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喜咧了咧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蕊阳的小拳拳,砸的还挺带劲。
娇怨的声音,又挺刺激人心。
说是发泄也好,说是不满也罢,随她好了。
宋三喜安静静的站着,拥着她的小腰,好好生生的挨砸好了。
过了一阵子,李蕊阳感觉不对劲似的。
她放开了宋三喜,上下一打量,“你咋啦?木头了?”
“你的情绪如斯,我也只好当根木头比较好了。”宋三喜平静中透着些许的无辜。
“去你的……”
李蕊阳娇羞一声,一粉拳砸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好家伙,肌肉真有弹性,砸的闷啪一声。
宋三喜笑笑,“蕊阳,好久不见啊!任务完成啦?”
李蕊阳这才点点头,“完成了。要不是因为你那个女人,我早随组员们一起,回中州了。”
“那这……呵呵,真是费你心了啊!”宋三喜还是有点尴尬,讪讪的笑了。
李蕊阳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又给了他胸膛上一拳,“死家伙,你可真坏!那么漂亮的阿印女人,都让你给吃了。”
“我……呵呵……”宋三喜难以言说,干脆一笑,“来,坐会儿吧蕊阳,讲讲什么情况。”
随即,李蕊阳还是
跟宋三喜在这休息区坐了下来。
因为身份不一般,这里的地勤服务人员给两人送来了饮料,挺有特色的高原青稞茶。
喝着茶,李蕊阳才把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三天前,李蕊阳她们国际警情中州中心外勤组,一行四人,追捕一名国际通缉犯。
这家伙也是机警,向着四不管地带潜逃而去。
追捕还是很辛苦的,罪犯手里有枪和炸弹。
又怕伤及无辜,所以四个人只能一路跟踪。
黄昏的时候,追到了河谷地带。
在那里,有一座幽深的湖泊,很原始的风貌,也没有开发。
只有一些驴友探访过的痕迹。
湖泊是异常之美,像一块镶嵌在高原上的蓝宝石。
它不太大,心形状。
追到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一番枪战激烈打响。
罪犯且战且退,一直往深谷里躲去。
一路草密林密的,李蕊阳他们差点都追迷路了。
没曾想,在深谷里面,心形湖泊的心尖那边,一片密林里,有三座品字形的草屋。
一路的枪声,惊动的草屋里的人。
罪犯逃过去的时候,从两座草屋里,各跳出一名持枪的阿印人。
他们穿着古老的僧服,提着微冲,一顿猛干
。
罪犯被打中了左腿,受了伤,但却两枚手雷丢过去,把对方连人带草屋给炸上了天。
随即,罪犯依靠着仅存的草屋,沿着墙壁向深山里逃去。
李蕊阳他们听到交火声和爆炸声,扑过来的时候,罪犯已经晕厥了。
因为漂亮的圣女叶赫那拉提在后窗户边,当罪犯沿墙壁过来时,她用一根擀面杖,直接将这家伙敲了个猝不及防,当场打晕了。
李蕊阳是亲自看到那根擀面杖发威的,感觉真是幸运了。
罪犯也真没料到草屋里有人,而且一路逃窜消耗太大,受了伤,警惕性降太低了。
当下,李蕊阳外勤小组三个男子,把罪犯铐起来,两名男子带他先回芝林,治伤再说。
李蕊阳和另一名男同事,则留下来,清理着现场什么的。
那时候,叶赫那拉提表现的非常沉着,冷静。
两外被炸的草屋,燃烧着,起了火堆。
两名保护她的释迦古堡武装人员,尸体都炸成了碎片,与火同燃。
叶赫那拉提在她的草屋门口站着,古袍僧风,圣洁如梦。
双手合什,面对着熊熊的大火,吟诵着超渡佛经。
那呢喃圣音,听的李蕊阳和同事都有些沉醉,实在是太好听
,太洗耳了。
又莫名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苦之感。
等两人收拾好了现场,火堆燃尽之后,才找叶赫那拉提了解情况。
幸好也是李蕊阳在中州上班的时候,学过阿印语,也算是半精通了,和叶赫那拉提是真能聊上。
因为回去之后,要写追缉报告的,相关的牺牲也需要补偿的,这都是必须的程序。
女人之间,的确是好沟通一些。
李蕊阳得知,叶赫那拉提怀孕了,她到这边来,是想安静的养胎。
同时,陪同她来的,一共是四名僧卫。
两名在这里保护着她,另两名去燕州国中海市,找她孩子的生父去了。
李蕊阳一问孩子的生父是谁,叶赫那拉提没有隐瞒,说他叫宋三喜,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活世佛陀一般的人物,也是个天才医学家。
讲到这里,李蕊阳忍不住又给了宋三喜一拳。
“宋三喜啊,老子当时听到你的名字啊,真是……好想给你两坨子啊!”
啪啪!
她真的又给宋三喜肩膀两拳,打的还挺沉。
宋三喜哑然,白挨,受着。
脸上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得意,又像是无奈。
“你还笑,你还笑!”
李蕊阳
娇嗔着,又啪啪给了他好几拳。
宋三喜不躲不闪,又白挨着,受着,“那个,蕊阳,后来呢?”
“后来!老子……”李蕊阳咬了咬牙,才接着说:“我能怎么办?还不得耐着性子叫她好好养胎,宋三喜一定会来的。他的孩子,他一定会负责任的,不负责任,我一枪崩了他。”
宋三喜只能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们工作时间有安排,也不能光顾着她。所以,同事回县里来了,辅助做一下工作。我又不能看着这么一个孤独的孕妇,在荒山野岭里生活,只能留下来陪她。”
“然后呢?”
“然后今天,哦,是昨天下午的时候了。另两名去中海的僧卫回来了,说找不到你,你不在家。他们回来了,我也就能安心离开,回了芝林县,给你打电话了。”
“哦……那就是叶赫那拉提现在是安全的,而且为你们立了大功?”
李蕊阳点点头,“是的,很安全。我见过那两名僧卫的身手,确实很强。而我要离开的时候,叶赫那拉提还问我,是不是深深的爱着你……”
她的脸都红了,声音也小了,娇羞的一拳又砸在宋三喜的肩膀上。
宋三喜苦笑,“爱我你就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