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丁西平,宋三喜有些暗惊。
此人生的好面相。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亮眼,龙相虎骨。
看起来,微微有点发福,但身清气正,沉稳如山,显的气度不凡。
丁老祖的后裔,形体、神态,多有遗传,看着就是相当的有贵气了。
晃眼一看,还真神形俱备老祖遗风。
这位丁西平,是丁老祖第二子之孙,丁大爷之侄,和丁蕴同辈。
当然,丁大爷一直很欣赏这个堂侄,也很看好他的未来。
对于风水玄学颇为精通的喜教父,真的忍不住内心暗赞:
好一副帝王姿貌啊!
对比国主谢远大人的平和圆润,这丁西平似乎又显的年轻了些,多了些许的锋芒。
但看起来,一切都还好。
加以时日打磨,丁西平之前途不可限量。
而现在,他已经是南方重镇福城所在的闽州省的一方大佬了,号称闽州王了。
这以后要是有丁家的推力,平步青云,岂有不飞黄腾达之时?
而丁西平之女丁晶,倒显出几分不同的遗传气息。
这不是来自老祖的遗传了,不像丁蕴那般高大健美。
相反,她可能来自母系的遗传要多一些,一米六五,不高不矮,身形比例极为协调。
留着齐肩的垂顺短发,乌光
珠亮。
小家碧玉般的容颜,透着一丝清素雅洁。
浅蓝小风衣下,身材起伏玲珑,不大不小,刚刚好。
时年,也才24岁,今年还正好本命年呢!
她举止文雅,没丁蕴那种大气贵然,反而有种清纯素人的美好之态,有一丝人间烟火气,亲和力不错。
只是她说话的声音,略有点沙哑。
宋三喜与父女二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中规中矩。
父女俩留给宋三喜的印象,自然也是不差。
宋三喜倒也了解到,丁晶也挺有能力的,居然是燕州国电视台的记者,而且常出外景,战火之地,也去采访过。
她的语言能力也相当不错,精通十六国语言,这是相当的杰出了。
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一个文弱清秀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的职业。
空闲的时候,还能充当一下父亲的翻译。
毕竟闽州省,属于发达地区,对外往来也很频繁。
外面有来宾过来访问学习,也很正常的。
丁大爷倒还打趣说:“晶晶啊,论起辈份来讲,小宋和你蕴姑、你爹一个辈儿,你爸得管小宋叫一声小老弟,你得叫一声小宋叔呢,哈哈……”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正待话时,宋三喜已道:“丁伯,这话不用这么讲了。小宋
一介平民,现在又算半个武夫,见到丁总,还得叫声老板。见到丁晶小姐,自得叫一声小妹也行吧!”
丁西平倒是谦和道:“宋上将军谦逊了。今天在北香宫,这是传统文化精华的体现之地,咱们也尊一下传统嘛!叫你一声小老弟,还请答应下就是。”
“哎!好!答应了,答应了……”
宋三喜立马点头含笑,应和了起来。
现场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还很轻松的。
谢远笑道:“人都齐了,我家那口子在外地做公益活动,没法到场,有失礼数。好在泽龙和未过门的儿媳丁蕴在,也就作陪了。来,大家入席。”
于是,大家便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圆桌边坐了下来。
这是个八人桌,不大不小,奢华的红木桌,很有传统文化的气息。
大家按主次分宾落座下来。
不过,坐下来,凉菜都开始走了,宋三喜倒是开了一个话头。
他看着丁晶,微笑道:“丁晶是不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丁晶笑笑,笑的很清丽的感觉,“是啊,职业病了。喉咙里有小息肉,不过正在吃药治疗。”
宋三喜点点头,“吃西药中药?”
“西药吧,来得快一点,工作需要。”
谢泽龙笑道:“丁晶,宋先生可是个国医大
者,要不给你配点中药试试?”
丁晶笑笑:“是吗?中药不是用药时间要长一点?”
宋三喜说:“这还是要望闻问切,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回头,饭后看看?”
丁晶也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晚餐,尽量高档,宾主尽欢。
宋三喜也适当饮了一些酒,不贪杯。
所有人都很有素质,酒不在多,吃吃喝喝,加深认识和印象,闲说家常。
大佬们也闭口不提把丁晶介绍给宋三喜的事情。
宋三喜只是对丁晶的印象很不错。
出自这种世家的女子,她的身上没有那种骄纵气息,挺随和,清新自然,接地气。
像丁蕴那种,真的,一般男人看到她,都能感觉到她的气场——这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得了的。
当然,宋三喜驾驭不驾驭得了,谁知道呢?
喜教父重生于世,感觉什么都能驾驭的,稳住别浪,什么都不用太惧吧?
饭桌上,除了宋三喜不知道要把丁晶介绍给他,或者说许配之类的也行,其他人都知道,连丁晶自己也知道。
只不过,宋三喜蒙在鼓里,其他人都只字不提。
主要是丁大爷吧,觉得缘分这事,可遇不可求。
不必点破,让他们自己去培养,去发展,这样出来的感情,也才靠
谱。
丁西平在这一点上,和伯父的步点也是契合的。
当然,一餐饭之后,从内心上说,闽州王丁西平,对于宋三喜早有耳闻,现有所见,也是相当认可的。
女儿丁晶呢,看起来和宋三喜也算是有话题,也算是投机。
饭后,大家聚在北香宫的茶室里,顶级名茶泡着,解解腻,继续闲聊什么的。
不过,宋三喜也借此机会,给丁晶诊断一下。
众人呢,也正好见识一下他的医学才华。
毕竟中喜医药现在的市场破万亿,虽然没有上市,主要的产品开发,不还得貼上宋三喜的名头么?
宋三喜给丁晶把了一下脉,左右双手都要把的。
神情专注,很像那么回事。
这温润的手腕子,令人感觉很不错。
把完脉,宋三喜淡淡一笑,道:“丁晶你什么时候感觉这病情严重了,需要吃药才行了?”
丁晶想了想,道:“大概是上次陪父亲去日桑访问,回来之后吧!当时,我感冒得厉害,还在那边住了几天院。算起来,这都拖了一个多月了……”
丁西平点点头,“是啊,多大的人了,还发着高烧,把我也是吓着了。”
宋三喜暗自笑了,这病就有意思啊有意思啊,呵呵……日桑人,又在玩什么鬼花样?