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宋三喜和拖船队,顺利到达了南倭鲜。
大宇海运方面,相当重视,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
两艘锈迹斑斑的大铁壳子,被拖到了专用的港口里停泊着。
在那里,南倭鲜方面的装修公司,已经清理好了场地,随时准备开工。
当然,南倭鲜现在属于米归人的附庸。
这俩铁壳子,自然作为燕夏帝国的军事发展情报,送报了米归的顶层。
米归人黑色的马巴·奥国主接到情报之后,都笑了,对他的幕僚们说:
“看看,你们好好看看。当初,从乌科兰造船厂发过来的情报显示,燕夏帝国以发展航母了,你们一个个都紧张成了什么样子?我为什么轻松?”
“现在,结局怎么样?他们的所谓的航母,是不是到了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
“这俩航母,将会为期半年的装修翻新,作为海上移动赌·城。它们会威胁到强大的米归吗?不会!最多,让拉斯维几斯的生意受到些冲击嘛!”
“为什么当时我很轻松?因为我知道,以普拉几丁先生的尿性,他不可能让乌科兰造船厂把所有的资料都卖着给燕夏人的。是的,没错,我知道他一定会这样的,我就知道!”
“甚至,还有情
报显示,普拉几丁可把那个宁中州敲惨了,毫无人道和信义可言。所以,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燕夏帝国吗?
“不,我们需要燕夏帝国。他们廉价的劳动力,他们质量上乘的普通服装工艺、生活日用品,我们都需要。而他们,需要我们的粮食,需要高科技,明白吗?”
“诸位,和燕夏帝国做生意,我们是稳赚不赔的,我们是互利的。记住,锁死我们的军工、民用科技,这就行了。”
“我们所有的精力和力量,都在于对付像西罗什联邦这样的毫无道义的存在。我们最终会和我们开战,因为他们自己内部已经快不行了,只能靠不断的侵战周边小国,来缓解一切矛盾。”
“甚至,靠着对燕夏帝国高价的能源倾销,以及不入流的军工产品高价忽悠给燕夏帝国,获取大量的美元,来彰显他们对于同盟国的丑恶嘴脸。而我们的崇高目标,只是生意遍布世界,维护世界和平。”
“诸位,我就知道,燕夏不会是我们的威胁,只会是伙伴。至至伙伴能走多远,我就知道取决于燕夏自己的意思。”
“……”
啪啦啪啦,马巴国主一口气说了很多,彰显着他自己的判断和他的立场。
身边的同僚们,一个
个低头耷脑,甚至有人在亲切问候马巴的家人。
终于有个同僚忍不住玩笑道:“亲爱的马巴先生,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也就知道,燕夏帝国已经在崛起,他们已经成功升空了x战机,组建了x战队。我就知道这是你的疼痛,你的无可奈何。”
全场爆笑了。
因为马巴国主,一向被调侃成“就知道先生”,这和后来的懂王国主,有异曲同功之妙也。
马巴的脸黑了,指着这个同僚骂道:“我就知道你会跟我抬杠!但我就知道,燕夏帝国虽然拥有了x战机,但对我们的威胁并不大。他们热爱和平,热爱世界,不会主动出击的。我就知道,只要我们不去惹他们,他们就是乖乖小兔子,明白吗?”
“可我们是展翅的雄鹰啊!”
“有用吗?翅膀民开的越大,暴力的爪牙只会露出来更多,让人害怕,让人仇视,这效果会好吗?我就知道,亲和的米归,同样热爱和平,喜欢友好做生意的米归,不应该用鹰来形容自己。用上帝,不好吗?一切,都在上帝的凝视之下,包括燕夏帝国的俩艘破铁壳子。”
全场同僚,哈哈大笑不已。
最后,马巴提议,米归某家军火巨头,可以和宁中州联系联
系嘛,那么大俩艘破铁壳子,也需要燃机推动的嘛,我们可以考虑和他做生意啊,有钱不赚不是米归人!
反对他的同僚冒了句:“是核燃机吗?”
全场又大笑不止。
马巴脸色一沉:“亲爱的比拉尔登副国主,你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我就知道,你只是开玩笑的罢了。我可真后悔,任命你作为我的副手。”
说着,还绅士般的指了一下比拉尔登。
比拉尔登这个老白脸人,绅士般的偏了一下头,绅士般的摊了摊手,笑了。
全场,又一片哄笑声。
而后来,“就知道先生”马巴老黑退去国主之位,“没有人比我更懂”先生上位之后,曾经千年副手的比拉尔登还是上位了,这是后话,且不提也。
反正,宋三喜带着阿木,漫步在两艘海上移动城堡的巨大装修甲板上的时候,阳光真不错,令人心情惬意无比。
远方的海面上,米归人驻扎在南倭鲜的军舰,不是巡游,是监视,也如同保驾护航。
得到的结果,当然是航母不再是航母,真的在装修,而且用来搞·赌。
顺便,财大气粗的宁中州先生,甚至在港口旁边买了一块地皮,修筑一座豪华的私人庄园。
这一手掷出去五亿美刀买地皮
,直接划账,据说庄园的修建投资消耗会高达八亿美刀。
这个消息传回燕夏帝国,顶层的人们,被宋三喜薅得肉疼的世家之主们,气的都要吐血了。
狗东西,扒了大家一层皮,他说要干大事,结果大事就是修庄园吗?给南倭鲜送钱吗?败家子啊,真特么是个败家子啊!
就连谢泽龙对这事,也是有点心里不舒服。但他与父亲见面聊及此事,谢远淡淡一笑,语重心长道:“儿啊,你的境界和小宋一比,还是差道行啊!这孩子,是你哥!”
谢泽龙哑口无言,身边的未婚妻丁蕴,倒是心有一番感慨,柔声道:“远叔,你觉得宋三喜的庄园,是别有所图?”
“具体不知道,但我选择了相信他!用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这是国主大人的判断,妥妥的有点道行。
而另一边,宋三喜在南倭鲜的一举一动,也落入三八社南倭鲜分社的眼中。
身在日桑帝国的苍空顾,经过一系列的休整之后,再一次兴奋了起来。
没有成为社长的苍空悠子,逃回日桑帝国之后,一肚子怨气,但很无奈。
听闻苍空顾的计划后,她在三八社顶层会议上,不禁有些冷嘲:“顾君,我的兄长,你是又想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