瞒了,她和乔豆豆第一次的见面低调还是在北大门口的那间咖啡屋。
只不过,她觉得没必要和安心交代的这么清楚。
乔豆豆也有些生气:“北北姐,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
区区的十二个字,给安心带来了好大的伤害力。
以前被她毒打的不敢有一丝反抗的乔豆豆,现在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她,恨不得撕碎了乔豆豆的那张嘴。
“北北姐,别中了她的圈套,她知道你有心脏病,就是想故意气你。”乔豆豆继续说着,安心的狠,她怎么不懂。
或许,是乔豆豆说中了安心的心思,她更加生气,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夏北北终于平静了下来,也对,像安心那种人。
在想谋害她之后,还能对她笑得出来的人,什么事又是做不出来的。
夏北北笑了:“安心,盛亦寒现在看不出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透你的。”
“像你这么恶心的人,以后,少出现在我的面前。”夏北北骂人不带脏字。
安心气的跑了出去,好,她现在一个人是玩不过她们伶牙俐齿的两个人,但,以后,她们两个难道每次都能在一起吗?
安心选择了退一步,然后个个攻破。
看着安心逃了,夏北北的眼神正视着乔豆豆:“豆豆,没有人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就要自己保护自己,知道吗?”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不可能,随时都能在你身边。”夏北北说的一本正经,今天刚好是碰巧。
阻止了要被挨打的乔豆豆,也灭了安心的气焰。
“好。”乔豆豆的心里满是感激。
她自己,还是太弱了,什么都要靠别人,难怪,她自己也经常受伤,就连,宝宝也保护不了。
乔豆豆再也不愿意多想什么,她只想尽快拿到一千万,备用着,宝宝的病,随时都可能威胁得到生命,这些钱,必须备着。
“豆豆,老实说”夏北北还是想摊牌。
这时,两个男人从外面进来。
“盛太太,我说你去了哪儿。”盛亦寒心里的大石头蓦的松了下来,他接个程承的电话,转眼间,盛太太就不见了
又被打断了,夏北北转身:“我在这儿呀。”
“走,我们一起去买菜做饭。”盛亦寒牵着她的手。
夏北北转头看了乔豆豆一眼,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出了包厢。
乔豆豆看着那一幕,失了神,真羡慕呀!
顾墨走路带风的来到她的跟前,乔豆豆回过神来,被看的呼吸一促。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顾墨说:“跟你说过多少次,离她远一点。”
乔豆豆垂下头,唇角嘲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没想到,这还是他的第一句话。
“好。”乔豆豆很乖。
顾墨莫名的来气,拉起她的手腕,出了包厢,乘了电梯,又上了车。
顾墨不光是不等乔豆豆系安全带,他自己也没系。
车子一路狂奔,公路上的车子很多,看到横冲直撞的价格不菲的宾利,其他的小车吓得闪躲,停在了一旁,警察开着车子跟在宾利后面。
影响了交通秩序,罚单是要贴的,但他们最重要的使命还是保护着顾少的安危。
乔豆豆也怕了,她吓得抓紧了车门的把手。
宾利的车速越来越快,公路上旁边的景象只是“唰、唰、唰”的一闪而过。
终于,到了极限,乔豆豆害怕了:“顾墨,你想死别拉着我。”
顾墨却像是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什么都听不到。
乔豆豆真的很怕,爆了粗口:“顾墨,你他妈有病。”
她怕她死了,宝宝会很可怜,最终的结果,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终于,到了郊区的一间宽大的废弃仓库门口,这个时候,天色也暗了下来,宾利一个急刹车停下来。
乔豆豆还是没有抓稳,额头撞上了玻璃。
下一秒,只觉得身体一轻,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的顾墨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将她拎了出来。
乔豆豆跌跌撞撞的被顾墨扯到了仓库里面,废弃仓库里面很暗,没有灯,在天色的衬托下,更是尤为渗人。
顾墨大力将她甩到了冰冷的墙壁上:“说,你回来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